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厢,凌波站在浴房门口,时不时便能听到里头飘出一声娇喊,不由脸上通红,门口的另一边是王府大丫鬟听雪,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一个想——
姑娘生得弱,王爷又这般勇武过人,且今日累了一天,如此征伐,姑娘如何受得住?里头可都过去两个多时辰了。
另一个却想——
瞧王爷对新王妃真真是爱到骨子里了,旁人不知,她伺候王爷好几年,却也知道几分那位主子的脾性。看似温和,实则最冷心冷情的,如今却与王妃如此,咳,如此热烈,若不是极喜欢,何至于此?
心里不免愈发起了对玉姝的敬畏奉承之心,因凌波是玉姝的陪嫁丫鬟,便道:
“妹妹不如也先出去歇歇,我瞧着里头……还要一会子,有我在这里便是。”
除她们二人,其他下人都已退出去了,二人之所以留在此处,也是防着主子们叫人时却无人答应。奈何两人都是黄花闺女,听着里头的种种声响,如何不窘迫?偏又是职责所在,只觉坐立难安。
听雪方才有此之言,也是卖凌波一个好儿。凌波想了想,他们几人初来,这王府中还有许多事不清楚,正可探听一二,便受了听雪的好意,笑道:
“如此就劳烦姐姐了,我先出去看看我们的家什行李,就来。”
说罢便转身出去,视线恰扫过门缝,瞥见屋内一幕——
只见那水汽蒸腾的汤池旁,一块光洁大石上跪趴着雪肤黑发的美人儿。她一丝不挂,原本欺霜赛雪的娇躯上遍布青紫印痕,不止如此,微肿的红唇间还有两根正在进出的修长手指。
随着长指的捣弄,小美人的口中不断有津液溢出。她满是春水的大眼儿早已迷蒙,丝毫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淫声和挨cao时的媚态都被人听见瞧见了,纤细的腰肢还在迎合身后的cao干,时而左右扭摆,时而前后挺送。
至于她随着娇躯一道摇晃的浑圆奶儿,乳峰顶端早已红肿的艳丽奶头,还有高翘着的雪白股间,那个被插得合不拢的小淫屄——
凌波虽只是短短一瞥,还是霎时间脸红耳赤。
她不敢再多瞧,转身之际,又听到啪的一声,小美人的臀波荡漾着,一边呜呜哭着更高地翘起小屁股,一边听男人哑声道:
“……还吸!小淫妇,不是说骚屄受不住了吗,不是哭着求我别cao了吗?怎么为夫的鸡巴都要被你这张嘴绞断了,你说你吃了多少精液进去?再把屁股摇起来,摇得快些,求夫君干你!”
“呜呜……”少女抽噎着,却还是乖乖呻吟,努力把自己又浮出两道巴掌印的蜜臀翘高,“夫君,夫君干死姝儿罢……呜,姝儿又要泄了……”
话音未落,便见她含着肉棒的媚穴翕张起来,那粗壮狰狞的巨物深陷在一团嫣红里,赤黑色的棒身因为爱液滋润,愈发显得色泽淫靡。
此时受了她淫话刺激,那肉棍儿竟再次涨大,小美人被塞得连连摇晃屁股,试图躲开,奈何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正钳制着她的纤腰,她又如何躲的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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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开汤池开始,玉姝已经不知道在这石上挨了多久的cao了。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都被摆弄了一遍,周景宵仿佛是要把二人分别的那段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低吼着连连喷射,因她的小屄装不下,最后竟将精液都射在了她股间乳上。
她从腰部往下,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不是沐浴之故,而是高潮时喷出来的晶亮春露,就连失禁也不止一次,因玉姝实在被搞得受不住,只能哭着央求:
“……饶了姝儿罢,求你了呜呜……你要姝儿做什么都可以,夫君……好夫君……”
谁知听到这“夫君”二字,男人却愈发兴起,想到这小美人从此便任由自己摆弄了,看着胯下梨花带雨的娇妻,如何不又怜又爱?反更狠地cao她,逼她吐出更多哭求来:
“说!喜不喜欢夫君的鸡巴,日后要不要夫君天天给你灌精?!”
“呜……要,要……啊哈!……又,又到了……”
娇躯战栗间,小美人上下两个淫洞齐齐喷水,只见地面上铺着的釉砖霎时间又洒满了一滩水渍,但因旁边就是汤池,倒也分不出是女子骚穴里的爱液,还是那温泉水。
这一晚,玉姝根本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按着cao了多久,又是何时回到床上,何时沉沉睡去的。
睡梦中她双腿间都是又酸又烫的感觉,迷迷蒙蒙有人以唇喂给她蜜水,又有手指在她穴里旋转抠挖着,抹上一层清凉的药膏,继而再次将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塞了进去。
次日一早,她是在下体的憋涨中醒来的,身子一动,便觉小肚子里传来荡漾的水声,一只大手托着她的美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揉捏着,她徐展星眸,立时对上一双含笑黑瞳,只见周景宵正以手支颌,侧卧着认真端详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玉姝脸上一红,继而便看到二人还紧紧相连着的性器,忙推他道:“你快出去。”
周景宵轻声一笑,将她勾进怀里:“一大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