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开分在他腰侧,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花穴上。
星雨想低头看看是什么,他咬着她的唇不放,那物在花唇上摩擦,带着丝丝缕缕的粗糙感,甚是酥麻。
她知道是什么了,是刚从她头上取下来的白玉簪,那簪子略粗的一头缠着金线,来回刮过敏感的花蒂,在穴口研磨,不一时便有蜜水流了出来。
下头被玩弄着,上头还叫他吮吸着,星雨喘息困难,脸上一层层地染上胭脂色。快感到了某一点,玉体轻颤,丰盈的蜜水顺着簪子淋湿了他的手。
星云松开她的唇,低头看她下面,艳红的娇花泛着水泽,微微翕动,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便将玉簪缠金的那头插了进去。
里面软肉绞缩,甚是紧窄,星云亦不敢太用力,怕刮伤了她,只一点点地推进,抽出,再推进更深一点。
星雨捉紧他的肩头,受着下身磨人的快感,手心密密的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小穴涓涓吐水,在黑漆香案上形成一滩水渍,星云问道:“舒服么?”
星雨道:“自然不及哥哥那物舒服。”
星云笑了,在她香腮上拧了一把,道:“妹妹这张嘴,真叫人又爱又恨。”说罢将玉簪放在一边,解了裤子,饱胀的阳具脱困而出,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一点清液。
星雨素手覆上,扶着它送入水穴,内里的空虚被这粗长的肉刃彻底填满,热意交融,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腿一发将他缠紧。
这求欢的模样叫人发狂,星云箍着她的腰狠cao了起来。她似痛似快地呻吟着,交合处抽插出了白沫,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快感已是十分强烈,星云犹觉不甚尽兴,托着她的臀离了香案,向地上的蒲团上坐下。
星雨啊的一声整个落在他身上,成了密宗欢喜禅的姿势,那物尽根嵌进体内,强硬地顶到了宫口。
她身子一哆嗦,抗拒道:“哥哥,不行,太深了……”
星云陷入巨大的快感,哪里还能脱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托起按下,毫不心软。龟头碾着娇嫩的宫口,越cao越深。每一下抽离翻出里面的媚肉,再用力捣弄进去,反反复复,cao得一片烂熟深红。
她幽咽呻吟,失禁似地流着水,一双椒乳挺立,隔着单薄的绸衫蹭过胸膛,是窃窃靡靡的痒。
两人在佛前做着双修事,星雨抱着他,越过他的肩头看那佛像怜悯的神情,无端心生厌恶,闭了眼睛,沉浸于情欲,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哥哥,身子似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茫茫无际间只有他这一个依靠。
满殿春情浮动,过了良久,星云方才在她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臂弯里已是瘫软的人儿再次战栗,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她湿漉漉的小脸上滴落。
那穴里也都是水,星云从中抽出性器,甚是爱怜地舔了舔她的眼睛,道:“听说这里有家店做的点心很好,天亮了带你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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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
星雨点点头,合拢双腿蜷缩在他怀中小憩。
星云拿帕子擦着她腿间的精水,见红肿的花核从皮肉下冒了出来,圆润可爱,忍不住摸了摸。她旋即绷紧了身体,睁开眼睛娇怯地看着他。
“好了,不闹你了。”星云笑了笑,拿衣服给她盖上,道:“你睡罢。”
静下来后,那佛像的脸带着悲悯的神情,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星雨睡得很不安稳。将将过了一个时辰,天还没亮,她便醒了。
星云清俊的脸在她上方,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和那个男人真的像极。
星雨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会不会有一日也像那个男人辜负母亲一样辜负她?毕竟感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似乎都是多余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星云睁开双眸,看了看她,道:“不睡了?”
星雨嗯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湿滑冷腻,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星雨道:“做噩梦了,梦见他杀了母亲,还要杀我们。”
星云拍了拍她的背,道:“别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再伤你分毫。”
他眼中的爱怜之色让星雨觉得自己多虑了,坐起身穿了衣服,道:“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罢。”
星云道:“我去打些水来,你洗把脸。”
宝殿后院有一口井,星云走到井边打了桶水,正要离开,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从转角处走了出来。这时天还黑着,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袈裟,手里拿着一串念珠,见星云一个外人在这里打水,也不奇怪,走上前来合十念了声佛。
星云将他看了看,还礼道:“大师起得甚早。”
和尚道:“不早不早,施主生具慧根,却陷于情天孽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