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好像都带着火,门齿相撞得两人都生疼,咬破了谁的唇也毫不意外。梁牧丁摁住她的腰后,圆滚白嫩的臀冲他高翘,他沉下胯去,让她臀缝间娇嫩的嘴一寸寸吞下肉棍。江野发出满足的喟叹,向前伸展躯体,苍白纤长的指掌攥紧了床单。梁牧丁不准许她逃,绷腹一捅锲得更深,钉得江野臀肉都紧绷,痛苦又爽快地泛起麻来,臀肉绷得紧紧。男人用一只手的虎口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后颈,还一扯领带,丝帛冰凉地缠上江野的眼睛。
“梁牧丁...梁指......”被夺去视线的江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梁牧丁在她脑后打个活结,“梁指,你要潜规则我呀......”她仿佛不再是刚刚那个失魂落魄的江野,带着笑拖着软音勾他,骚得要死,可惜梁牧丁不上勾,如果不是埋在江野身体里的棍子硬胀得把她撑痛了,谁都会以为这个男人在进行一场丝毫不容差错的音乐会指挥。
他静默着躬下身——外套早就被江野剥下丢去一边,薄薄的衬衫将这位指挥家的身形勾勒得再清晰不过,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清瘦,以至于在他俯身之时,他像一头耐心且健壮的狮子,将自己的交配对象牢牢笼罩在阴影之下。
他咬住江野的耳尖,一下一下地撞她最里,捣夯着水膜,稠黏发响。这就是江野喜欢的,黑暗之中她被进入,被贯穿,被填满,通通不必想,此时此刻人与人的关系最简单,她只需要快乐,过电般的酥麻爽利,于是她在梁牧丁发狠的捅操之下高高低低的呻吟,最简单的后入被干得两腿发抖,奶球压在床垫上,滚烫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导这一切的男人堵回、接纳。
她沉迷于此,被梁牧丁钳住的此刻,似乎是抓住滔天快慰中的唯一浮木。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他的领带,重见光明的一瞬又悉数被梁牧丁舔去,让江野心口一悸。
男人抵住她最里将她翻个身,绞紧的凹凸不平的甬道在此间被滚烫鸡巴磨得痉挛,江野短促的哼一声喷出股水,有些狼狈,却让梁牧丁心情大好。他看了看江野此刻的脸,还是泛着潮红的恍惚,却在她的眼底看见了自己。
江野的手掌心一满,她随即意识到是梁牧丁同她十指相扣,男人的脸在她眼前如此清晰,好似一阵阵的快慰战栗。她的腿心内一阵的湿,她忍不住地挣开他的手——却不是因为讨厌。她费力地抬起软绵的胳膊,唰地将梁牧丁的发绳扯下。
“你也跟我一样脏了,月亮...”她含混地讲,绞着屄紧紧。梁牧丁喉头发涩,埋下身去吻她,愈烈地操干,撞得他发也乱,她水漫淌,而后重又深地射在最里,温暖地填满她宫腔。
江野高潮过后几乎立刻昏睡过去,泛红的颊和乱七八糟的腿侧,梁牧丁凝视了一会儿,缓而轻地叹口气。
“你才是月亮。”
第四十九章 陨落的星 <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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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陨落的星
这是江野同梁牧丁第一次同床共枕,她清醒时已是第二天早上,翻个身就看见了他的脸。
她头回这么近地看自己的偶像,这两个月来的相处让她为梁牧丁在专业领域的才华惊叹——他确实无愧于最年前的指挥家,下一个卡拉扬的荣誉。尽管他已经29,可在这一行业中,他还是年轻的、有无限大好未来的。
偶像也长得好看极了。江野肘撑柔软的枕面,撑着脑袋看梁牧丁的脸孔。剑眉薄唇,眼睫长鼻梁挺,柔软的发搭在他颊侧颈间,冰冷的高高在上敛去不少。
但自己似乎看到了他太多“并不高高在上”的那一面。江野用指端轻轻点他鼻尖,近乎满足地想。不沾世尘的梁指原来也会做爱啊,还是同她做爱。
“你做什么。”神游天外的江野蓦地被一只大掌握住了作祟的手腕,吓了一跳的女人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笑两声,吻了吻男人下巴:“在想你的裸照能卖多少钱。”
梁牧丁闭目养神,并不接茬,抬起手来捏了捏江野的后颈,像摸小鸡。江野往他怀里偎了一偎,又问他:“梁牧丁,你真的不知道三年前那件事吗。”
男人睁开眼,和怀里的女人对视:“如果你是说夏唐栀老师自杀的事情,那么我知道。”
江野噎住,室温怡人的卧室,柔软的大床,赤条条的男女,柔和的光线,梁牧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猛地戳破了她如鲠在喉那么多年的窗户纸。她不自禁地攥紧了被子角,冰冷自她心底蔓延,江野难以抑制地要抬起身,挣出他的怀抱,自床头摸出烟盒。
对床头柜的“Rau ? verboten”视若无睹,江野点燃了烟卷,缓缓点点头。
“梁牧丁,你不知道,当女人专注地陷入某一段^qun-芭酒唔似三久六⑥⑤^关系时,该有多可怜可悲。”江野轻轻地讲。
梁牧丁知道夏唐栀,她曾是国内最好的小提琴演奏家,也是他的朋友之一。但就在三年前,她被丈夫发现自杀在浴室里。
“栀子姐多漂亮啊,拉琴真好听,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小提琴。”江野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