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里——我一抹,再掏出手来,只见手指间已有血腥点点。
“你好生养伤,这里温泉很好的,有生肌疗伤的功效。”我好似个背书机器,把那前世现代人的宣讲词背上一背,“伤口还未愈合的话,就不要再乱动了,皇帝叔叔都未让你跪他,你就好生养养吧——”
“许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他却对我那些片汤话置若罔闻,开口便是如此。
我一愣,随后面无表情,“谢谢,谬赞了。”
“六哥定是天天宠爱你吧。”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我。
我闭口不言,权当是默认了。
他轻笑一声,“起先我还嫉妒六哥,但是这些兄弟里,唯独我与他是一母同生,他自我小时便对我关怀备至,我又怎能恨得起来他……后来我找了几个女人——”他喝了口茶,顿了顿,“她们有的像你,有的又和你截然不同。可是没多久我就腻烦了她们……柳柳,我总是想起你,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样掏心掏肺同我讲的话,我宵柳柳何德何能,能承蒙他的错爱……
“我甚至让那些女人学你那样讲话,你知道吗柳柳,我让她们学你一样同我讨价还价说你并不吃亏,可是她们又不是你……”他抬头看着我,“她们怎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
“你若是想羞辱我来的,那我可走了。”我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
“羞辱你?”他笑了,“是你一直在羞辱我吧。”他从背后把我揽在怀里,他同我爹爹一样,都是身材修长的男子,于是低头时要弯腰才能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
他的唇隔着布料轻轻蹭着我,“我到了年纪,理应开府了。我却不愿,那府中必然不会有女主人一位,开了又有何用?”
我身子一紧,不敢回头看他。
他见我不动,便当我是默许了他,便轻轻啄着我的颈子,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襟,“这里比我离开时又圆润了不少,是因为他么?”
手指的粗粝碾过乳头,我的身体因为爹爹的调教而愈发敏感,而宵凌的手指刚刚碰触乳头,我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轻声笑,一口含住我的耳唇,“你看,你未曾推开我。”
那手如同烧烫了的烙铁,在我的胸前游弋着,我的身子站不稳当,几欲跌倒,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双目微闭。于是他更加放肆起来,那手在我的胸前或捏或揉,口中轻薄言语频频,“这奶子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他每日是怎样宠爱你的?有像我这样对你么?”
他竟一把扯开我的衣襟,那挂在颈子前的宝珠璎珞竟被他扯坏了,珠子散落了一地,我惊呼一声,却见他的两手牢牢抓着我的奶子。
我低头看着他亵玩我的双乳,把它们在他手中揉捏得变了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院外嘈嘈杂杂似乎有人闯了进来,宵凌轻哼一声,一把抓过大氅,把我揽在了里面,却见门帘被撞开,我爹爹带着那一身的寒意冲了进来——
“宵凌!”
他吼到。
我使劲挣脱着宵凌的桎梏,口中忙不迭唤着,“爹爹——爹爹!”
爹爹身后跟来的仆役看向宵凌,宵凌却悠然自得的屏退了他们,屋内变成了只有我们三人。
“六哥。”宵凌回应。
“你放开柳儿。”爹爹一字一句的说。
我鲜少见到爹爹动怒,今次他却是要砍人了似的。
宵凌却是一副随便来砍的模样,他紧紧抱着我,同我爹爹说,“六哥,算我求你。”
爹爹双唇紧抿,那大氅上满是雪片。
我努力挣扎着,终于从宵凌的怀里挣了出来,可是那一动静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伤口,他低声呻吟一声,不动声色的捂了腰侧。
我一惊,回头去看他,“宵凌你的伤?!”
爹爹却将我一把抓到他怀里,他目光扫过我的领口,又见这满地的宝珠,怒意更盛。上前 一步伸手揪了宵凌的衣襟,一拳挥了上去。
我只当我爹爹是个文臣,是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却未料想到,他的拳头竟然如此硬朗,打得宵凌一个趔趄跌在地上,爹爹攀上他的身子,便又要去打。
我不知怎的上去抱住爹爹,求他不要再动手了,“宵凌他身子上的伤还没好,爹爹,你这样会打坏他的!”
爹爹回过头看我,他定然是也气了我,气我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舍弃得了哪个?
这一动大氅落了地,方才宵凌做的好事也便展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爹爹看见我裸露的奶子脸色更加不好,我却只能护在凌霄身前,指着他的腰侧,“爹爹,他伤真的还没好……”
我爹爹的手伸了过来,我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恨意,要打了我,宵凌也叫到六哥,然而爹爹却只是抓住了我的衣襟,将我衣衫整理好。
我鲜少见我爹爹那样颓唐过,他踉踉跄跄起了身,几欲离去。
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