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只红狼路上的偷腥,眼睫扑闪,纱衣遮不住奶肉春光,头领穿过过男人群中时,还有大掌在蛇女的胴体上爱怜地抚过。
“这里有教堂,可以给蛇女洗礼。”易三的嗓被风沙剐得发哑,他怀抱江野,环视一圈诸位,“展渡白和我一道去。此程辛苦兄弟们,在旅店好好休息一日。”
尽管红狼们都是百里挑一的个中好手,但残酷的沙漠生存还是让他们在将近七天的旅程中吃尽苦头,好在只是疲惫,无人丧命也无货缺失,蛇女的恩泽保佑他们在沙漠中如鱼得水。
夜里的沙漠村庄只有月又大又圆,像神秘的眼睛,照映大地上村落巷道里行色匆匆的兜帽人影,孤零零,冷清清。
“易爸爸,去哪儿...”深夜里女人的软声分外清晰,江野两条白细的胳膊不老实缠上了健壮雇佣兵的颈,展渡白紧跟其后,和她紧接着抬起的视线撞个正着。
艳丽的蛇女将下巴颏垫在头狼的宽阔肩膀上,懒洋倦怠地伸出手去,长长的指甲勾着小狼的下巴颏,搔痒逗狗般戏弄他。
“去教堂给你洗礼。”易三大掌拧了一把江野不安分的腰臀,隔着薄薄的纱裙摸到一手稠黏,“你老实点儿,弄老子一手。”
江野把胳膊肘支在老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白软的乳肉挤得愈丰满,看得落后两步的展渡白咕咚吞咽一记。蛇女对小狼总是多些疼爱,她哼笑一声,勾勾食指让展渡白跟紧些,而后撑高身子,锁骨窝盈着似水的月光,像沙漠里的一条美人鱼,勾引幼狼伸出手,抓握住那团奶。
“平时也没少喂你,怎么还老这么饿。”江野懒洋洋任由他捏,蛇女对幼狼总是格外照顾,易三经常说这样会惯坏他的,但江野总不为所动。
“又去洗礼啊,每次去教堂,他们那些人看我都像看妖怪似的。”江野撅起嘴来,捏捏展渡白的鼻尖,男孩立刻凑脑袋去讨个吻,啧啧水响听得易三有些吃味,干脆搂着江野快走几步,逼着这对野鸳鸯分开嘬个没完的嘴,发出不满的声音。
蛇女的洗礼说着好听,其实就是纯粹的洗个澡,和入教仪式一点儿关系也无。红狼自迎接他们的第一任蛇女起便坚信她们与神灵拥有隐秘的联系,只有通灵的圣水才能洗涤蛇女的里外——当然,这只是这片沙漠的独断的红狼们执拗的信仰,也没有哪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神父敢同他们讲理。
因此当这晚当值的梁牧丁打开教堂繁复厚重的大门,看见风尘仆仆的雇佣兵们和衣冠不整的蛇女时,他下意识就要拒之门外,尽管《圣经》告诉他,如果有人敲门,你一定要开。
“神父,借宿。”展渡白一只脚卡住了门边,露出一个自认和蔼的笑,殊不知锐利的眼和虎牙只让他更像初露头角的狼。
江野在头狼的怀里好奇地向神父看去:他比平日遇见的牧师们健壮太多,几乎要和易三齐平的个头,金色的及肩长发,冷清的俊脸,黑袍更添禁欲之色。她几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抬起身伸出手去,任由黑发在白得发光的丰腴臂侧簌簌滑落、玛瑙和晶石串的胸链夹进深深的胸乳沟壑,莹白的指尖就要抚上他的脸颊:“你真好看,我喜欢你。”
两只红狼默不作声:蛇女的任何举措都是神的意志,他们无法干涉圣物。
但梁牧丁并不以这样淫贱的妖女为信仰,他冷脸躲开了她的手——这让红狼们皱起眉。而后有礼地侧身,算是沉默地迎他们入内。
蛇女不乐意了,将近一年里,红狼们对她简直是百依百顺,就连歇脚地的男人们也无不以一睹她的芳容为荣。可这个小神父是怎么回事,难道红狼的蛇女还能亏待他?
于是江野收回了手,扬起下巴:“你知道蛇女沐浴是要神父伺候的吧?”
梁牧丁是被半胁迫着进的盥洗室。
当地信基督,教堂修得气派,主教的浴池也富丽堂皇。高远的屋顶,彩色的琉璃玻璃窗,波光粼粼的瓷砖浴池,白又软的女体。她湿漉漉的黑发黏在白皙的背脊之上,小巧的鼻头挂着水滴,水光的潋滟映在她留着欢爱痕迹的大腿、腰臀,像蛊惑人心的海妖。
她在为头狼口交,面色潮红地被硕大的卵蛋抵住下巴颏,半阖眼帘,乖顺又浪荡,颈管被粗硬的肉棍撑出隐约的形状,还要被他粗砾的麦色大掌摁塌下腰去,撅高圆白的臀。
挟着可怜的处男神父进来的展渡白早就眼红了,快步上前,三两步卸下了风沙满裹的袍衫,赤脚踏进水池。蛇女正背对着来者,珠圆玉润的两瓣臀,中间艷红的缝儿颤巍翕动。神父站在原地,眼珠一挪不挪地看着那个年轻人,如何探伸进两条树枝桠似的有力手指,抠挖抵弄,再就着汁水淋漓的水红屄肉,掏出一个嗡嗡作响的小银球,带出满腔稠白的乱七八糟体液,散在浴池中——加入了圣水的浴池中。
那颗银球啪嗒落进水里沉进底,像清澈溪底的一粒珍珠,月光下吐纳天地灵气。梁牧丁看见它镂空的银质外壳,内里囊了块剔透的红石,在水底轻轻震动。他认出来这是雪域里才生的矿石,常年温暖,一颗难得,通常用来作火药与行路能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