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面。”
江野湿得快要发抖。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个Sub或者M,无论是易三还是梁牧丁,当她被彻底掌控时,她获得的无与伦比的快乐是比单纯操逼多了一万倍的。
于是她几乎没有犹豫,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将整个儿臀缝掰开来。
梁牧丁一错不错地盯着女人嫩白的臀中那条艳红的缝,针孔大的后穴被迫拉扯开来,最隐秘的股沟暴露于光下。他低声叫她指尖往下挪,要她把半阖的阴阜整个儿掰开来,于是江野的小秘密彻底见光,她偷偷湿透的水液在粉肉间亮闪闪,层叠的屄肉像花,这可能是它们第一次和梁牧丁打个照面——江野的身上有些痕迹,别的男人的,这让梁牧丁有点不虞,但此刻这个将她几乎整个儿从里到外都剥开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梁牧丁,于是他决定像他早先便决定好的那样不动声色。
此刻这朵淫艳的花在灯下吞吞吐吐,江野痒得要死,她无法发声,于是上下两张嘴都要囊不住水。她回不了头,但她知道梁牧丁此刻一定凝在她最隐秘的内里,她最敏感的内里,最娇嫩、最淫浪、最滚烫的内里。
突然有冰凉的东西落在她股缝里,冰得她一抖,随即江野意识到那可能是方才梁牧丁拧开的威士忌,她吞咽一口,因为那串凉丝丝的液体顺着她高烫的股缝流去了会阴,一滴一滴地渗进被她掰开的屄口。
梁牧丁舌底呷着一口酒液,杯底剩下的最后一口赏给了这张贪婪的小嘴。他看着金黄的液体在红与白之间破开线来,路过后穴再所剩无几地渗去屄道,他硬得简直发痛。
“爽吗。”他的声音发哑,而江野不住地点头。她确实爽,虽然梁牧丁没有用冰球,但液体的冰凉还是让她整个儿下腹都缩紧。而当酒精和逼肉相处,讲不上的暖烘的麻酥简直让江野扭起腰来,迫切地、发了狂地想要梁牧丁那根棍子,堵住她几乎快要流去腿侧的水。
“你怎么湿得那么厉害。”男人似乎真的很惊讶,他用大掌草草一揉江野的逼,故意整个儿阴阜地一揉,舒服得江野抖了抖腰线,而后撅高屁股追着他掌心要磨。梁牧丁绝不遂她愿,用那只湿得亮晶晶的掌一箍江野右臀,劲儿不小,巴掌印红彤,留下的水液晶亮。
“我说过,你只是一件物品。”梁指并不喜欢有人忤逆他,但这一巴掌对江野来说也并不是惩罚。她呜声将臀缝掰得那样开,会阴处的红粉嫩肉都要变成透明——她知道梁牧丁想要她做什么,他想看她毫无自尊地求他。于是江野愈发地摇起屁股,腰后塌下伏在坐垫上,脚趾蜷起,脚后跟一下一下磨着男人的踝侧。
江野猜的没错,且梁牧丁并不打算太为难她。他欣赏了一会儿江野浴火难耐的骚样,抽出皮带的声响混着江野呼吸声,牵动她所有注意力。
“你好像很期待?”身后梁牧丁的声音低低,他将皮带一折,冷冰冰地点触着女人臀尖,再绕去臀侧,滑进被她自己扒开的臀缝和花缝间,一蹭一划,皮料纹路上便蹭了水痕。江野简直要发抖,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一个痛快,要么是狠狠的扦插,要么是火烫的鞭笞。她不愿错过梁牧丁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尽管他仍旧悠闲、不慌不忙。
他的威士忌好香...。江野眯起眼,在欲火情燎里分神想。
皮带破空的声响猝不及防,落下的地界也让江野意外得要尖叫——当然也许是爽得。硬邦邦的皮料宽面抽上了女人外敞扒开的肉花,狠狠给了柔嫩红粉的阴唇一记惩戒,充血的透明阴蒂被碾抽而过,江野又痛又爽皱起眉呜呜不住——却又将逼与臀缝扒得又开两分。
“贪心。”梁牧丁似是笑了,江野分不清,她此刻已然将整个上半身伏去了沙发座垫,悬空的腰肢下塌,撅高臀几乎要把整个肉花扒开来“给他看里面”。梁牧丁目光幽深起来,大掌摁住她柔软的后腰,扬鞭就抽,水响和清脆噼啪声杂糅一通,粘腻的痛感逼得江野两腿绷得紧紧,他下手似重却柔,娇嫩的阴阜和整个儿嫩湿下阴都红通一片,江野被他抽得漏了一地的水。
“呜,呜哼.........”她两眼湿漉漉地被梁牧丁贯穿,终于,她含混地哼着也迷迷糊糊地想。但两手已然保持抓掰的姿态过久,以致梁牧丁捅进来时,她仍以相同的姿势欢迎,任由粗硬肉棍蹭着她的指尖进入,将水液挤出,层叠的软肉带进,擦出她渴盼已久的巨大的快慰浪花。
梁牧丁的呼吸也重了,江野绯红的眼尾和高烫的内腔勾得他难以自持。男人一掌抓攥起女人的秀发,迫她仰高了颈,自后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捅进最里,看她含不住的津液顺唇角而淌,口球湿淋淋。
龟头捅进操出宫胞,江野整个儿用来交媾的下体又绞又抖。梁牧丁真的将她当作了物品,遑论她高潮多少次,痉挛多少次,他仍粗喘着将欲望尽数倾泄在她的甬道里,掌印留在女人的颈侧腰际和奶房,硬是盖住了前一个男人的痕迹,梁牧丁咬着她的耳朵尖用劲抵进最里射精,江野错觉几乎要被捅出一个洞。
他撤出去时江野果不其然漏了满地,撅不起的屁股和滑开分敞的两腿,精液混着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