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身子却是异常敏感,上面喘息不住,下面水声唧唧,倒是热闹得紧。
想着她在那逆子身下不知又是怎样的媚态,星隐愈发将她往死里作弄。
这一场性事下来,星雨在鬼门关转了几圈,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地,头发里的汗一道道流下,浑身湿得像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星隐拿帕子擦干那物,理了理衣服,在洞府门口重新布下结界,便离开去处理其他事了。
星雨这才松了口气,伏在床畔喘息。
“我让你走你不走,这下可好!”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星雨看了日月仪一眼,拿起床上的玉枕,用尽全力向它砸了过去。
一道白光闪过,玉枕弹回床上,器灵不满道:“你冲我发什么火,要不是我,你哥哥这会儿已经魂飞魄散了。”
提到星云,星雨脸色微缓,道:“他怎么样?要多久才能恢复?”
器灵懒懒道:“大约要十天半个月罢。”
听起来倒是不长,可这十天半个月岂是好过的?他说不定何时便会要了她的命,就算逃过了死罪,活罪也是煎熬。
星雨抱膝坐在床下,小腹一阵阵地绞痛,身上的鞭痕倒是已经愈合了。
器灵又变成一个人的形状,坐在椅上,将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向着她道:“若是你哥哥再次输了,你父亲还能放过你么?就算他赢了,你以后也逃不过被他吞噬的下场。”
星雨正担心这个,沉默半晌,道:“我哥哥说你能屏蔽他的神识,为何他还能发现我?”
“我也奇怪呢。”器灵凑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一股冰凉如雪的气息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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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哥这个时候好搞笑,哈哈哈哈~其实后来他和蒋小姐的变态交合就是受渣爹影响
0075 青蚨
星云做了一个梦,说来奇怪,自从修炼无情道,他便与梦无缘了。
梦里他陪着星雨在演皮影戏,演的是《柳毅传》。
书生柳毅偶遇牧羊女,得知此女是洞庭君之女,受夫家欺辱虐待在此牧羊,帮她传信回洞庭,几经波折,两人终成眷属。
星雨念着龙女的词,语气娇憨活泼,一点都不像个受尽欺凌的苦命女子。
她穿着一身杏红色的衫裙,笑容比春光还明媚几分。
星云想起来了,这不是梦,这是他第一回陪星雨演皮影戏的情形。
俄而风起,吹翻了面前的幕布,倾盆暴雨从天而降,洗褪了她面上的颜色,只剩一片苍白,那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凄然道:“哥哥,谁是我的柳毅呢?”
星云喉间堵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地伸手想拭去她脸上的雨水,亦或是泪水。手却穿过她的脸庞,摸到一缕冰冷的风。
他从梦中醒来,魂魄已经凝聚成了实体,正躺在茫茫云海中。
星雨苍白的面孔犹在眼前浮动,他必须尽快回去,这一次不能再输了。
器灵告诉星雨,星隐之所以能找到她,是因为她体内的青蚨子蛊。青蚨子母一对,分离后必会聚到一处,制成蛊,母蛊便能随时感应子蛊所在。
“那要怎样除掉子蛊?”星雨问道。
器灵道:“我可以帮你除掉你体内的子蛊,但你要答应带我离开巫山。其实你想想,只要你去了你父亲找不到的地方,你哥哥便永远没有性命之忧。离开他们,你也能保住性命。所以我不全是为了自己,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他说的不错,虽然未必是为了她着想。
哪怕知道星云将来会吞噬自己,星雨此前从未有过离开他的念头,这一刻却动摇了。
她可以拿自家性命去做一场豪赌,却不敢拿他的性命去赌。
看她犹豫,器灵又道:“离开巫山,你可以好好修炼,将来有了与他匹敌的实力,不怕被他吞噬,再回来不好么?”
这话点醒了星雨,其实即便是对着星云,她也时常觉得恐惧,原因无非是没有与他匹敌的实力。
她总是像藤萝一般攀附着他,祸福都取决于他,如何得以心安?
星隐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只披了件薄衫蜷曲在床畔,小小的一团。看了她一会儿,星隐端起桌上的灯盏,将烛油从她肩头倒了下去。
星雨啊的一声被烫醒了,抬头看见是他,满脸的恨意顷刻化作胆怯。
唯有那双乌眸里的两簇幽火,跃动着,似乎随时要演变成一场焚天毁地的业火。
星隐举着灯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转身,将灯盏放回桌上,道:“你哥哥的剑法我已经考较过了,虽然精进不少,还是太嫩了。你出来,让我看看你的。”
星雨闻言齿冷,好个无情的谪仙,对亲生儿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