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见您一会儿念了王爷的名字,一会儿念了小侯爷的名字——”
“他们就在那院子里打的,打到后来几个王爷都来了,连皇上都派人来,最后把他们二人叫去了。”莺莺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二姝连忙摇头,“郡主,我们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那外面传得难听,怕污了您的耳朵……”
无非是什么荡妇淫娃之词,我从小到大听了那么多,早就习惯了,只是……我连忙问,“我爹爹和小侯爷可受牵连?”
“那些人只是感慨连王爷和小侯爷这样伟岸男子,也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莺莺燕燕对视了一眼,“外面都传你是狐媚子转世,专门玩弄人心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还有那本事呢?”
莺莺燕燕见我笑了,便舒心了,燕燕更是大胆发言,“还有那女眷派人来向我二人询问,说是要同你私下讨教。”
我一愣,“讨教?讨教什么?”
燕燕悄悄凑到我耳边,“讨教那御夫术,怎么能同时让那两位伟岸人物都情牵于您。”
我笑到不能自已,结果就牵痛了脖子,连忙伸手去抹那脖子,“那她们怎么不给我树碑立像,干脆初一十五烧香拜我得了。”
“郡主又在说什么傻话,听燕燕那姑娘胡说呢。”莺莺替我摩挲着身上的肌肉,“奴家斗胆了,说些话您就听着,也别迁怒于奴家。”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奴家不奴家,莺莺一旦开始同我彬彬有礼起来,就一定是要教育我了。“快说吧,我受着。”
“王爷也好,侯爷也罢,他们都是真心钟情于你的男子。”莺莺将我的头发别在耳边,“既然他们爱你疼你,自然见你如此糟蹋自己便会心疼内疚,莺莺和燕燕也是,见到郡主如此心伤、甚至寻死,我们二人伤心欲绝,也想随着郡主去了——”
燕燕在一旁听着,也点点头,随后莺莺拉着我的手,轻声说,“我们从小同郡主身边长大,虽然是主仆之分,却一直被郡主当成姐妹看待,我们二人自然也把郡主当成至亲,莺莺燕燕虚长郡主两岁,在这里斗胆了,就当是姐姐同妹妹讲话。郡主,以后切莫轻贱自己,好么?王爷侯爷会痛,莺莺燕燕也会痛。”
我这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伸手扑了那两个姑娘,在她们怀里哇哇哭着。
我何德何能能遇见这一对美好女子,燕燕替我擦着眼泪,取笑到,“瞧这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就将那眼泪鼻涕一同擦到她肩头,她大叫着躲开,嘻嘻哈哈的。
我寻思这一场自寻短见果然是我错了,不仅负了那两人对我的期待,更负了我的莺莺燕燕。
“那我好好养病,争取早日恢复好么?”我连忙同此二女约定。
莺莺燕燕对视一笑,连忙点头。
“啊……我都忘了,我爹爹和宵凌那一架,没伤着谁吧?”
燕燕摇头,“我未曾想到王爷武功如此之好,只不过小侯爷更好,两人开始还招式频出,到后来……”她看了莺莺一眼,见莺莺也笑,便偷偷同我说,“到后来两人干脆抓着衣领子互相厮打起来,毫无章法可言。”
“好似那六七岁小儿打架,若不是皇上派人拦了,估计非要打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呢。”莺莺慢条斯理的说。她一边替我理着头发,一边衣袖滑落到了肘部。我却忽然意识到个事儿,一把抓着莺莺的手腕,“莺莺,你的守宫砂呢?”
她一怔,连忙拉紧袖子,默不作声。
燕燕也一惊,连忙看向莺莺。
莺莺略有尴尬,讷讷道,“没了。”
我和燕燕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莺莺摆摆手,脸上一层红云,却默不作声起来。
我本懂得界限,既然莺莺不答,我也就不再追问,只是担心她怕不是被坏人轻薄了身子,却见莺莺小脸微红,轻声说,“是你情我愿,我也不图他什么,在这园子里的萍水相逢罢了。”
我伸手去点她的头,“你们二人从小听我鼓吹那性事自由惯了,可是千万注意啊……”
莺莺娇蛮的答,“知道了啊,注意安全。”
燕燕却一直未答话,我看她一眼,发现小姑娘竟若有所思了起来。
夜半时莺莺出门打水,燕燕陪我入睡,她忽然小声同我说,许是她害了莺莺。
我一惊,她这才怯生生的拉开自己的袖口,那守宫砂也没了踪迹。
我连忙坐起,问是怎么回事,她这才吐了真情,说是那一天同我追跑却迷了路,在花园深处又遇见上一次那名男子。
对方见她一名小女子,便同她交谈两句,一来二去两人竟暗通款曲,生了私情。
男人问了她是谁家小姐,她说自己是云阳郡主的侍女,男人一听是云阳郡主,便笑说原来是她。可是燕燕心里中意那男子的器宇轩昂,怯生生的问他是谁,她犹记得那一日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