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七小节,几乎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她的颈。
你最好不要想逃跑。他这么想,和他们第一次接吻时说的一样。
古典乐也会令人血液沸腾如斯吗?江野被梁牧丁摁在休息室干得发抖时忍不住这样想。她着迷层叠声部的和音,认为这是世上最伟大的巧合,可它们会这样令人战栗吗?这样令人心脏充血,令人牙关发颤,令人紧巴巴地绞缩成一团?
他们像落难的情人,在人墙围堵之中逃出生天,高大沉默的男人揪着她的发将她搡在休息室的台面之上,两人互相一摸就都骂变态——湿的湿,硬的硬,神圣的音乐厅穹顶下,衣冠楚楚的两足禽兽们各自肖想,性器充血地亵渎古旧的诗篇乐章。女人想过要如何地让男人眼红,万万没想到自控力超群的大指挥家做爱时也居高临下地傲慢。
她几乎被对折,那双以往抚着指挥棒与曲谱的大掌摁在她腰背,让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弯身双手抓上两边足踝,彻底地敞开臀缝间那个艷红的、稠黏的、凸粒满布的、瘙痒难耐的洞;而他则穿戴整齐地捅入她,几乎恶狠狠,蛋大的涨亮龟头磨着宫腔捣干,江野脸色涨红,看着自己光裸的两腿内侧如何在这样“被使用”、“被贯穿”的屈辱姿态下淌淋出汨汨体液,肌肤一片湿亮。
闯进休息室时谁都顾不上开灯,黑漆的室内有股化妆品的胭脂味儿,现下混着糟糕的体液气息,熏得人头晕脑胀。梁牧丁沉默着猛地将江野上半身捞起,一只手箍着她腰间探去前头,便自身后顶胯操干,边用那只冰清玉洁的手掌摁拍她露出来的肿烫肉阜。
江野想不明白,优雅又高贵的指挥家怎么做爱又脏又狠,太大太痛,阴蒂被又搓又抽得充血,宫胞被奸得又麻又爽,膀胱涨得她两腿发抖,站不住地往身后梁牧丁的怀里坐,愈往那根狰狞的鸡巴上钉。
有人拍门时梁牧丁一把捂住了江野的口鼻,她呜声淌出泪来,粗重的喘息分不清是谁的,夹杂着啾咕淫靡的水响,拍门声似乎无限延续。
女人呼吸不畅,黑暗中的快慰和窒息感教她几乎要昏厥在极乐中,满脸湿痕地猛地绞紧了肉道。她紧皱着眉,挣扎着反手乱扑,她迫切地想看梁牧丁此刻是何神情。
上位的指挥家一偏头轻而易举地避开,而后松了捂着女人口鼻的掌,转而狠狠摁上江野鼓涨的小腹,在煞风景的来人离开一瞬,逼她短促尖叫一声,喷出体液淋湿了不远的皮质沙发,他还不满足,深且重地捅她,一下一下,夯桩般捣出她喷的一股股水柱。
江野尝到他滚烫的精液时难以抑制地产生了诡异的满足,像是将干净的月亮拉下神坛,她软绵绵地跌跪上沙发,汗湿的黑暗中转头难得地索要男人的一个吻。
梁牧丁这回让她如愿以偿,大掌在她颈后捏了捏,低声道:“真乖。”
江野没有反驳。
作者的话:每个周二都大概率停更一天。所有标题的字数都只算h内容。
第四十六章 堂皇酒会 <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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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堂皇酒会
女人窝在沙发最里,摸个小镜子补口红,高跟皮鞋被蹬去了一边,赤着脚搭在皮沙发上,为比赛而烫的大波浪卷发搭在胸前,像雪地里一朵黑艳的大丽菊。梁牧丁用余光瞧见了,想起几个月前他正式认识她,她随性又锋利,像团冰冻的火。
江野收起镜子抬起头来,梁牧丁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系刚刚被她扯下的领带,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你知道三年前那件事吗?”她突兀地问。
男人指掌没停,眉头都没皱:“不。”
江野“噢”了一声发起呆来,思索梁牧丁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男的老冷冰冰,绷着脸什么都看不透。几个月的闷头训练,她几乎快要忘记当初因为什么而对梁牧丁心存芥蒂,也似乎又找回了她在自己专业领域如鱼得水的快乐。
江野挪了挪视线,梁牧丁也收拾妥当,他转身看见了江野尚未蹬上的高跟,自然地走前,弯膝半蹲为她扶鞋穿好,动作之流畅让江野都一愣。
“梁大指挥屈尊,真叫人受宠若惊。”话虽如此,厚脸皮如江野仍安稳躺着让他伺候,甚至在他的温暖大掌托起她脚底时,用莹白脚趾搔了搔他的掌心。
梁牧丁没说话,警告性地拍了拍她裙摆下的小腿。江野愉悦哼笑起来,要说梁牧丁让她哪儿最喜欢,就是这份“冰冷冷却唯独包庇她”的态度,谁不虚荣,她最虚荣。
自大又虚荣。江野站起身,在化妆镜里看见自己,漂亮且年轻,才华满溢,她知道自己美,那她凭什么不虚荣。
她心情好极了,挽上梁牧丁的臂弯,而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用方才爱抚过她身躯的掌,拍了拍她的手背。
赛事主办方在闭幕之前举办了一场酒会,邀请了在最后音乐会上部分出席的演奏者和观众,当梁牧丁和江野到达时,酒会已然进行小半。
果不其然,梁牧丁一出现就被团团围住,江野顺势便松开了他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