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没和好?”
哪能和好?恐怕她这趟还免不了一顿斥责呢。突然又不要她演ol了,也不让她和贺亨见面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刘正阳才能解答吧。
林觅放下手提包,坐在客厅老老实实地等,俨然一个客人。王姨把晚餐摆上桌,赶巧有她喜欢吃的油焖大虾和糖醋排骨,应该是刘正阳打电话过来让准备的。但是他会用什么口吻呢?会说:“小觅今晚过来,你准备饭菜吧。”还是:“我今晚回去吃饭。”
她想象不到。终于在傍晚六点四十分的时候,外头车声响起——她突然紧张了。
就好像与他阔别多年再重逢,彼此陌生但又想维持着从前的熟稔,因为从前不尴尬,现在怕是对上眼都会使她心慌意乱,再也不敢抬头看他。
刘正阳进来了。入冬后他喜穿衬衫配马甲,在办公室就套西服,外出披羊绒大衣,轻便简洁,和去年的类型一样。他看见她,说了声“吃饭了”,然后去厨房摸了一圈出来,洗了手,坐到她对面,拿起汤勺盛汤,平常得像没事人一样。
林觅伸手,“我自己来。”
“听说你去医院看了小陈太?”他头也不抬地说,就是随便聊一聊的语气。
林觅“嗯”了声,从他手里接过汤碗,顺势也看到了他的手——他竟然为她打了弟弟一拳。
刘正阳抬头,“贺亨再找你,你不用去了,现在不用你。”
他们像上司和下属在确认工作流程。而且林觅只有答应的份。
“今晚留下来睡吧,我给你——”刘正阳可能想说“给你钱”,顿了顿又改成:“你要什么礼物,我送你。”
其实很正常,这就是他们有钱男人哄女人上床的方式,光明正大,比嫖娼还体面,比约炮更直接。
林觅怯怯地看着他,小声探问:“你就不怕我跟别的男人睡过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觅把这个疑问藏在心里。她想他在乎的一定不是她败坏了他的名声,而是周景安。他觉得她心系周景安,不心系他,所以......
没错,一定是这样,这就是他们的隔阂。只是现在无论如何,也缓解不了这局面了。她惴惴不安地躺在了从前与他共枕过数百过夜晚的床。
刘正阳坐在床上,伸手解她的浴袍。她的衣物乃至洗漱用品,一件也没留在这幢别墅里,方才她想找个橡皮筋扎头发,遍寻不得,又去书房敲敲他的门,问他有没有看见?他回到房间亦一通乱找,记起她以前常把橡皮筋落在枕头底下,便抄起枕头翻了翻,等他再拉开空空如也的梳妆台抽屉,不禁皱眉低斥:“你什么都带走了?”
是你赶我走的。不,还是叫别人赶的。林觅看着他,不说话。
但他们的安全套和情趣用品还是躺好在原位的。
他们吃晚饭时也没说什么话,他认认真真地吃,胃口很好,吃了两碗饭两碗汤,夹菜也是等她筷子走了才伸过去,基本上没和她有“正面交锋”的机会。到了饭后,他放下碗,只说一句:“你去洗澡,在房间等我。”接着上了书房。
再然后,她躺在他面前了。
尴尬吗?好像不,只是紧张。林觅无法放松,肌肤甫一暴露在空气中就浮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她如鲠在喉,心跳加快,低垂着眼眸,像是一动也不敢动。
刘正阳熟稔地剥开她的浴袍,再脱自己的。这件对他们以往来说是那么日常的事,现在却成了什么不舒服的勾当似的。他心情也不好,黑着一张脸,把手放到她身子上,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看她的脸,问道:“冷吗?”
“唔——”她颤了颤,终于在紧张的心理准备中缓了过来,“还好。”
他打开安全套的盒子,撕下一个。林觅发现,这还是她之前买的那一盒,他没用过。噢!也是,哪有人刚赶走旧人,又叫新人搬进来的?更何况他前些时间生病,没能力干那档事。刘正阳啊,叫她回来就是为了解决生理的,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做熟不做生。
她太别扭了!他轻轻摸过她的脖子、锁骨、乳房、腰间,往下滑,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神,为何这样慢吞吞。她闭着眼,大气也不敢出,然后双腿被分开,他的手指挤进去,在穴口外探着,试图摸出手。
等等,这不是手的触觉,是......林觅抬头,只见他食指戴着一个蓝色的超薄安全套!
那晚的痛苦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烈地表示抗拒,连忙撑着双肘仰起来,“不要!”
刘正阳的眼眸又黑又亮,微皱的眉表示疑惑,也像想起了那个场景,要解释,“你不是说用手会有细菌?”
她松了一口气。
之后该什么发生也都发生了。
0060 分手后的H,老刘挽留她
刘正阳戴套操她,从前进到后入,始终把她一双手腕抓在掌中牢牢的,不让她动。她无法娇媚地婉转承欢,却也情难自禁地哼出了声。他在她背后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