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忘记了技巧也没有什么节律的,遵循最原始的冲动,去靠近最原始也最纯粹的欲望。
床板在吱呀响动,纠缠的肢体像舒展的藤蔓,十指交握的双手被摁在头顶,热切的亲吻似要融化一切,薄汗在彼此相交的肌肤中互相沾染,湿热的吻带了点粗鲁的味道来回辗转在她敏感的耳畔颈侧,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推据,只能愈发叫的纵情,将他紧紧缠住,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她尽力的摆动腰条,将他吞的尽兴,闭着眼侧过头,去舔咬所有能触及的部位,在他肩窝和颈侧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暧昧印痕。
纠缠之中的高潮到来的格外尽兴,她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也紧紧缠住了他的一切,让他无法走脱也不愿走脱的交付了一切。
带着颤抖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他反复用脸颊轻蹭她的颈侧,又去轻啄她的唇角,安抚她过于激烈的连续高潮后,略有些涣散的精神状态。
昏暗的室内,她懒懒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四目相对了片刻,他笑着凑过来亲她,双肘撑在她头侧,大手一前一后托在了她脑后和颈后,他的声音带着点餍足的低沉和慵懒响起:“阮阮,你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嗯,这次好像,是还不错。”思索了片刻,她罕见诚恳的说道。
“所以你看阮阮~我们这才是彼此喜欢对不对?”
“唔……”这个嘛,“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就听我的,我说是就是嘛~阮阮,跟我去旅行吧~”
嗯??
“正好躲一躲嘛~”
原来你也怕他?
“这倒不是怕他,只是别跟疯子一般计较嘛~”
所以你果然也是怕他!
50,大雪封山50,大雪封山他们连夜跑路,去了一个超远的雪山景区。
她还是第一次切实看到雪山的风情,壮阔,凛冽,纯粹。
他一路上几乎都让手黏在她身上,不是抱在腰上就是搂在肩上,她也懒得挣扎了,毕竟做都做了好像这也没什么的了。
说起来这两个男人是不是反差过大了呢,一个太黏人,一个太高冷,中和一下就完美了说~她如此想了想无奈的笑了起来。
哪有这么完美的事情呢,况且她自己本身也不完美。
一路上她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手机买了新的,卡号也换了新的,追的剧也没断,工作上的事情也有他来处理,柏逸尘再卑鄙也不会对小奶狗做什么,所以……她到底忘了什么呢?
随后,奇幻的剧情发生了。
柏逸尘还是追上来了,气势汹汹的把他们堵在了旅馆里,然后当地下了罕见的暴风雪,把下山路给堵了。
生命危险倒是不会有的,毕竟都现代社会了,这景区也有自己的一套应对措施,只不过短时间里,他们都被困在了山上,或者说是,困在了旅馆里。
嗯……就很尴尬。
不过问题不大,她觉得自己现在心态特好,大概是爆破了太多次所以锻炼出了一种独特的破罐破摔的状态。
在极具当地特色的,有着壁炉的独栋旅行小别墅的客厅里,她抱着暖壶左右看了看,然后轻咳了一声。
“吃了吗?饿不饿?”她像个老干部一样端起暖壶斯哈~的喝了一口,“饿的话就去做饭吧,反正……这几天大概哪儿也去不了。”
这小别墅虽然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
然后比奇幻更奇幻的剧情发生了,面面相觑了一阵,他们三个人居然一起去了厨房做饭。
这里就不得不说了,刀工最好的居然是聂逸风,而柏逸尘摆的盘子就连最挑剔的强迫症也挑不出错处,然后阮亦薇化身嘴强王者,全称指导但无需动手。
上桌的时候,聂逸风总要把凳子拉的离她更近,然后柏逸尘默默拷贝,然后越来越近,几乎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阮亦薇怒起拍桌,最后三人成等腰三角形围坐在了圆桌上。
天地嘈杂又寂静,窗外只有暴风雪呼呼的声音溯回盘旋。
“都已经这样了,说点什么呗。”阮亦薇的表情十分淡定,“说说看呗,你们当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呀?”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彼此感觉到了尴尬的羞耻,严格来说当年的矛盾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成年之后再提起甚至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
“怎么不说话嘛~有这么难以启齿吗?”阮亦薇看了看这只又看了看那只。
然后柏逸尘维持着面部表情淡定的开了口。
将前后因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遍,当然中途聂逸风忍不住的插了很多句嘴以“挽救形象”。
于是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们男孩子的恩怨都这么幼稚吗?”居然因为这种原因讨厌到现在?
“虽然这家伙的确是根木头让人火大,但也没冤枉你呀,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主导的不是吗?”阮亦薇相当客观的对着聂逸风评价到。
“阮阮!你怎么也这么说!”虽然知道她说的也不错,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