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仍旧紧张绷着的脚尖,伏身吻了吻她的大腿面。
江野简直要迷失在过于浓烈的男性荷^qun-芭酒唔似三久六⑥⑤^尔蒙里,先前应付一个她都吃力,这时三个一起上她只怕被活活操死,她用残存的理智抗议,尽管胸乳、臀尖、腿间不老实的手掌们让她心猿意马,立场岌岌可危。
“别,操...你们觉得这像话吗?”她极力想推搡挣扎,却被易三粗臂箍得紧紧,无论如何扭挣,也只是胸乳摇动罢了。
“你觉得不像话就他妈对了。”易三开口,冷笑嘲道,“总不能事事顺你意吧?小娘们儿。”
确实积怨已久。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江野让他们不痛快实在太太太久了,又都舍不得及时止损,那就让她也不痛快一次吧。
不过,竞争是无处不在的。
“今天有人已经尝过姐姐了。”展渡白抚着江野颊侧,二人对视时他露出委屈神情,“姐姐就这么不想跟我做爱吗?连例假的借口都说的出来。”
“那是你这个小逼崽子没用。”易三冷哼,“吃过了的就别再吃了,也不怕撑死。”
梁牧丁没说话,抬眼看了二人片刻,悠悠道:“她有三个洞,急什么?”
屋内三人霎时有了“这人才心最脏”的想法,江野更是变了脸色:“你想屁吃,梁牧丁。”
男人耸肩:“你觉得他俩能反对吗?”他的指还在女人丰腴的腿面游划,像抚摸一架琴,“还是你乖乖告诉我,之前我给你的东西在哪儿?”
江野脸红一阵白一阵,半晌硬梆梆吐出衣柜二字。
梁牧丁不费力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一瓶润滑剂。在他调过一次江野后,他有意无意地为江野布置任务,尽管两人并非已然签订的主仆,甚至江野不大愿意承认她的臣服,所谓任务也很糊弄,例如此刻他手上这瓶润滑剂,还是全新未拆封的。
“你大可把它摆在随便什么地方,反正你是个骚货这事儿,这屋子里谁不知道?”梁牧丁边拆封边淡淡道。这是他给江野的任务之一——自己把后面打开并录个视频。那时候被操得汁水淋漓的江野自然是吐着舌头答应得好好,回家了就把瓶子扔进角落也是真。
“真不让人省心...”梁牧丁叹气,打开瓶口。
“把她翻过来吧。”
江野被易三捅进屄道时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还能这么硬,难道所有男人都有ntr情节吗?
此刻她被迫趴在男人身上,两腿大敞,粉艳的肉花费力箍着他的粗硬鸡巴成个脆弱的小圆环。他捅得很深,埋进去便楔着不动,两臂箍着她细白的腰线,大掌在她背脊上摸来抚去,慢条斯理的挺胯也全然是往她子宫里捅的架势,鸡巴一点儿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就只是深而重地又插又碾,恨不得把一对硕大的卵蛋也挤进去。
“你们这群变呜呜...”展渡白实在憋坏了,一年没开荤,好容易找见了心上人还被拒,他抬起姐姐的下巴,有些愤懑地一插而入她的口里打断她的话,掌仍旧轻柔摩挲女人的脸蛋,尽管她的脸颊已然被撑得变了形。他用蛋大的龟头戳着姐姐的喉口软肉,却还是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展渡白轻轻叹气:“姐姐刚刚在电影院还做得很好,怎么现在又吃不进了呢?”语毕捧着她的脸,动作毫不留情地将她摁上自己胯下,整根肉柱被包裹紧了异常柔软湿润的高热腔道,小狼绷紧了浑身肌肉,爽得喟叹一声,全然不顾姐姐轻飘飘落他身上的拳头。
展渡白低眼看她鼓起的喉管和红通通的眼尾,她整张漂亮的脸都陷在自己胯下的黑色毛丛中,于是大尾巴狼小声嘟囔什么对不起姐姐真的太舒服了,什么姐姐忍一忍我真的憋不住了,边箍着她脑袋,用口穴套弄起鸡巴。
哄得越狠,操得越凶。
梁牧丁站在床尾,冷静地挤落大滩冰凉的润滑在她臀尖,两手一掰分女人臀瓣,看那线润滑剂缓缓顺着臀缝滑进那个从未开发过的淡褐色小孔。
他还看见了江野被操进带出的红肿肉屄,阴唇充血得艷红,是他今天操狠的杰作,肉杆上晶亮亮糊着一层水,她确实是骚货。
梁牧丁冷哼,莫名不悦的指挥家插进第一根指头的动作并不轻柔,刺得江野腰背一弹,牙齿磕上了展渡白脆弱的肉杆,疼得他嘶一声。梁牧丁全然不管,大量的润滑冰得江野直哆嗦,在两洞贯穿的情火中软绵绵挣扎,又被梁牧丁不留情面的开拓捅得背脊发软。
“放松,虽然我知道你被插得爽死了。”江野本就有些紧张,易三还在她屄道里插插捅捅,撞得她直哆嗦着绷紧屁股,这让梁牧丁的开拓着实困难,于是他一巴掌抽上女人白软的臀,啪啪声不断将紧绷的臀肉打散,满掌的润滑携在指杆上,使力一推捅进两根。
这是江野的后穴第一次吃下异物,她不适极了,穴壁挤压吞吐得完全不受她控制,更恐怖的是,梁牧丁的手指缓缓抽插间,她感受到了异样的酥麻,教她尾椎骨发软。
而梁牧丁也察觉了她大腿紧绷的原因不再仅仅是因为上下两嘴被捅操,他适时地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