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目,虚弱地点头,他没有退路。
岑蓝也没有给他留退路,他更不愿退。
因此岑蓝将功法手把手的教给姜啸,之后在他初入门痛苦得满地打滚的时候,坐在旁边继续完善功法,她要将这极情道整理之后,送到双极门。
姜啸修炼最初,几乎站不起来,他每天在生死边缘,若无岑蓝给他护法,他早就死了。
一月过去,他勉强能够坐起,可岑蓝一靠近他,他依旧生不如死。
三月过去,姜啸敢看向岑蓝,可是她是他爱欲的源头,爱欲越是浓烈,他便越是痛苦,这痛苦是作用在身体和神魂双重叠加的,岑蓝有时是真怕,姜啸会哪天一觉醒来,突然不爱她了。
毕竟这功法就不是人能练的,如果是她……她怕是也坚持不住。
可半年过去,春暖花开,姜啸已经敢牵着岑蓝的手在山坡上漫步,岑蓝有些焦躁,他们之间好久没有亲近了,她这不光是苦姜啸,简直苦自己!
她尝试勾引姜啸,姜啸自然不会拒绝她,可动情对他现在来说就是凌迟,岑蓝在某天与他一吻结束,感受他对自己热情如火,可一抬头看到他七窍流血之后,就再不去尝试了。
姜啸修行两年,修为已经迈过极情道的大中阶,岑蓝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已经可以和岑蓝抱着睡了。
为了不让彼此痛苦,岑蓝开始和红宫一起辅佐被他刺激得要当女皇帝的这世界气运之女。
岑蓝化身成了个女将军,战场上英勇杀敌,一去三五年,根本战无不胜。
而她和姜啸三年一见,见面当晚就差一点擦枪走火,结果又以姜啸昏死过去为结局。
岑蓝坐在焦山水榭之中,抱着昏死过去的姜啸,压抑着自己的情潮,深深地后悔她的决定。
她忍不住学红宫骂人,“这他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红宫和五鸳这些年成为了朋友,两个人,一个华丽得浮夸,一个妖艳得过分,倒是十分投缘,岑蓝最怕的就是看到俩人哪天滚一起去,毕竟红宫荤素不忌,五鸳就是个傻鸟。
为此岑蓝明里暗里的提过好几次,幸好五鸳对他的鸯鸟至死不渝,红宫似乎也很喜欢这人族未来的女皇。
岑蓝在姜啸没有醒过来之前再度离开了,不过她有留下留影石,里面记录的都是很不健康的东西,例如她的军装铠甲不完全展示,还有她偷穿红宫的红纱衣什么的,作用就是刺激姜啸对她保持热情,这样才进境得更快。
而她征战沙场不胜不还,红宫祸国殃民扮演绝世男妖姬,整个世界都在一步步的走向预定的轨道,双极门也收到了极情道功法,还有岑蓝的告诫。
――卡着寿命终结的时候再飞升,别太早,好好享受人间。
去了太早了也是遭罪,岑蓝不好透露太多,便只留了这么一句。
好在双极门视她的留言为神降,本来登入极境的大徒弟就没有飞升,压着境界继续留在人间享福。
转眼二十年,修士和神仙手中弹指一瞬的功夫,在人族却能够建立一个王朝。
女皇登位,岑蓝为天下兵马大将军,红宫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后。
宫宴之上,岑蓝被从焦山赶来的姜啸按在后宫一处庭院的小树上,满树的合欢在剧烈的摇动间簌簌下落,结界之中,岑蓝的铠甲不完全挂在身上,和当初给姜啸留下的那留影一模一样。
素了二十年吃上一口荤的,两个人自然都是狼吞虎咽尝不出滋味,不过姜啸已经是极境修士,他开了瞬移阵法,转眼之间就把这战无不胜的天下兵马大将军,从皇宫之中转移去了焦山水底。
“你不疼?”岑蓝眯着眼抱着姜啸,冰凉冷硬的铠甲之下,是一双看上去过于脆弱白皙的双腿,赤足踩在姜啸的法袍之上,脚尖蜷缩。
“我已经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了。”姜啸模样又有了很大的变化,眉上挑,狭长的双目眯起,完全成熟的脸上,是一种带着深沉意味的凌厉,攻击性十足。
“那你还爱我吗?”岑蓝笑着问他。
姜啸睁眼看她,笑了起来,眸中因为动欲溢满了血色,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
他俯身亲吻岑蓝的侧脸,手掌按住她的肩头,周身的灵力暴虐地乱飞,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蓝蓝不如自己感受下。”
天边的劫云在无声地凝聚,焦山大阵水下的两人还抵死纠缠,丝毫不知。
岑蓝就没搞过这么刺激的,姜啸周身□□的灵力甚至形成了罡风,将这须弥小境直接搅碎了,两个人又落在水中,水里两人的周身被这灵力搅出了刀锋一般的旋涡,鱼群瑟瑟发抖地贴在池壁上不敢靠近。
姜啸用长袍裹住岑蓝和她,水下抱着她的脖颈,与她已经变回黑长的头发缠在一起,第一道天雷,是从焦山之上的大阵劈下,直接劈入这莲池的水中。
两人也是在那一刻登上巅峰极致,岑蓝整片后背都麻透了,待到姜啸祭出法器抵抗天雷,两个人从池边爬上来,湿漉漉地裹着袍子并排躺在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