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哥哥,我好怕……”
星云道:“不怕,等我了结了他,便没事了。”
他这话说得异常平静,仿佛弑父这件事已经不算什么了。
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平静?是时间,是对她的爱,还是无情道?
星雨抬起头,一双泪水朦胧的眼睛看着他,道:“哥哥会变得和他一样么?”
星云愣了愣,道:“怎么会?”
烛油大半溅在了星雨胸前,凝固后变成淡红色的一层蜡附着着雪白的肌肤,星云挑去了,问她还疼不疼。
她点头,道:“哥哥帮我吹吹。”
星云从善如流地向她胸口吹气,她触痒不禁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和他滚到了床上。
衣衫褪尽,皮肉相贴,依旧是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她环着他的脖颈,红唇贴在喉结上,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那里,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勾起一簇又一簇的欲火。星云分开她的双腿,将昂然挺立的阳具寸寸楔入她体内,一直顶到花心,方才挺腰抽送。
殿外风雨大作,这厢春色旖旎,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语不成声,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哥哥……哥哥……”她如溺水求生般唤着他,原本扣在他肩头的双手无力滑落至腰际,葱管般的指甲勾画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星云托起她的臀,一下下往自己阳具上送,将她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捣弄酥烂,一面伸手拨弄着穴口充血的丹珠。她一发难以承受,紧紧地绞着他,将汩汩蜜水浇在龙头上。
小穴收缩剧烈,如千百张嘴儿吮咂着阳具,绵绵不绝的快感令人神智昏聩。
已是几度玉门关的星雨眉眼艳极,星云看着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总是在这种时候,胸腔里那颗日渐冷淡的心方有几分温热之感。
星云并非不知自身已在无情道,虽然无人告诉过他。
他和星雨一样相信,就算走到这条道的尽头,他也不会对她无情。毕竟她是融合了妹妹和爱侣这两个最亲最近身份的女人。
雨点敲打着窗户,渐至无声,星云按着她狠cao了数百下,将阳精一股股射在蠕动的花径深处。
呼吸平复,情潮退去,星云抱着她滑腻的身子,道:“小雨,唱首歌给我听。”
星雨道:“哥哥想听什么?”
星云道:“就唱那首《青玉案》罢。”
星雨会心一笑,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当年带着她出游时,何曾想到会有今日。过往点点滴滴,喜怒哀乐,星云回想起来,感觉都如同隔世。
他在这条无情道上走得越远,失去的越多,他想留住的,他能留住的,唯她而已。
破封
过了三年,唯恐星隐冲破封印,星雨躲进星云布置好的洞府中。这洞府位置隐蔽,结界重重,更兼日月仪也在此处,料想星隐无法发觉。找不到命门,他便无法置星云于死地。
星云并不总在洞府中,这日他离开不久,躺在床上的星雨便听见一声悠长的叹息,像是个男人发出来的,登时毛骨悚然。
“又是一个可怜虫。”
星雨看向声音来处,竟是日月仪,满眼不可思议,穿上衣服走过去,道:“是你在说话?”
日月仪上浮现出一团白影,绕着她转了一圈,啧啧道:“你们兄妹乱伦,谋划着杀你父亲,你娘她还好么?”
星雨心中一痛,道:“我娘早就被那个禽兽杀了,你是谁?”
“我是日月仪的器灵。”那白影变出个人的形状,坐在了椅上,翘起二郎腿,叹了声气,道:“那么个大美人,你父亲他也下得去手。”
星雨道:“你见过我娘?”
器灵道:“见过一次,你父亲本来想和她一起开启日月仪,却还没找到五色玉,便被你们算计了。”
星雨心想,其实没有自己,没有这一切的发生,母亲与他开启日月仪后,也免不了一死。
所以打从一开始,他便没打算给母亲一条活路,他对母亲心狠到如此田地,对她也绝不会手软。
星雨向椅上坐下,抱紧双臂,不知是恨更多,还是怕更多。
器灵没有脸,没有眼睛,却有一种注视着她的感觉,他道:“我有记忆以来,五万年了,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下场。你可知你哥哥现在修炼的是无情道?”
星雨道:“我知道。”
器灵道:“那你可知无情道修炼最终会如何?”
星雨脸色一僵,道:“我知道连城都告诉我了。”
器灵道:“无情道,无情方得大道。你哥哥本就与常人不同,我劝你趁早离开他,别以为你们是兄妹,他便会对你心软。”
离开星云?星雨想都没想过,更不知道离开他能去哪里。
她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