实的喜爱,才会要娶你为妻,我不需要,也没必要为了其他目的,随便娶一个人为妻。”
她皱起了眉头,露出抗拒又疑惑的神情。
“你说爱我……”她绷起了唇角:“用你的冷漠爱我,还是用你的敷衍爱我?”
“……”他微微皱眉露出些许伤心的表情:“我原来真的不知道,他们这样欺负你,”他微微垂头显出一丝丧气的感觉:“我其实一点也不聪明,如果你不直白的告诉我,我真的不会懂,我一直以为,”他的喉头动了一下:“我甚至一直以为,你没有不开心没有不满意。”结果被啪啪打脸打到懵逼。
“呵,你亲爱的母亲冷嘲热讽的时候,可从没避开过任何人吧。”
“我以为……你会是想要自己解决的,因为,因为我一直认为,如果对方没有开口要求,我就擅自帮忙,是对他人能力的否定,”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无法独立解决问题会被视之无能,“你一直都没说需要帮助,我以为是你……不需要。”
她张了张嘴,竟有无法反驳的感觉。
“那、那你……你在床上为什么。”她忽然说不下去,脸甚至都有些涨红。
他也短暂的移开了目光:“这一点我很抱歉,”他露出了些许难堪的神色:“我对这样的事,其实本来就有抵触,小的时候……”小的时候,亲眼目睹了父亲和情妇们的情色盛宴,又不小心看到了母亲与情夫打情骂俏,幼小的人打心底里认为这是肮脏的事,“我一直觉得,这是肮脏的放纵的事,而且……”他犹豫的张了张嘴:“你看起来,不喜欢的样子,我以为,你不想要。”
她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了。
“阮阮,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明确的说出来,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会开心,你想要得到什么,有什么事情让你生气让你难过,又有什么事情让你开心,你永远都不肯告诉我,我真的、真的猜不到。”
她知道,她知道这一点,但是所有的话语在想要脱口而出的瞬间都会变成难堪的沉默,她说不出口,她总是无法对亲密的人坦诚的表达观点,就想有个看不见的小人儿站在了她的舌尖,死死压住她的声音,不许她说出口一样,她清楚的知道是这样的。
“所以,你想说,都是我的错吗?”攻击性的防御话语被她轻易吐出,但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她盯视着对方,心下杂乱,但语言却更具攻击性:“可以,我承认都是我的问题可以吗?您已经赢了,是我输了可以吗?”
他皱起眉头,露出了真切的哀伤表情:“我不想分对错,我也不想要输赢,阮阮,我只想要我的爱人回来。”
她骤然失语,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已经晚了……阿尘已经晚了!”她垂下了眼眸:“这不正是说明了我们根本不适合吗?我不会坦诚你也不会,我猜不到你的心你也看不懂我的诉求,我们根本,根本就不适合不是吗?”她的声音含着哭音,到了此刻,她终于承认,这是一段多么不合适的、注定失败的婚姻。
“不晚,我不觉得晚。”他这样说着,神色忽然转深,显得极其强势,“阮阮……”他轻声叫了她的名字,让她莫名感觉战栗:“我不打算放过你。”
她睁大了眼睛,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脊椎深处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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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用力撑住桌面她就想站起身来,但是刚动了一下,一种抑制不住的瘫软就从四肢末端传来,随后脊椎也提不起力气,她晃了一下就瘫软在了座椅中。
眼眸睁大她露出惊慌的神色:“你做了什么?”大口的喘息着,她的指尖颤抖着,又努力了两次试图起身,但身体却愈发瘫软,直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无法提起,完全瘫软在了座椅上,“你?你给我下了药?”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眼神瞟过那杯蛋奶茶,他居然?居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招数?
他在此刻起身走到了她身边,自她的座椅旁蹲下身去,轻轻的把手放在了她大腿上,然后抬起头看着她惊怒不定的脸,“在这之前,我的确没想到过,我可以是这样卑鄙的人。”
放在大腿上的手缓缓上游,最后搂住了她纤柔的腰肢,轻轻用力一拨,她便无力自控的朝前倾倒扑向他怀里。
“呜~不要!”她怕极了的喊了一句,身体无力的靠在他身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穿过了她的双膝,随之将她整个横抱而起。
“不要,不要这样做!柏逸尘你放开我!”所有力气都流逝而去,连说话都变得费力,出口的声音就显得软糯可怜。
他没回话,只是将她抱着随后轻轻放在了床上。
柔软的睡衣贴合在身上,她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拆封了一半儿的礼品,他随之爬上床将她困在了胸膛和床面之间,然后侧过头轻轻吻了她的侧脸。
羽毛一样轻盈的吻,却让她发出了害怕的呜咽,手指隔着一层睡衣在身上游走,纤薄的衣料将体温清晰的传递,朦胧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