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似得到赦免一般,吻得如同疾风骤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纠缠,我抱着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发。
何来得那些痴缠啊……
我叹息,我那体内的老灵魂又开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会儿我才终于肯正面我的心,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他。
任凭他那样对待我,凌虐我,羞辱我,愤怒于我,却又在情欲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讲那些爱语,若是没有发生方才那些,我们就好似一对爱侣一般,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理所应当记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性事对象,在抽插的时候还不忘记揉捏我的肉珠。
我丢了的时候他亲住我的口,却又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制造下一次的高潮。
我被那接二连三的高潮刺激得无法言语,涎液沿着嘴唇流了下来,他便伸舌去舔,咽进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发得快,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那热精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我的体内,随后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吸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小声说了话,他说柳柳,对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践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却拉开我盖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经泪流满面,却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
多好看的男人啊,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同我爹爹虽是一母所生,却又不尽相同。
我爹爹是那光风霁月的云端之人,他便是那朗朗干坤之下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心里纠缠,却明白那男人口中的红白玫瑰——我叹了口气,自己那两个都要的贪欲再度作祟。
他抵着我的鼻尖,用粗粝的唇摩挲我的,他似是非要与我爹爹分出一二,不再唤我柳儿,却叫我柳柳。
我环着他的肩头,哑着嗓子应他。
“……我应了皇兄,过几日,就回边境。”他的手抚了我的头,同我耳鬓厮磨,“大概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他定然是希望听见我说不要走的吧……可是我却开不了口,喉头好似被什么锁住了一般。
“我想过多少次要你时的情景,却从来没想到过是如此这般……”他苦笑到,“对不起,柳柳,是我唐突了。”
我清了清嗓子,却在能开口时,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我的小穴给了爹爹,后庭给了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乌黑乌黑的眼睛,睫毛浓密弯翘。
“宵凌,我不欠你了。”
我看见他眼中满地的支离破碎,好似狂风刮过,好似天幕中亿万星辰都落了。
“宵凌,你我终究两讫了。”
7 日日交欢,夜夜同眠
那日天未亮我便回了爹爹的身边,我见他还在睡着,便蹑手蹑脚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敢想宵凌的模样,便狡猾的用爹爹来从我心里一点一点拔走对他的念想。
可是莺莺燕燕为我敷药的时候却哭了起来,她们说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对待郡主。
我的身子疼,下身都是淤痕,不知怎的半夜还发起了热,这可急坏了爹爹,当是那一夜他同我欢爱时受了风。
可是我又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宵凌。
爹爹每日下朝后便会来我的花阁,同我耳鬓厮磨一番,却又掩上我的被角,不肯让我肆意勾引他就范。
我皱着鼻子同他撒娇,我说爹爹你若是亲亲小柳儿,这病就不见了。
我爹爹却只是摸摸我的脸,轻声同我说,“阿凌走了。”
我一愣,却只能垂着眼,不做表态。
“柳儿,你若是难过,便哭一哭吧。”爹爹用手碰碰我的脸,眼神温柔如水。
我寻思自己何德何能能睡了这么一个温柔的爹爹,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这三心二意的我。可是我哪能放了这么个撒娇的机会,便拉着他的手指头嘤嘤哭了起来。
哭到最后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和我爹爹撒娇,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出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子,眼瞅着就要冬天了。
爹爹嫌弃我身子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春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情欲。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宠爱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暖阁走。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跳,便破了戒。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