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合约将你卖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你的所有者,除非你被他殴打成重伤或死亡,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能约束他。
可他却全然不懂反抗,一举一动都写着任欺任辱几个字,逆来顺受得令你满腹疑虑。要么,他的精神状态已经颓残到了没救的地步,要么——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你抬起他的脸,“你是不是……认识我?”
你回到房间时近凌晨三点,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雨声淅沥,惊雷震响。你拉开窗帘,数米宽的透明落地窗出现在眼前,连绵的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道道斑驳的痕迹,驳倒了你先前荒唐的揣测。
你满脑子都是他在你问出那句话后他点头回应你的模样。面色迷茫,长手长脚缩在浴室一角,头发乱得像流浪猫的毛,卷卷绕绕,一缕缕汗湿在一起,身上更是被你搞得一团糟,腹上稠白的液体都还没干。
你感觉胸口好似被潮水浸润的细沙填满,沉沉下坠,撕扯着相连的血管筋肉。心脏却也因此久违地活跃跳动起来,撞得肋骨钝钝的疼。
你倒回床上,烦闷地闭上了眼。
你做了个梦,在家族分崩离析后你经常做梦,有时梦见你父亲,有时梦见其他人,无一例外全都仇恨地看着你。但这次不同,枕着夜雨,你梦到了那个被你欺辱的男人。
你站在一辆车外,漫天乌云似一张无边无际的灰布悬垂在头顶,细雨如絮,落在身上针扎般疼。
微光从错叠的厚薄云层间隙泄落,你拉开后座车门,就见一个男人坐在里面,毫无章法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根肿胀的东西。
他低低哑哑喘着气,见到你后,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朝你伸出了手。额前那层卷软的头发盖住双眼,满脸的血色都汇聚在了那张唇上,此时双唇轻闭,嘴角抿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直到你把手递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把你拉进车里,抚摸着你的脸,苍白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游移,指节碰到唇角时又忽地撤开,而后又放了上来。手指的温度烫得你耳朵发热。
他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着你的手去碰腿间令他难受的东西,见你未拒绝,便一边哼吟一边无措地挺腰乱蹭,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用生疏的语调念着你的名字,“Alice,唔……Alice……”
车窗外细雨骤急,忽然一声雷鸣,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灰暗的房顶。台灯映出一圈微光,窗外夜雨如注,你朝床角看了一眼,空空荡荡。一时恍惚,不知道从哪开始入的梦。
早上醒来,他仍没在屋内。你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身上的黑色衬衣,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一看,昨天射在腿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成了乳白色的精斑,还有几根明显的指印。
你淋浴完,吹干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一堆衣服,垂着头背对你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沉默得像尊门神,也不知道在这杵了多久。
你本以为他会躲着你,没想这么快就又见了。
他听见开门声,猛地扭头看向你,同时往旁退了一大步,反应敏捷如黑猫。黑色衬衣还是从头扣到尾,你平视的时候,刚好看见颈下最顶端那颗扣子。
他踌躇不决地站在原地,左手抱着一堆颜色鲜亮的衣服,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安地动了动。眉眼藏在头发下,两片唇瓣压紧又松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看向他手里那堆衣服,开口问他,“这些是给我的吗?”
他“唰”地抬起头,而后小幅度地点了点,把那堆衣服递了过来。
你接过衣服后,他仍在原地没动,你看见他的耳朵尖有点红,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到哪去了,总之没看你,低声问,“你要到……餐厅吃早餐吗?”
他说话的语调仍有点奇怪,不像外国口音,就是一种许久未曾说话的沙哑和生涩,但比昨天流畅不少,像偷上了一夜口语速成班。
你点头“嗯”了一声,看了看身上穿了几天的黑色衬衫,道,“我先换件衣服。”
他没说话,只是耳朵又红了一点,转过身背对门站在一边,继续当他的门神。大抵是要等你的意思。
你进屋一看,他给你的一堆衣服里什么都有,睡衣睡裙、长裙短裤,共十几件,几套内衣藏在中间,全是蕾丝的,一个尺码,和你的刚好符合。
衣服上所有的标签都拆了,但从做工和面料可知价格不菲。衣服闻起来有一股柔顺剂的香味,估计是洗完后才拿给你的。
你挑了件舒适的吊带睡裙,下了楼梯,跟着他去了餐厅。
你边走边打量,发现这是一独栋别墅,但似乎刚住没多久,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也没看见佣仆。以他的性格,估计不习惯身边有人围着晃。
餐厅中间一张长桌几把椅子,角落靠着个熟悉的小餐车。东西都在厨房温着,他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端了出来。
蒸的煮的,稀粥糕点包子,目不暇接,你一时都不知从哪个开始下手,以前在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