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顿时一怔,方想起先前玄昭cao自己时她情动之下的淫话,虽说这也是实情——玄昭的肉棒虽不及兄长粗壮,却是比霍陵的要长。
因此,他每次轻轻一顶,便能顶到嫂嫂的花心上还留下一截棒身在屄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用那个硕大菇头搞她子宫壁上的软肉。
秦雪对这根罕见的长棍子是又爱又恨,流连不已,床笫间数次夸赞,但虽是她说过的话,此时玄昭偏当着霍陵的面重复,不是故意火上浇油吗?
果不其然,握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骤然收紧,捏得小美人儿痛哼出声,却是又疼又爽,霍陵的眸光又黯了几分,偏偏他竟笑起来,指尖在嫣红的小奶头上慢条斯理刮搔着,漫声道:
“哦?看来雪儿对为夫的鸡巴不满许久了?”
“不,不是……”秦雪浑身都在轻轻战栗,她眸中原本春水欲滴,此时用那双水杏眼儿看着霍陵,便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眸中露出惊慌与求恳:
“雪儿喜欢夫君的肉棒……夫君的,比小叔的要粗……”
一语未了,她股间忽然又袭来猛烈一击,玄昭那根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竟是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后穴尽头,把整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青涩甬道都贯穿了。
那一瞬间,秦雪发现自己竟无法用言语描摹各中滋味。
许久之后当她回想起来,虽然她的菊穴已经被cao过了无数次,那个小小的洞眼更是早已习惯了肉棒的肆虐捣弄,发起痒来还会主动求着男人干它,但没有哪一次,如眼下这般——
她好像硬生生被一根铁杵插成了两半,肚子里如燃烧着一团沸热火焰,那火炙烤着她,亦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因为只要轻轻一动,她就能感觉出肉棒塞在甬道中的形状。
她敏感的媚肉死死吸绞着那根异物,不停蠕动,不停抽缩,和前穴被贯穿时的感觉不同,此时与其说她是用自己的屁眼含住了那根棍子,不如说是她被挑在了这根大鸡巴上。
偏偏玄昭的阳根竟还没有被全部吃下去,一截赤红棍身就插在美人儿凝脂般的臀瓣间,淫靡得刺人。只见他眼睫微动,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神色,仿佛随口道:
“嫂嫂的屁眼倒比小屄要短,若是大哥来,恐怕就能尽根而入了。”
话音方落,美人儿又是“啊”的一声,她两条细白长腿忽然被大手抬起环在劲腰上,霍陵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她的腰肢,健躯连连挺送,毫不客气地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他始终面无表情,只是若注意到他捏着娇妻纤腰的手指,便会发现连指节都隐隐发白了。那壮硕圆头不停撞击着软嫩花心,原本秦雪就被他搞开了宫口,此时越插大鸡巴便陷得越深,越深撞在宫壁上的力道便越大。
只听得啪、啪、啪、啪……不止是他的胯部不住拍打上美人儿光洁的花阜,在场三人都能听到那种淫靡声响,竟是从秦雪腹中漾出。
忽然玄昭低哼出声,额上青筋都鼓了起来,原来他二人一前一后插入,虽然隔着好几重内壁,他竟感觉到那头凶兽横冲直撞的力道,仿佛要硬生生将他挤出去!
针锋相对(高H,共妻cp,3p)
……果然,他就知道大哥不会轻易让步的。
说出那句挑衅之语时,玄昭也早已预料到会激怒兄长。
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兄弟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他性子清冷淡然,从小到大,哪怕是心爱之物遗失了,也从不会执着。
他一开始想的便是退让,他不想争抢什么,更觉得自己会伤害到兄长。但是现在,他不想让了。
他有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东西,为此,他愿意付出全部。
劲腰猛然一沉,男人腹上结实的肌肉贲张起来,虽然在旁人眼里如仙人一般,玄昭的高大勇武并不行伍出身的兄长差多少。
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喘息声也愈发粗重,而那一截还露在少妇股间的赤红棒身正以锐不可当的气势一寸寸隐没进去,撑开崎岖泥泞的褶皱,顶得那内壁都鼓了起来。
可怜秦雪如何吃得住这般刺激?当即眼前一黑,几乎要晕死过去,但她忘了自己的嫩屄里还插着一根鸡巴,方觉视线模糊起来,霍陵握着她的腰肢往前一拉——
“啊!——”
她浑身连抖,眼皮直颤,大股大股的阴精喷泄出来,花阜被用力按在男人的鼠蹊部上研磨,而玄昭的肉棒也从屁眼中滑出了一小截。
霍陵淡淡道:“你嫂嫂的身子我最清楚,虽说她骚得很,若要彻底弄开这屁眼还需些时日调教,不是这会子就能成的。”
……大哥说这话,莫非是怜惜嫂嫂?还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们夫妻俩的日夜恩爱,远比他和嫂嫂交欢的次数要多……
心念电转间,玄昭却针锋相对:“大哥不知,我虽不才,到底也通些医道,与嫂嫂cao屄时嫂嫂也曾说如鱼得水,嫂嫂的身子能不能承受,我却也是知道的。”
这话顿时又激怒了霍陵,他只觉胸口那团妒火再次汹汹而起,当下他也不再多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