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光十九年,十六岁的钟离谨已经跟随镇远侯征战沙场两年,两年的风沙磨砺着钟离谨,钟离远并未因为钟离谨是他儿子而优待,从士兵提升到都尉,靠的是钟离谨自己的战功。
春季是休战的时候,这两天钟离谨时常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倒不是变坏,而是觉得自己仿佛更有精神,体力也更好,还有一点让钟离谨觉得有些难以言齿,她最近做了一些羞耻的梦。
钟离谨解开楚明懿的外衫,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她凑上前去,用嘴咬开中衣,衣衫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阿谨”仅着抹胸的楚明懿低低地唤着身前人的姓名,脸上泛着绯色。
钟离谨轻吻着楚明懿的锁骨、脖颈一路往上,楚明懿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美丽的颈线,钟离谨覆上她的嘴唇,含弄,舔舐,舌头倏然钻入口腔,勾着楚明懿柔软的舌轻轻吮吸,一会又舔弄上颚,弄得水声啧啧。手从抹胸滑入,轻轻揉弄楚明懿的酥胸,指尖挑逗着乳头,让它变硬挺立。
钟离谨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转向敏感的耳后,细细啄吻,倏而把耳垂含入口中,耳边传来楚明懿的娇吟。钟离谨调笑道:“殿下怎得如此敏感。”说罢,就把腿伸进楚明懿的腿心,膝盖有规律地轻撞,不一会,钟离谨就听到了楚明懿越发婉转的呻吟,腿心也变得湿热。钟离谨微微加快撞击,楚明懿搂紧她的脖颈,将头埋在她的肩上,高潮来临时,口中溢出更大的呻吟:“嗯……啊…到了…阿谨……阿谨…..”
钟离谨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起,喘着粗气,脸上尽是红晕。她捂住自己的脸,已经连续做了半个月这样的梦,一开始的亲吻到今天的肆意,跟军营里那些男人夜谈脱不了干系!钟离谨愤愤的想。
下床打算去用冷水消除身上的燥热,没走几步,钟离谨惊恐的发现自己下身有些胀痛,似是多了什么,她伸下手去摸到了一个软软的长条物,心中仍有些不死心,解开裤子,看见那跟男人身下那物一模一样的物什,钟离谨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太阳穴突然刺痛,许多东西仿佛潮水一般涌入脑海,钟离谨支撑不住,退到床上晕厥过去。
天还未亮,钟离谨转醒,她躺在床上梳理着脑海里的记忆,口中喃喃道:“星际、alpha、beta、Omega、精神力,这些是什么?那…我是….alpha”记忆杂乱无章,像无数的碎片,钟离谨只能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也只是只言片语。这是否是她的记忆,为什么她又会有这样的记忆,全无答案。
钟离谨又想起这段时间她做的梦,身子也突然变得不同,心里是欢喜又忧愁,“殿下,期将至,誓言犹在,不知情还如旧否?”
两年前,长安,东街一处小院
楚明懿坐在院落的石凳上,手执黑白双子对弈。她的眉眼虽还有些少女的青涩,但属于天家贵女的雍容已然初显。
“殿下,钟离世子到了。”身旁的暗卫躬身提醒道。
“你们都下去吧。”楚明懿摆摆手,看向进来的钟离谨,示意她过来。
钟离谨坐到对面的石凳上,看着焦灼的棋局,沉思半晌,拿起白子落下,黑子颓势已显。楚明懿捡回全部黑子,嘴角勾出浅笑。
“阿谨这般可不讨女子欢喜。”
钟离谨闻言挑眉,“不解决这棋局,你半日都不会与我说话。”
随后她坐直身子,正色道:“月底,我随父亲同去西疆,羌人又犯,西疆已丢了一座城池。”
楚明懿道:“阿谨此去可要小心刀剑无眼,本宫待你凯旋而归。”
钟离谨眼神清亮地看着她:“借殿下吉言。今日前来,是我有话想要与殿下说清。
这些日子来,钟离谨心有惶恐,殿下对我究竟有几分情谊,能得殿下这般相待?”
楚明懿听罢似笑非笑,眸光沉沉,“你且猜猜是哪几分情谊,若是说得本宫不欢喜,接下的话想必本宫也是不愿听的。”
钟离谨想了想,认真道:“我认为殿下是五分惜年少同窗之情,五分看重镇远侯府之意。”
楚明懿听后,不慌不忙地执起茶盏,饮了半盏茶,似感叹:“阿谨,你果真不会讨女子欢喜。既然如此,世子就此离去罢。”
钟离谨见她赶自己,屏气凝神,坐立不安。而后似想到什么,眉眼飞扬道:“殿下身为帝女,我不敢妄加揣测殿下心意。但!我知殿下心中丘壑:登帝位、平胡乱、安天下、开盛世,殿下所期我愿帮殿下完成。”
楚明懿挺直腰背,敛了神色,“世子可知这话大逆不道,且登帝位、平胡乱、安天下、开盛世每一个都是不易之举,世子又有何底气能出此言。”
“我知这是大逆不道之言,但又有何惧,殿下才智举世无双,若能成就大业必是千古一帝,彪炳史册,能追随殿下这般人物,又有何惧呢?至于底气,殿下谋求之事,兵不可缺,我镇远侯府掌天下一半之兵,兵之难迎刃而解,再者我的老师是举世闻名的鬼谷子传人青安居士,桃李满天下,门下能人异士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