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家世出身、品貌才学,样样都是拔尖的,只有孙儿配不上她。”
但再好,偏不是他心中所求。
他在那一瞬间忽而便醍醐灌顶,他想娶蕊娘,想让她做自己的妻。
一直以来,秦沄只想打动蕊娘,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倒没想过以后之事,此时竟忍不住勾勒起与她拜过天地后,夫唱妇随、鹣鲽情深的光景,再加上两个孩子,那是何等和美,何等惬意。
一时他心中激荡,只是此话暂时还不好向秦母言明,只能岔过去罢了。到了晚间,忽遇蕊娘的缠绵求欢,秦沄不禁欣喜若狂,恨不能将她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揉碎了揉进骨血里。
当下她将小嘴亲肿后又吻遍她全身,让她自己捧着奶子揉着,把白花花的乳汁都装进玛瑙碗里,待他二人干得渴了就喝上一口。
他则紧握着美人儿的大腿根,埋首在她淫香四溢的股间贪婪吸舔。自打尝过这美穴的滋味,秦沄早已爱上了,每日早起除了喝空她的奶子,更要将这淫水爱液吮得涓滴不剩,方才放过他娇喘吁吁的小乳娘。
这一夜的颠鸾倒凤不消细说,却说此后,果然不出蕊娘所料,林方回要钱要得越发频繁。
起初可能是畏惧秦府之势,不过托人递话过来,后来见蕊娘一概依从,且没有告诉旁人的模样,便越加张狂,甚至三五日就来一回,一输光了钱就朝蕊娘伸手。
这日蕊娘又给了他一对硬红镶金大坠子,道:“过几日老太太放我的假,准我家去几天,你也不要在外头游荡,好歹那日在家。”
林方回自以为已完全拿捏住了她,不禁在她秀丽娇妍的脸上溜了一圈,目中露出淫邪:“好,咱们两口子也好久没有亲香亲香了,娘子相邀,我怎会不允呢?”
蕊娘胃里一阵恶心,不想多看他一眼,说完话正欲走,林方回忽道:“依我看,你索性便从这府里出来,我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能娶个做奴才的老婆?没得玷辱了我林家的门楣。既然你手里有钱了,就出来跟我去乡下买房置地,岂不好得很?”
蕊娘心头一紧,道:“我卖的是死契,如何是想出来就能出来的?”
林方回乜斜着眼,呵呵笑了一声:“我打听过了,这等人家也不是没有放人出来的先例。你既在主子面前讨的好,求一求他们,哪有不允的?他们又惯爱装些慈善大方的样儿,说不定连你的身价银子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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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娶脑婆(*^▽^*)
蕊娘:弄死前夫W( ̄_ ̄)W
——同床异梦【不是
蕊娘离府
原来这林方回自以为拿捏住了蕊娘,任自己要挟压榨,心里究竟还有一些不足,那就是蕊娘深居秦府,若哪一日她实在忍不了了,对着主子告一状,自己岂不是人财两空?
且他每回来要钱,蕊娘总有东西给他。或是银两,或是首饰,或是上好的尺头,足见她在这府里过得富足。天知道那贱娘们究竟还藏了多少钱,偏不能一次弄了来花。若她出府了,好些好东西必是带回家的,自己不就能拿来尽情花用了?
因此林方回便生出了这般歹毒的心思,让蕊娘赎身出府。
届时她一个弱女子,没了秦家这棵大树,只能任他捏圆搓扁。看她长得好,身段又这般出众,两只奶子虽是包裹在厚厚的冬衣下,足见挺翘浑圆。
若是钱花完了,还能靠这娘们的身子来赚钱呢。反正她嫁给自己的时候也是个大肚子破鞋,林方回根本不在乎。
当下他便压低声音:“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赶紧赎身出来。否则,我明天就上大街小巷四处说去,让满京的人都知道你那乖儿子是个野种!”
蕊娘紧紧咬着牙,因是背对着他,寸许的指甲已是陷进了皮肉里。她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我会想法子的,但这事急不得。”
林方回冷哼:“办不好你就先别回来,我可不想认个做奴才的媳妇。”
蕊娘无法,这晚回去后,几乎一夜未睡。
她没想到竟横生如此枝节,她原本的计划是麻痹林方回,让那畜生以为自己已经被他完全要挟住了,趁他在家的时候,在他的酒里下毒药,直接毒死他。
林方回的父母早已被他气死,亲戚也不与他来往,他若死了,不会有人寻根究底。再加上他成日家不是赌博就是嫖妓,根基空虚,蕊娘只需说他是喝多了猝死,便可遮掩过去。
她并不想做此歹毒之事,奈何若不如此,就算她死了,这畜生也能要挟林烨。
她甚至做好了东窗事发,自己被抓住问罪的准备。所以这个决定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也只有……对不起秦沄。
罢了,林方回若死了,她离开秦府也是好事。以免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人人都知道秦家哥儿的奶娘是个毒杀亲夫的蛇蝎妇人,那秦煜又如何自处,又会给秦家带来多少指指点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