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晚上一道看一场电影,直到江野受不住了点头,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校上课了。
江野看了两眼高大男孩儿的背影,又低头瞧瞧自己手里握着的空空汽水瓶,自顾地笑两声,迈腿去了易三的小超市。
易三正在屋内搬货,江野在门口拿了颗糖往嘴里一丢,指尖将塑料包装纸团成球,远远地往正弯着腰点货的男人背后掷去。
雇佣兵看也不看反手便攥住了,摆着货从牙齿缝儿里挤音:“见了小情人,还有胆子回来跟老子撩火?”
江野诧异:“谁告诉你我去见了小情人。”她可不记得有和易三报备自己干嘛去了。
雇佣兵一个闷声,坏了,忘记江野没自个儿说这事儿了。
“你还真去见了啊?”男人直起腰,顺水推舟,扭身和她对视假意惊异。
江野语塞又心虚,囫囵地被老狐狸易三骗了。她往玻璃柜台上一坐,梗着脖子回嘴:“去见梁牧丁了而已。”
易三心道你的野男人刚刚才他娘的从老子这儿走,他也不拆穿,阔掌一钳柜台上纤细女人的下巴,两指将她颊肉堆起:“老子是该跟你好好算账了。”
夏末的空气还是热,易三方才蹲在小角落点货,工字背心湿了个透。他没有亲江野被迫抬高的脸,更没有心思接吻,糙掌从她宽松的短裤腿里直接摸进女人细腻的大腿根。糙烫的触感连着荷尔蒙一道让江野霎时缴械,她越低声嚷着有人会看见,易三就越变本加厉地用掌里的茧搓捏她的柔软腿肉。
“你他妈疯了啊...不做生意了啊?”易三倏尔将女人扛上肩,惊得江野骂出声来,挣扎捶敲他宽阔的后背。雇佣兵箍着她腰身的臂膀纹丝不动,牢牢制住不安分的女人,大门一关扛着她往里间的小房间走。
江野被他摔上吱呀作响的行军床时,脊梁骨都被硌得抗议——她合理怀疑易三明明和她合租却还要在超市里间布置这样一张床的原因就是方便他不干人事儿。
易三确实不想当人,这屋子逼仄昏黑,就只开了一扇临着小巷子的窗,铁丝网密匝匝地挂着灰,床单也洗的褪色,像极了绑架强奸撕票的地方。
雇佣兵一手握住了女人的后颈子,将她摁倒在床,逼着她两膝跪在床沿撅高了屁股,大掌轻松扒下她松垮垮的短裤。江野怕热,内裤都不想穿包裹严实的,外裤一褪,就是一根黑色的布带卡在圆滚的臀肉间。
而易三明显地会错意,尽管江野脸被他狠狠压在床上呻吟哼骂都含含糊糊,他还是被肥美肉阜里含着的那根带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并理所应当地歪曲女人的意思。
“穿这么骚出去?他射了多少在你肚子里?嗯?”怒火中烧的雇佣兵用糙砺的两指粗暴扒开粉红的肉屄,嫩肉是潮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体液。他微微放下心来,却还是恼,躬下身去用火烫的胸膛贴紧江野的后背,粗臂一抡巴掌印铁烙的般浮在她撅高的肉臀上,啪啪直响,肉浪滚滚,任凭江野哼叫他也不停,恨不得要把女人的肉臀抽肿抽烂,任何人一碰她就痛,鸡巴一挨她的叫才好。
“啊呀...痛死了...!”江野给他打得臀尖一片火辣辣,挣扎蹬腿都被他轻而易举制住,恼又羞得口不择言,“易三!!有你这样操老婆的吗!”
她嗓里少有的脆声,带点儿泼和娇,一句就让易三气消大半,甚至要忍不住乐上三声。他最后用了狠劲儿一攥江野粉烫的屁股肉,支起条腿踩上她膝盖边的床沿,一拨开那根沾了点水湿的黑带子扶着粗硬鸡巴就捅。
江野没湿透,易三的大东西一进来她就疼得呲牙,腔里撕开的疼麻和臀肉的火烫让江野的腰抖个没完。
“疼...死了!易三...!”她叫他,又嗔又怒。雇佣兵知道她疼,他可不便宜她,踩稳了床沿,大开大合地干起她的小洞,硬如烙铁的鸡巴刀刃似的剐进剐出,撞得江野高高低低地吟,呜呜咽咽地哼。
“操老婆就是这么操的,懂吗?”兵头子俯下身,咬得紧紧的肉腔内壁上的颗粒咬得他头皮发麻,汗珠子砸去女人颤巍的后颈肩背上,“操得老子的老婆,从干捅到湿,像你现在这样,嗯?”
小黑屋里,肉体拍撞声里混着黏糊糊的水响,女人娇吟哭哼里混着行军床嘎吱嘎吱的响动。江野的短裤还卡在膝盖上,连帆布鞋都没来得及脱开,半个身子窝挤在窄得要命的行军床里,洗衣服的味道和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儿一股脑地钻进她鼻腔。健壮的男人伏在她身上,活像操个细皮嫩肉的女学生,黑社会老大撕票前顺便泄欲的那种。
最后江野简直要被操化在这张小床上,浑身汗津津,衣摆被推上去大半,露出腰线和背脊的沟壑,粉白的臀中间撑开个艷红的小洞,一紧一松地往外吐精,白黏稠腻的液体往外淌。她连挪动一根手指头的气力都没有,想不明白易三自从和她同居后也没少做,到底是怎样每次都让她觉得自己被射满了肚子、被操得四肢散架的?
易三扶着半软鸡巴抖抖,摸过手机。橘红的残阳照在女人尚在发抖的圆臀上,腿间的口明明暗暗淫靡十分。他后退两步,拍下这美景,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