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身子太过耐肏,如今已是发展到不论吃饭、安歇、沐浴、理事……甚至是外出走动,小屁眼里都得插上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假鸡巴。
因此,方才秦雪才会说自己坐着难受,只因她一坐下,那玉势的握把便抵着椅面,不仅朝甬道之中更深入几分,但凡她微微一动,就会被一根粗棍子捣弄起后穴。
这淫洞周围正是春液涟涟,此时被玄昭一看,穴口抽缩得愈发厉害了,玄昭握住玉势,缓缓朝外拔出:
“这根玉势,是照着大哥鸡巴的模样刻的,是也不是?”
比大哥深(高H,共妻cp)
秦雪却哪里还有多余的心神回答他,玉势上高低盘绕的凸起一寸寸滑过敏感内壁,虽说这物什是假的,但正如玄昭所说,这一套假阳具全都按照霍陵肉棒的模样复刻,不过大小粗细的不同,玄昭手上一动,便如夫君的鸡巴在捣弄着她,她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俏脸越来越红,娇哼也越来越浪,只道:
“……是,嗯哈……二弟,别……别弄了……嫂嫂的屁眼,受不住你这般折腾……”
“那嫂嫂的骚屄呢?”玄昭忍着心里的妒意,将还夹在甬道里的一小截玉势往外一拔——
只听啾咕的一声,一口淫液喷溅而出,全洒在了地毯上。眼前那张嫣红小口又急促地含了两含,仿佛在疑惑方才塞满它的那根棍子哪里去了。
他随手把假阳具扔在地上,湿淋淋的棒身骨碌滚动着,堪堪停在门槛边。虽然他很想就这么把肉棒插进嫂嫂的屁眼里,让她的菊穴由自己来开苞,但眼看那根玉势还没有自己阳根一半粗,怕她承受不住,也只得强忍下来。
当下一挺腰,将巨物入进了前面那个小洞里,虽说没有丝毫前戏,可玄昭一插进去便觉里头已湿得一塌糊涂,心头愈发火起。
她这般丰沛,还不是因为屁眼里含着大哥的假鸡巴,大哥日日占有她也便罢了,连不在家时,她前后两个小洞都要勾勒出他的形状。
既然如今她也属于自己,为何自己不也去弄一套来,照着自己孽根的模样插在嫂嫂穴里弄她。他还可以把精液也灌在里面,再安装机括,只要一动那假物什也能像真东西一样的喷射。
他要让她习惯被自己灌精的感觉,他要把她射得满满的,让她也给自己生孩子,让她做他……货真价实的妻。
心念电转间,玄昭只觉额角青筋乱跳,既为自己这贪婪卑鄙的想法惊慌,胸中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快感喷薄而出,让他按着身下的小美人儿肏得又快又狠。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一上来便大开大阖,横冲直撞。肆虐的欲龙在花径中呼啸来去,不仅每一下都狠狠干进花心里,虽是尽根插入再尽根拔出,但来回间竟没有丝毫间隙。
秦雪一句娇呼尚堵在喉咙口,立刻被他的深顶贯穿了整个小腹,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她虽然久经人事,还是被小叔这罕见的粗鲁弄得哭叫起来,只能竭力放松身子,又扭又挣:
“……啊哈,二弟……轻些,二弟轻些……嫂嫂受不住了呜呜……好深啊,二弟要把嫂嫂的骚屄插烂了……”
“我肏得比大哥深?”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道。
“深,深的……”她忙点头,“二弟的肉棒好长……比夫君的鸡巴肏得深好多……”
这并非虚言,但不知为何,玄昭的眸光却愈发黯沉:“嫂嫂嫌我生涩,想必是我还不能满足你。既然我在嫂嫂心里不如大哥,也只能多插几回,插得狠些,才能满足嫂嫂的淫屄。”
说罢便将美人儿两条玉腿架在肩头,两人一个居高临下,一个柔若无骨,他劲腰一沉,便将小嫂嫂顶得又哭又喊,大手钳制着她的娇躯不许她逃脱,只听那桌子“吱嘎、吱嘎、吱嘎”——
起初是随着他的肏干吱呀作响,到最后竟发出一声接一声的“砰砰”声响,连桌面都被他撞得开始摇晃。
菊穴开苞(高H,共妻cp,3p)
秦雪两只绣鞋早在挣扎间被她蹬得落在地上,只见罗袜滑落下来,她两只金莲无力地垂在桌边,一忽儿绷紧,一忽儿软瘫。
那绷紧时,便是她被肏中花心,大鸡巴上坚硬的龟棱撞着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发了狠地研磨。淫水一股股地喷将出来,她的身子抖了又抖,颤了又颤。
每当那双莲足无力地软下来,她腿根上就会有一大滩晶亮水液淅淅沥沥滑落,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样多骚水,不过被干了小半个时辰,竟就泄了五六次。
偏偏此时,秦雪又觉那屁眼也瘙痒起来。
也是她长年累月地被男人调教,霍陵玩她时喜欢一边插淫穴一边用手指或玉势玩弄她菊穴,原本是让她早点适应被两根棍子同时插弄,因此也让她养成了一个肉洞挨肏时,另一个也要个硬东西含一含的习惯。
她忍了片刻,越忍便越觉难耐,当下浪吟道:
“二弟,屁眼……快把那根棍子拿回来,给嫂嫂的屁眼也插一插……”
——这一句话霎时间点燃了玄昭忍耐多时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