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有的竟需玉姝双手合掌方才能拢住。
她倚靠着船舷,一时探身撷上一朵莲蓬,一时又观水中锦鲤翔集。岸边的树丛里时不时跑过灰扑扑的松鼠,肥嘟嘟的野兔,远处又有袅袅炊烟,人声笑语,玉姝不禁吟道:
“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莲子已成荷叶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
她的声音原本清越婉转,似珠落玉盘,此时船篙点动着水面拨出潺潺余音,少女一袭碧荷裙,发上不过簪着一支莹润无瑕的羊脂白玉簪子,在那水天一色之间,仿佛映入画卷之中的绝丽仙子,飘然出尘,恍非人间。
周景宵痴痴地凝视着爱妻唇畔浅笑,眸中盈光,只觉她举手投足都是如此动人,不由又喜又叹。喜的是玉姝这般畅意,不枉他一番心思,叹的却是玉姝果然在这山水田园之间,方才真真正正地舒展了开来。
但他并不会因为如此,便强令玉姝不得再管家理事。
他只盼着她能无忧无虑,但玉姝从来都不是只能依附他人的菟丝花,她有自己的追求,也有自己的坚持。这份坚持里既包含了她的拳拳之心,亦是他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写照。
所以,他会竭尽自己所能地回报她的付出,此心不渝。
一时忽听玉姝“哎呀”一声,原来一条鲤鱼猛然从水中跃起,溅了她一裙子的水。周景宵忙放下船篙,取出帕子来给她擦拭:
“湖上有风,若着了凉可怎么处?到底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裳再来罢。”
玉姝嗔道:“不过湿了这一点子,何必如此?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又见周景宵还有些不放心,她想了想,道,“左右这湖上也无人,我就把裙子解下来,迎风晾一晾,可好?”
周景宵道:“也罢。”
伸手便帮她把那碧荷裙解下,又见裙下的中衣也浸了些微水痕,便轻轻将她裤脚卷起,把帕子垫在下面,以免那湿意沾染到肌肤,玉姝原曲腿坐着,不禁往后一缩,笑道:
“好痒……”
周景宵心头一动,清了清嗓子:“姝儿,这是在船上。”
玉姝不解其意,因道:“我自然知道咱们在船上,何需你说。”
只见他勾唇一笑,忽然压低声音:“若我动作再大些,这船恐有翻覆之虞,姝儿若想了,待回去之后,为夫定教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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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玉姝已抬起粉拳便去捶他:“胡,胡说!我几时想了?”
周景宵顺势一把抓住她皓腕,将气哼哼的小人儿捞进怀里:“你若不想,勾引我做甚?小坏蛋,不知道为夫禁不得你勾吗?”
玉姝正要反驳自己并未勾引他,已感觉到他胯下那火热的一团,她不禁“哎呀”一声,想到新婚时他曾说自己不知节制都怨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心中又羞又甜,身子却也软了下来,任由他捧起自己小脸,在她唇上啄吻。
当下便听得那缠绵旖旎的吮吻声断断续续,忽而是少女娇嫩的轻呼,忽而又是男人沉哑的低笑,大舌探进香甜檀口中轻轻搅弄着,玉姝的身子本就经不得他爱抚,何况昨晚又是那般欢情,此时她的小嫩屄里还残留着被粗大阳具给满满撑开的感觉呢。
“不,不行……”她只得伸手轻轻推拒,“这是,在外面……”
周景宵含着她的耳珠儿,一口气呵出,她浑身便软了:“方才不是姝儿说,左右湖上也无人,连裙子都解了吗?”
可怜玉姝如何抵得过他的刻意调弄,堂堂摄政王妃便在这幕天席地之处被除落衣衫,因怕她受风,周景宵并未解下她的外袍,可她外袍下的娇躯却是一丝不挂,不过从背面看着还衣衫齐整罢了。
他伸手轻轻一握那浑圆的奶儿,小美人便嘤咛起来,周景宵不紧不慢,大掌罩住整个乳球揉搓,又将已经硬挺起来的奶头夹在指缝间,故意拉长了用力搓弄:
“姝儿说,要还是不要?”
“要……嗯,要……”
“要什么?细细地说。”
玉姝正自犹豫,他猛地一松手。被拈在修长指尖的奶头原本已经绷得紧紧的,刺激得小美人胸口一阵阵的疼痒。骤然之间,那奶头回弹,她不禁“啊”的一声,整个乳球晃个不住,漾出层层雪浪,口中只能哭吟道:
“要夫君,吃姝儿的奶子……姝儿的骚奶子痒死了呜呜呜……”
周景宵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便将她奶头一口含住,故意大力吮咬吸舔,又托住两只在他日夜调教下愈发鼓胀的蜜桃,片刻的功夫,就将那雪乳吮得通红一片,乳球上满是水渍齿痕。
一面放浪地亵玩着,他还一面道:“这会子还痒不痒了?真是个浪货,在家里勾引为夫还不够,偏在外头还要发骚……”
“瞧瞧你的大奶子,才过了多久,就比成亲之前要大了一圈。是不是我不在家里你自己偷偷揉了?说!喜不喜欢为夫这么吸你?”
说话间,就将那对美乳拍得啪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