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星云道:“不曾想在此处?那大太子以为会在何处见到吾妹?你父王的后宫中?”
风阙呆了片刻,脸色微变,道:“陆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星云无心与他解释,拉着星雨便绕过他往山下走。
风阙急欲追上去问个究竟,星云衣袖一挥,一道劲风快之又快地向他打来。风阙一时大意,生生挨了这一下,脚下石阶尽碎,过了片刻,方觉胸口剧痛,吐出一大口血。
“大太子!”人影一闪,那苏公子已扶住了风阙,两人竟是认识的。
大约是听见了他们之前的谈话,苏公子道:“阁下与大太子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便是了,何必出手伤人?”
风阙脸色发白,摆手道:“烟桥,我没事。”
星云自是不理会,星雨却看着他们笑道:“苏公子,大太子,若是有人要抓你们的妹妹做炉鼎,你们对他的儿子会手软么?”
风阙怔怔地看着她,犹记当年,他一睁眼,这美丽的少女挥刀向他要害,说要帮他治病。所幸他醒的及时,这病没治成,却害了相思病。今日偶遇本是万分欢喜,听了这话,浑似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他语气僵硬道:“我父王……他明知道……怎么会?”
星雨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风阙,道:“大太子不信,回去一问便知。”
苏烟桥想不到他们与妖王风顷白有这样的过结,愣了一愣,道:“两位是兄妹?”
星雨嫣然一笑,亲热地挽住星云的手臂,道:“他是我哥哥,也是我丈夫。”
逆鳞 H
乱伦不稀罕,稀罕的是有人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
苏烟桥和风阙都呆住了,星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先是一怔,神情若冰雪消融,柔声道:“走罢,去吃点心。”
星雨点点头,撒娇道:“走不动了,你背我。”
星云便蹲下身,让她趴到背上,搂着他的脖颈,下了两级石阶,似乎想起什么事,回头道:“大太子,转告你父王,古神墓里的东西不是他能动的。”
星雨微微诧异,风阙却好像没听见星云在说什么,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星雨,直到他们的身影在山路尽头消失不见,他也没动一下。
苏烟桥面露不忍,道:“大太子,他们与你并非一路人,早做了断也好。”
风阙缓缓回神,道:“我真没想到……她和当年似乎很不一样了。烟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罢。”
两人今日原本约在此处切磋棋艺,眼下出了这茬,风阙自然是没有心情了。
苏烟桥点了点头,不太放心道:“妖王毕竟是你父亲,有什么事好好说。”
风阙道:“我明白。”说罢,化风而去。
“哥哥,妖王也想要古神墓里的东西?你和他们交过手了?”
星云淡淡嗯了一声,星雨料想是对方吃了亏,道:“那我们下次去,要不要多带些人?”
星云摇头道:“此事除了你我,谁都不可靠。”
星雨不再说话,伸手在他喉结下摸来摸去,星云道:“你做什么?”
“我摸摸哪一片是哥哥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一般都在咽喉下。
星云笑了笑,道:“不在这里,在我背上。”
星雨晓得说的是她,眼角眉梢都携了笑意,看着他玉白的耳垂微微透光,张口便含住了。
濡湿柔软的舌头舔弄着耳垂,须臾滑过耳廓,钻入耳蜗,黏着暧昧的水声无比清晰,像一条小蛇蜿蜒而行,留下一路湿痕,爬到了心里。
星云不动声色,唇角略有一丝笑意。
他们这是走在街上,周围行人看来还以为是在说悄悄话。
星雨看见那点心铺子就在前面,方才结束挑逗。
店铺门前甜香扑鼻,此时人还不多,星雨挑了几样点心,要了一壶碧螺春,与星云拣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星云吃着茶,看着窗外,待她吃完最后一块点心,转眸注视着她,道:“吃饱了?”
星雨点点头,被他伸手拉到面前,舔去了唇上的碎屑,向她口中尝到了豆沙的甜味,还有一股玫瑰花香。
邻桌的妇人正拿着一块点心哄逗孩子,店伙计经过他们身边,并无一丝异样。
星云站起身,按着她的脑后,将她的脸贴在自己小腹下,黢黑的眼眸中情欲涌动。
隔着几层衣料,星雨仍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腹肌以及下方硬物的热意。
她伸手松开他的腰带,掀起衣摆,将裤子拉下些许,那粗长的物什弹跳而出,笔直地杵在她眼前,上面凸起虬结的经络在正午的日光下一根根,一道道看得分明。
星雨手捧着那物,说他道:“白日宣淫,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好没廉耻。”
星云捏住她两腮,迫使她张开小嘴,将阳具送进去塞了个满,对着柔嫩的喉肉狠狠一捣。星雨一声呜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