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你们帮她穿好衣服,我找人来送她去医院!噢,不行,不能去医院,请医生回去给她看......”
他急了拐弯地跑出去。到底是自己带来的人要自己负责,莫妮卡是刘正昆叫来给贺亨玩的,当然莫妮卡本人也是愿意的,因为有钱赚。但她肯定想不到,自己会接受如此酷刑呢!
林觅当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呆呆傻傻地站在离刘妙曼不远处。刘妙曼无助地看向她,问怎么办?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小心地往莫妮卡靠去,颤颤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林觅一看,莫妮卡嘴里还咬着一颗黑色的封口珠,她让刘妙曼赶紧帮忙穿衣服,一挪开莫妮卡的腿,发现阴道里塞着一根茄子......
刘妙曼再度尖叫一声,小脸不知有多惨白,吓得差点哭出来,说:“她流血了!(里面)”
她一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从没见过这种惨案,林觅自然也没见过。她俩都快吓傻在贺亨的别墅,后来好像是刘正阳听说了,叫了刘妙龄过来带她俩回去......
这是一场噩梦!林觅常常幻想,会不会她也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刘正阳或者贺亨也会这样对她?她精神恍惚,几近奔溃!
所以贺亨的“解释”,她不相信也不敢当了。她想要健康,就是身心干净、完好无损的,她哪能接受那种变态的欺凌?!
她怕了,真怕了,再也不敢走这条路了。即使刚开始时,表姐对她说:“捞女啊,就是越捞身价越高,下一个老板更壕!”
不,她不要了。她要结束这种攀附权贵的冒险漂流,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即使不富裕,但有手有脚,又岂能饿死?
她慷慨激昂地想要宣泄自己的意志,但找了一遍微信通讯录后,发现无人可宣,也是心凉。
她最后一次见周景安。
周景安有些局促地说,他现在和楚月经常吵架,总是不知道在吵什么,不关林觅的事,他向楚月介绍过他俩没私情,楚月说:她相信。但他们就是动不动在吵,感情已经出现了问题。噢,不,周景安凉凉地说:“我感觉她要把我换掉了。其实现代生活,每个人都很现实。”
这里“每个人”不知道是否包括了林觅。
林觅说:“我已经分手一段时间了,也辞掉剧院的工作了,准备回老家。”
他问:“你是休养一段时间,准备过了年再回来?”
“可能不在这里了,去别的地方。”
“不可能。”周景安却坚定,“你在这里上的学,对这里那么熟悉,还会去哪儿?”
林觅浅笑,“哪有什么不可能?”顿了顿,她愉快地说:“你以前不也觉得我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吗?结果我不也成了爱慕虚荣的女人?不是好包不背,不是好鞋不穿,自恃金贵。”
周景安的表情很无奈,喟叹一下,“小觅,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生在那样的家庭,不是你的错。”他依然带着对她的,淡淡的怜悯。
但放到现在,以她毒辣的眼光来看。林觅不禁怀疑他的这种怜悯是出于自己优越的家庭条件而对其他落魄同伴的同情心理。家境好的孩子总想和家境贫穷的孩子一起玩,对ta友好,衬托自己的高尚,希望得到ta的感恩,这种案例在幼儿园便不胜其数了。
林觅心中一口浊气,突然想说:你不要对我假惺惺的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又岂会软弱地在意父母的想法?
罢了,罢了。她不是恶人,尤其不会出口成伤,也只得说:“但我现在很好,以后也会好。说不定也会比你好,你且安安稳稳的,我也平平淡淡的,以后说不定还会在幼儿园见面。带着小孩。”
她说起了他们重逢的场景,在幼儿园。其实那也应该是刘正阳为她安排的,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
周景安有着很优越的山根,衬托出眉眼连皱起来的时候亦是温和的,平静时更像远山般温和的线,从来不带任何攻击性。他一表人才,彬彬有礼,林觅在年少时,会把他的照片暖在胸口,甜蜜地想一个成语:一见钟情。
她对周景安是一见钟情,胜在天真,胜在未接受现实的洗礼。到头来,她愿意狠心地舍弃这一切,给他这个人,这副面孔冠上一个新词:山海难平。
周景安缓缓叹了两个“好”,“小觅,我真的希望你好,你要幸福。我还是那句话,有困难记得来找我,我会无条件接纳你。”
0062 妙龄啊(免费)
“不用。”林觅拒绝。
她和前任“意难平”的故事终于写完,时间让那么多的卑微与不安全都辗转成两字:不用。
她再也不需要谁的怜悯和施舍了,也再也不想踏足任何人的生活了。
林觅从饭店包间走出,碰到迎面而来的方嘉平、刘妙龄、楚月三人,楚月依然微仰着下颚,用优秀的颈部弧线彰显她的高贵。林觅与她擦肩,只面对刘妙龄微颔首,便匆匆到了大门口。
“喂!那个叫什么?我大哥的女朋友,小觅是吗?”有人欢快地喊她。
啊,是刘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