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涨。那酒又不比清水,热辣辣的,虽未喝进口中,却也是让她浑身燥热,竟致醺醺然。
美酒所激之下,只见她整个下体都湿透了,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泛出桃花似的粉色,真真娇艳动人到了十分。
霍陵跪在她腿间吸舔她穴里的琼浆,那惠泉酒混杂了女子的淫水,别有一番滋味,不觉越饮越醉,越饮越痴迷,就这么硬生生地把美人儿的骚穴吸得都肿了起来,方才就着美酒挺腰插干进去。
有了这般助兴之物,可怜秦雪自然是被弄得彻底未眠,一径在男人胯下哭喊呻吟。
霍陵仿佛是非要比过弟弟似的,玄昭射了五次他就射六次七次八次,玄昭干了三个时辰他就干四个五个六个时辰……
秦雪一开始还能哭吟着求他,到最后只能跪趴在床上,雪股间含着一根粗大肿胀不见丝毫疲态的肉棒,随着那巨根的激烈顶弄,溢出一两声微弱的哼哼。
偏她因为被调教日久,高潮迭起之下,竟能够不晕死过去。整整一晚,便在那极乐的云端忽上忽下,忽起忽落,记不清霍陵要了几次热水,身下的绣褥锦被又换了几条,只是到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霍陵还一径逼问她:“我的肉棒大还是二郎的肉棒大?说,细细地说!谁cao得你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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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恨淫欢(H,共妻cp)
若秦雪说霍陵的肉棒更大,他便狠命顶她花穴深处那张小嘴儿:“有了这般大鸡巴还守不住,还出去给我找野男人,天底下还有比你更骚的淫妇吗?嗯?!”
秦雪无奈,只得呜呜哭着改口:“……雪儿说错了……一般,一般都cao得雪儿爽……”
谁知此言一出,愈惹得霍陵cao她更猛:“我就知道你爽得很……说,是不是有了新鸡巴,就不爱为夫这肉棍儿了?!”
……闹到最后她只能一径呻吟:“雪儿只要夫君的……夫君最厉害了……”
“啊哈,大鸡巴哥哥,cao死雪儿了……把雪儿的骚屄顶穿,顶啊……用力顶……”
“雪儿就死在夫君身下好不好……生生世世,只做夫君的小荡妇……”
如此方才让霍陵心气稍平,但也知道,此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当下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直弄得娇妻神志不清、嘴角流涎,总算他知道不能真将秦雪cao死在床上,方才在她又泄了之后也将浓精灌给她,搂着她沉沉睡去。
却说这边夫妻二人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那边庆国公府中,因众人扶灵归来,来往数月,也是闹得人仰马翻、力倦神疲。
又因是国孝,百日内不得婚丧嫁娶,不得筵席音乐,虽将及新年,也不过只在家中说些家常话,吃几顿团圆饭,并不敢四处来往走动。
如此一来,对那些惯会游荡取乐的纨绔公子来说,自是拘紧得很,于秦沄看来,却是难得清静,乐在其中。
每日下朝后,便径回家来,不过在房中看看书、写写字,或指点两个孩子功课,一概人情应酬全都免了,好不惬意。
这日忽下起雪来,半空中撕绵扯絮的一般,如同玉蝶飞舞,柳絮翻飞。不过半日功夫,便处处银装素裹,绿色琉璃瓦掩映着亭台楼阁,宛若冰雕玉刻,真真是美不胜收。
又有十几株腊梅立在冰雪之中,喷芳吐艳,娇黄嫩致,秦煜见那梅花生得好,便要折几枝下来顽,林烨道:“好好儿的,折它做什么,你要看,我们一道出去在树底下看。”
说着便披了大氅,系上雪帽,两个孩子手牵着手,看了一会梅花,又在树下堆起了雪人。
因萧璟辞馆,时近年关又不好寻先生,他们近日便或是自学,或由秦沄闲时教导一二,此时秦沄在窗下听到声音,也披衣出来,只见两人脸上都冻得红通通的,一个正搓雪球,一个捡了枯枝往那雪人身上插。
秦沄忙道:“当心冻着手。”见他二人都戴着蕊娘做的羊皮手套,方放下心来。
又看那雪人,歪歪扭扭,不免一笑,秦煜扯扯他的袖子,又指指雪人,秦沄原有公务还未处理完,此时心头一软,倒也留下来,帮他们一道堆了起来。
当下一众丫头婆子见了,也都上来凑趣,有堆雪狮子的,有堆雪马儿的,正热闹着,蕊娘从外头回来,不由看住了。
只见两个孩子一个披着莲青哆罗呢狐狸皮大氅,一个身上却是一件乌云豹氅衣,一样的粉雕玉琢,一样的冰雪灵慧。林烨的眉眼略坚硬些,秦煜想是比他年纪要小,更显清秀可爱,因二人衣饰相近,竟给蕊娘一种同胞兄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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