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走。
她抄近路想走条巷子,却越觉不对劲:有人在隐秘地跟着她。这个想法在她进了寂静的巷子时便得到了印证,当江野行进到巷子中段时,他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巷口,不徐不疾。
江野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这脚步一点不急躁,甚至带有两三分悠闲,像是逮住耗子的猫,捉弄她等她露出马脚。尽管江野有两手,但跟踪者极有可能带有武器。
江野和这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在巷内拉锯战般的一前一后,她后背冒起冷汗,巷道尽头的那盏路灯如此的遥远。女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而后猛地狂奔起来,脚步声也骤然急促,跟踪者追逐的速度快得令她胆寒!
就在江野即将奔出这条漫长的巷道时,一只汗黏却有力的手臂倏地勒住了她的颈,江野猛地被迫刹车,后脑勺狠狠撞进身后人的胸膛,来者滚烫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后颈,让她战栗发抖。
“别,你要钱我可以转给你。”江野低声,嗓音发哑,“劫色也行,我保证不喊,你别弄死我。”
语毕她生怕来人一冲动把她捅死,慌不择言道:“我床技很好,真的。”
来人用铁臂箍着她肩颈,似乎被她打动了般久久未有动作。半晌他低笑出声,江野登时觉得有些耳熟,却不等她细想,软湿的触感便挨上了她的后颈,女人立刻意识到,这是后面的男人在舔她的脖子!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不慌不忙地埋头舔尝江野后颈上薄薄的汗渍,好几次江野甚至感觉到他喷着滚烫鼻息的鼻尖触上了她颈后,让她难以抑制地背脊发软。
与此同时江野暗自松了口气,至少此刻这位不怀好意的跟踪者没有流露出杀人的打算,如果仅仅是做点什么...江野的背脊仍紧紧贴着身后人的胸膛,她感觉到一片紧实和硬邦邦。自己的后脑勺甚至只挨到他肩前,他是个很高且很强壮的男人。
江野甚至有些开始期盼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悄无声息地用臀后蹭上了他的裆胯。
身后人似乎对江野此举感到有些意外,他略略停顿,而后又低又轻道:“真不怕死。”
这下轮到江野意外了,她猛地瞪大眼,激烈挣扎起来,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拎着她往硬邦邦墙面上一搡,撞得江野颧骨发痛。
女人甚至来不及扭头看清身后人的脸,他便贴身而上,漆黑的巷里用火烫的胸膛贴压江野后背死死,一只铁般的大掌轻松箍压住了江野的嘴,另只手一把自后拽下了女人松垮的家居短裤,露出大半的白屁股。
江野挣扎,他便用一只手捏揉乱拱的臀瓣。二人之间无缝隙,呜呜声和粗喘声混得高高低低,他扬起掌“啪”声抽得江野臀后又痛又麻。
男人似乎毫无耐心,甬道被劈开时江野嗓子眼里溢出短促的尖哼,他大剌剌地扦插抽拔,咬着牙地在干涩高热的小逼里开疆拓土。江野初时只觉被撑成圆形的屄口撕裂般的痛,不想男人操着儿臂粗的肉棍捅进捅出三五下便开始泌水,得了趣地哼,强奸变合奸。
“你他妈骚不骚啊。”男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恨恨地一下下似要捅烂这不知廉耻的小洞,江野和陌生人都能立刻欢好的认知让他难以抑制地要发怒,他松了捂着江野嘴的手,转而一把握住女人的咽喉,愈狠地撞起灯下白腻的圆臀,一阵泛粉的肉浪。
江野一旦获得嘴上自由便不得了了,尽管轻微的窒息感时刻警告她此时男人在丧失理智,疯女人仍然快活得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她吟哦声难以抑制地大起来,湿润的舌舔舔干涩的嘴角,带出点灯下水光,像男人鸡巴抽出时,肉杆上覆的晶亮。她笑起来,断续地道:“易爸爸,我闻着你味儿了,能不发骚吗?”
易三似乎终于被取悦,却半点没有松开女人命门的想法。糙砺的指杆绕去女人身前,臂弯箍住她凸起的胯骨,两指粗鲁地剥开腿心湿漉滚烫的肉花,碾玩肉蒂,不忘捅进宫腔最里,磨得腔壁痉挛发抖哭个没完。
江野哆嗦起来,吟哼打颤,易三每次上她都在挑战她所能承受快感的底线。她仰头看见两楼间来回密密麻麻的窗户,深夜的寂静巷道里,只有肉体相撞、水液拍咂、粗喘呻吟的动静,连野猫都羞臊地急匆匆离开。江野长长呻吟一声,呼吸发窒,头皮发麻。易三嫌她吵,刚刚抠过她小屄的指头塞进她嘴里,女人立马舔吮起来,湿漉柔软的舌裹上指杆,讨好非常。
狗日当兵的腰又好了。江野宫口被撞得发痛发麻,膀胱胀得要命,迷迷糊糊地想。她哆嗦着难以抑制地想夹起甬道,却被易三一巴掌抽上臀,这下她两腿间的缝隙直打哆嗦,江野短促的尖叫刚爆出口,便痉挛着夹这那根粗烫的鸡巴喷出水来。
恍惚间她仿佛听见有窗户狠狠关上的砰声,易三骂她骚没边了强奸都能喷水。江野脸胀得通红,肉道绞得死紧,硬巴巴地咬着易三粗长的凶器。男人也红了眼睛,绷腹操她每一下都在女人小腹上顶出隐约的小小凸起,干得江野几乎忍不住呻吟着垫高脚想要逃离,又被他蛮力摁回高烫的凶器上,钉在冰凉的墙面,白嫩屁股缝里一根水湿的黑紫鸡巴扯出带进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