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等放浪形骸的样子,见我弯下身子,团成一团,去亲吻他那根热而硬的玩意儿。
他倒吸一口气,“小柳儿……别,那是、那是……”
我眯了眼睛抬头望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怎么,那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的事儿么?”
他有些羞恼的别过脸,没讲话。
可是我却一口含住了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用口水弄湿了它。我爹爹显然是未曾遇见如此的情形,那玩意儿抖了抖,就连身子都不稳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撑了身子——
我却得寸进尺,伸手推倒他,“那些个官家贵妇人哪里懂得这种事儿,就算懂,她们也不会做是不是?”鹅擦了擦唇边流落出来的涎液,“可是我可不在乎,我喜欢吃爹爹的肉棒。”我一把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那玩意儿就昂首挺胸的弹了出来。我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儿,伸手摸了摸,我爹爹大概快羞耻的死去了,正想阻拦我,便被我一口再度吃了去。
那一瞬啊,我拼命想起管教嬷嬷给我讲的那些事儿,那些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更快乐,更爱我的事儿。于是我用舌,用口腔的温热去给他更多的刺激。
我用余光去看我爹爹,他已经完全躺平,只见护膝急促,胸膛起伏。甚至偶尔会有细小的呜咽从他口中传进我耳朵,我笑嘻嘻的想,他这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啦。
那玩意儿在我的口腔中变大变粗,我甚至一口吃不掉他。爹爹的手抚住了我的头,从最初的欲说还休到后来牢牢的不肯让我吐出那肉棒。那玩意儿又长又粗,甚至抵进我的喉咙,我的那些涎液裹住他,湿漉漉的。
可是我的下面怎么办……我好痒,那里也开始胀痛了,湿湿的,满身都叫嚣着,想让我口中那玩意儿去操弄她。
“爹爹……小柳儿的小穴……好湿……”我好不容易放开那肉棒,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脸上,好似示威一般。
我见我爹爹闭着眼睛,便心思一横,爬着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找准了那玩意儿的位置,一咬牙,便一股脑坐了下去。
爹爹一下睁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却好似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明明身上疼得要紧,却只能硬着头皮逞强,尴尬的笑了笑,“这下,小柳儿可终于是爹爹的人了……”
我爹爹一把抱住我,脸上的神色可精彩极了,可是紧接着他就看见那一道血落在了我的腿边,他一愣,僵住了身子。
“爹爹你是不是觉得小柳儿早就经了人事?所以也就任由人家摆弄?不是的。”我抱着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时候我就想好了,身子是要给爹爹的,你要做小柳儿的第一个男人。”
那气氛可老尴尬了,我这个尴尬癌末期患者特别害怕这种气氛,连忙絮絮叨叨的讲着,“那些男宠都是我带回家陪我上树掏鸟玩的,爹爹你别会错意,我才没有和他们做过这种事……”
我寻思我是不是该动一动身子?那一坐可太深了,我觉得我快被我爹爹给刺穿了……
于是我扭了扭腰,可是我爹爹却按住了我的身子。我寻思他是在不好意思,毕竟我那爹爹,常年之乎者也,温文尔雅。可是下一刻他却把我按在了身下,咬着嘴唇,一副我小瞧了他的模样。
原来我爹爹也是那样凶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见那一颗汗沿着他的脸滚了下来,掉在我的下巴上。
他撑着身子,开始动了,我小心翼翼秉着气,不让那疼痛泛滥。可是他却撬开我的嘴巴,用舌头和我纠缠。我情不自禁抱上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把自己全都给他,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在我体内信马由缰。
他甚至开始咬了,咬着我的唇,我的下巴尖,我的脖子——我只觉得那不是我的爹爹了,他的身型逐渐和宵凌重合起来——他们果然是兄弟,都是那马背上打过江山的人,什么一文一武,那都是假的。
他太强悍了,长驱直入,操弄得我只觉一阵阵快要晕眩过去。我只觉自己的嫩肉块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马上那肉棒又抵了进去。
“爹爹……爹爹……小柳儿、小柳儿要不行了……”我只觉体内一阵激荡,下体几欲控制不住了,我快哭了,“爹爹……爹爹……”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羞耻得好似快要尿出来了似的,而身上那一波一波的爽意蔓延到手指脚趾,我情不自禁哭了出来,“我要尿了……要尿——”
“傻姑娘……”我爹爹却笑了,“舒服么,嗯?”
他声音不同于宵凌,轻盈且软,落在我耳中,好似羽毛轻抚。
他匆匆退出了我的身子,只见一股清液沿着我的腿根流了出来,我心思大乱,心想自己怎么能在做爱的时候尿了?可是我爹爹却把我翻了个身子,再度从身后进入了我。
我像只狗一样趴在榻上,高高的抬起我的臀部,不疼了,便想要再多再多的爱。果然我爹爹没有让我失望,他探得更深更深,那一次又一次撞击让我只剩低咽,可是他却意犹未尽。我撑起身子,在榻旁的铜镜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窗外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