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衫只剩上衣挂在肩上,亦是领口大开,露出里头抹胸包裹着的高耸胸脯。衣衫在腰间束成细细的一握,那下体却是一丝不挂的。赤黑狰狞的欲龙此时已将整个龙首埋了进去,还剩下大半截龙身露在屄外。
蕊娘原本早已习惯了他这凶物,腿间也是淫水连连,奈何甬道里还有两根手指,贴着花壁不停磨弄。肉插进来后便将整个花径塞满,那修长手指卡在棒身和内壁之间,一丝缝隙也无。
蕊娘一吸气,甚至能勾勒出指上骨节的形状,一动也不敢动。还未稍微缓口气,手指已动了起来。指腹贴着媚肉磨出啾咕啾咕的淫声,与此同时,巨龙继续毫不停歇地往里挺进,她不禁“啊——”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怜那一张小嫩嘴儿缩得紧紧的,下意识想将肉棒往外挤,偏夹得越紧,却把阳根含得更深。
秦沄粗喘道:“骚妇,还不快放松些!想把我的鸡巴绞断吗?”
说话时,大手便在蕊娘臀上拍打起来,啪啪两声,雪股上浮现起刺目又淫靡的红痕。蕊娘几时被他用手指和肉棒一起搞过?含他那阳具就极为艰难了,更可况他还不停地曲指在穴里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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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媚肉一抖一抖地抽搐个不住,秦沄刚把整根鸡巴入进去,她就泄了。趁着她高潮时花心松软的机会,他直接就往子宫里干去,手指忽然摸索到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微微一停——
蕊娘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慌忙道:“大爷,不行……啊!”
话犹未了,手指用力朝下一按,揉捏按压间又死命地抵着那软肉研磨,可怜美人儿手脚乱蹬,腿间的阴精喷了一股又一股。大鸡巴还在顶撞着宫口,因她早不是第一次被他弄开这花门,此时极乐巅峰之下,肚子里一松一紧,一抽一缩——把肉棒夹得死紧,把宫口却被生生撞开了。
秦沄抓住她两只小手扣在头顶上方,那雪白的腕子都被他捏出一圈红痕。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蕊娘的真心,又是一记深顶,子宫被cao开,她眼中滴泪。
随即一大股热液喷出,全浇在秦沄的卵蛋上,竟是被他cao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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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继续暴走
喷奶滴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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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见状,不禁羞愤欲死。待要反抗,但从里到外已然失守得一塌糊涂,别说挣扎,连番泄身之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而此时对秦沄来说,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拿起玉带,将蕊娘双手捆住,还插在穴儿里的手指随着肉棒的动作继续进出,空出来的那一只大手毫不客气扯下抹胸,揉上蕊娘的奶子,用力一挤,她满溢的乳汁就飙了出来。
“呵……上面在喷奶,下面在滴尿,也不知你夫君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主子胯下呻吟的?”
“我说了,我不答允,你死也要死在秦家。这么想他的话,我明儿就叫进他来,让他在旁边看着我搞你。还是说,你想两根鸡巴一起cao翻你这浪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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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带着羞辱性质的话语蕊娘也许久不曾听到了,不由眼中一酸,小屄虽然爽得直哆嗦,可心里的苦涩羞愤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她不答,秦沄就狠狠拍她的奶子,丝毫不顾那奶头红通通的不停往外流着乳,手掌挥动间,雪白的奶汁被打得四处飞溅。大鸡巴也在她穴里快速律动着,此时cao了几十个回合,她的淫穴竟也渐渐适应了被手指和肉棒同时插弄的感觉。
秦沄越插,便觉最深处的那张小嘴越软,当下越干越顺,越捣越快,心里却有一腔邪火——
果然,她回回的那些淫荡表现都是因为她太骚了,根本不是她对自己有意。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吃着他的肉棒还在想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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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若回到那男人身边,也该是这样婉转承欢、骚媚呻吟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把那人杀了,捏住蕊娘的小脸,命令她道:
“只要你说一句不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快说!”
蕊娘咬着牙:“我要你放我走!”
秦沄虽早知她刚烈倔强,此时听闻,依旧痛彻入骨。虽然插在骚穴里的欲根爽得如登云巅,但身上发冷,心里更是寒浸浸的一丝温度也无。
一时他发了狠,忽将手指拔出来,噗嗤的淫响里,又带出了一大口春液,他笑了笑,笑容里竟透出几分低柔:
“好,你想走,也得煜儿松口。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
话毕,一把将蕊娘抱起。那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此时因姿势变换猛地调整角度,斜斜撞在宫壁上,顿时将蕊娘cao得眼前一黑,叫也叫不出来。
但她如何不明白秦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