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嗅了嗅:“怪了,确实是香乎乎的,闻起来倒好像花香,又有点子不同。”
玉姝原还跟着他们一道疑惑,听到此处,霎时间大羞。恐怕这二人闻到的香味,是她……是她屄里流出来的那些水儿,以往萧璟就总夸她那里甜香如蜜,似花香非花香,别有意趣。
一时那二人越走越近,边走边嗅,一个道:“这里味儿更浓些。”
另一个道:“瞧这叶子上,怎这么多水?倒好像下雨了一般。”
玉姝此时还含着男人硬邦邦的鸡巴,本就敏感紧张,听到两个陌生男人讨论自己流出来的爱液,那是何等羞耻?当下穴儿里绞个不住,浑身都颤了起来,忽对上萧璟的目光,只见他了然一笑——
便知他已将自己骚浪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不由眼前眩晕,竟是高潮起来,娇呼声刚欲出口,便被他以吻封缄,只剩下唔唔的声音,伴随着树叶沙沙摇动,那两个樵夫还以为是风吹动的。
萧璟又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量道:“我也觉得姝儿的骚水香香的,连尿出来的尿也是香的呢。”
此时,那两个樵夫恰走到他们藏身的树下,其中一人道:“这里最香,树下的水也最多。”
又见其中透亮的一滩,突然一拍手,道:“我知道了,那麝香不是从麝的肚子里取出来的吗?听说麝兽的尿液也是异香扑鼻。这滩水,准也是什么仙禽灵兽留下来的,这才有如此香味。”
一语未了,忽听头顶树冠沙沙抖动,其势之大,比方才还要激烈。两个樵夫不以为意,脚下不停,便渐渐地走远了,却不知树杈上,玉姝在肉棒激烈的喷射下几乎要虚脱,只见又是一股晶亮水液顺着树干滑落,汇进了树根边的水洼里。
萧璟哑声道:“小骚货,听到人说你的尿就又发浪了?绞得这么紧……”说罢连连拍打玉姝蜜臀,“既想绞断夫君的鸡巴,为夫今日非cao死你不可!”
玉姝被他那充沛又浓稠的精液烫得不住哆嗦,又是哭喊又是求恳:“不要,啊哈……姝儿腿好软,嗯……要掉下去了,姝儿好怕……呜呜,真的不要了……”
“还没嫁给你,你就称起夫君来了,日后岂不是要欺负死我……坏蛋,就是变着法子地玩我……呜,嗯哈!……又泄了……又,又要尿了……”
=====================================================
羞(*/ω\*)
相许终身(H)
可怜玉姝根本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又被男人灌了多少回的精,到最后神志不清,因怕从树上掉下去,不得不死死缠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萧璟让她说什么淫话就说什么淫话,让她如何摇着屁股吸鸡巴就如何吸。
待她被抱着重新回到马车上时,那花穴已全肿了。
原本一道细细肉缝儿只容手指通过,此时却被硬生生撑出了一个洞。那嫣红的淫洞还在不断往外吐水,有白的,有清的,淫液混杂了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愈发粘腻不堪。
更有那因为肉体拍打间糊在花户上的白沫子,此时都已干了。她屁股沟里汪着一滩骚水儿,却不是泄出来的阴精,而是在肉棒的狂cao猛干下憋不住失禁时喷洒的尿液。
这段时日,萧璟还没有将玉姝玩得这样狠过,虽说每次两人一见面总不免密密交缠,但玉姝一撒娇他心就软了,就是干进她的子宫里也不是回回都有的。
玉姝不禁委屈地不住抽噎,萧璟忙将她搂进怀里哄着:
“乖,怪我太孟浪了……谁教我一见你那鸡巴就硬得生疼,姝儿也心疼它憋得难受是不是?”
玉姝啐他一口:“油嘴滑舌。”
萧璟笑道:“我的嘴油不油,舌滑不滑,姝儿不是最清楚?”
玉姝气得要拧他,二人不免又是一番厮磨恩爱,萧璟捂着她胀鼓鼓的灌满了自己浓精的小肚子,她靠着他暖烘烘硬邦邦的坚实胸膛,只听他柔声道:
“礼备好了,我即刻就南下求见程公,待他老人家允了,你我二人便可长相厮守。”
玉姝又是羞赧,又是甜蜜,想了想,还是道:“你真要娶我?”
萧璟挑眉:“你不会事到临头还要反悔罢?”
玉姝瞪他一眼,犹豫着抿了抿唇:“我……你若想寻个贤妻良母,我却是做不到的。”
“我小性儿,嘴上不饶人,还是一等一的刁钻古怪,最恨一生拘在后宅之中。我不仅不守闺训,任由自己的笔墨流转于大街小巷,还想与男人争个高下。”
“最最要紧的,我绝不会任由我的男人三心二意。”
说到此处,她抬起脸来,那双澄净的眸子仿佛水晶一般,照彻出人心深浅,照出她满心满身的坚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生一世,只此一人。”
如果没有遇到萧璟,她想自己最后恐怕会选择孑然一身。像她这样的念头,离经叛道,就是肯理解的男人都少,更何况是亲身做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