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歇脚处,咕咕地降落在窗台上,玻璃样的眼珠映出交叠男女,水声稠黏似沙漠里唯一的绿洲。
梁牧丁的低语似蛊惑,江野半张檐口皱起眉,拱起的肩背被牢牢桎梏在男人怀中,逃脱不掉,挣扎不了:“是梁牧丁...是你在玩我...”
他偏偏要挑最恶劣的词汇,玩味羞辱,面上还是淡淡,唯独眼睛发亮。
男人得到回答却也并不满足,不慌不忙地在江野泥泞的软肥花穴玩起花样。灵活的指自层叠花瓣中剥出那粒软胀的核,中指的茧去揉那个小尖,江野立马抽嗒着哼了一声,曲起了大敞的双腿就想合拢,梁牧丁长腿一跨,轻而易举便将她两腿压制死死,任凭她躬身发抖喘息,也要揉住那粒小核便不罢休,捩腕抖揉,不时地用指尖从底下小口勾出丰沛的滑腻水液抹匀,要将她整个闭口揉玩得艷红软胀、水光黏腻才罢休。
江野被男人撑开了两腿两臂,浑身赤裸地被他两指玩到骚水淌了一屁股,床单湿了小片。这种难以言喻地身不由己让江野头脑发昏,她除了将自己交付与梁牧丁、坦诚地以自己的骚浪和欲望满足他取悦他,她什么也做不了。
梁牧丁在她汨汨淌水的洞前停了手,偏头来舔了舔她干燥的唇,在江野尚还软绵又无力时埋进两指进缠绵紧皱的屄道,挤开绞着的两壁,进一寸有一寸的欢欣。
江野就是如此地被摸到了底,两腿紧绷,吸气深深。刚才的前戏尽管快慰又爽利,敏感蒂尖儿被磨得要破皮,尖锐的触感背后却是愈腾愈渐的空虚,此刻梁牧丁如她所愿地填进那口淫浪的井,江野难耐地挺拱起胸脯与腰胯,可男人却就此停手,任由淫水泡磨两根指。
“你求我,我就给你。”他声线低,一丝情欲挂染的痕迹也无,仿佛整场性爱行进于此只有江野一人情动且迫不及待,尽管她的屁股就紧紧抵着他裆胯间的涨烫。
江野在情欲蒸腾中捕捉他的只言片语,而后犹豫。她残存的理智让她觉得不对与不适,梁牧丁太强势太迫于主导,她开始害怕且想反抗。
可男人迅速察觉并绝不给她丝毫再多地思索空白,他猛地抽出手指再狠狠一掼到底,掌根拍咂在肿烫的阴蒂上,凹凸不平的发皱屄道与指杆摩擦,生出呼啸而出的滔天快慰。江野被这一掼简直插得要爽出眼泪,她短而尖地哭哼一声,嚷道:“求你...梁牧丁...给我...。”
“给你什么?”又是狠狠一掼一拍,肉与肉的撞击响声,中间牵出黏咂的水响。
“给我...喂我吃手指...让我高潮...”江野断续地求饶,却不足以让梁牧丁满意,他在江野身后皱了皱眉,用灵活的两指撑开了屄道,让娇小的肉道口敞开一个小口,翕合着想要吞点什么却只能徒劳地吃进空气,亦让滑黏的水液汨汨流去会阴。
江野咬唇皱起眉,后脑搭在男人肩窝,以为他还要作弄她,却没想梁牧丁飞快地并起了指,而后如她所愿地捣插而起,逼得江野快慰地长长吟哼一声,泛皱的肉道立马欣喜地痉挛缠紧,嘬哼得爽快极了,一口一口地发出清晰水响。
她很快就被梁牧丁臂上又狠又快地捣插指奸干得花穴湿烂,在他怀里欢愉地呻吟不住。女人的后背起了一层的薄汗,胸脯也挂了晶亮,起起伏伏地绷紧又松懈,高潮时拱高的腰线和突起的胯骨都情色。
江野骤然绞紧屄道时却觉不对,阴道高潮最敏感的缝隙里梁牧丁并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几星骚水,而后加重了压钳江野两腿的力道,大掌猛地覆上她已然肿得像粒果干的湿漉漉阴核,发了狠的揉。
江野猝然尖叫一声,受不了地挣扎,却被早有先见之明的男人制得死死。他另只手愈恶劣地绕去她身前,扒开阴唇来,剥出整个阴蒂,两手并用地蹂躏怀里两腿大敞的女人。
一次阴道高潮后是无尽干涩又空虚的阴蒂高潮,江野哭哼得满脸湿漉,无论如何也逃脱无法,只能徒劳地嚷着“不要了不要了”。
梁牧丁给了她一个与手上凶狠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的颊吻:“你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
江野这次毫不犹豫:“学长...求求你...用鸡巴操我...射在里面...求求你了...”
梁牧丁这回终于点头,裤链一拉,鸡巴弹出,掐着她腰线一抬,对准可怜巴巴的红烫的屄一掼到底,挤出早就被漫长前戏捣研成白沫的淫水,直捅宫口。
“这可是你讲的。”恶劣的男人将一切都推于她的骚浪,而后撤了压制她的腿,踩在床面自下而上地顶胯。这体位简直要把江野肚子顶穿,充盈的快慰让她几乎是立刻仰着颈到达了高潮,紧绞的屄让梁牧丁咬紧后槽牙,粗壮鸡巴硬是碾顶开了嘬咬不住的屄道,和紧巴巴皱起的宫口,龟头捅进宫胞一瞬让坐在他下腹的江野几乎牙关打抖翻起白眼。
他背倚着床头,掐着她的腰线,知道她高潮就没个完,偏要剥出她全部赤裸的原始姿态,撞得她圆臀缠出肉浪,口齿不清地软吟。
“学长...肚子涨...好涨...想尿尿......”江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