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更不由自主地闭上,竟偏起头温驯地用脸颊细细磨蹭他掌心。
抚摸落到下颚、嘴唇,拇指轻轻探进两片唇瓣之间;也还没做什么,她已彷彿受到牵引,牙齿欣然放松了,让他进入湿暖的空间。
舌头被外来的异物撩动,刺激了唾液分泌,不一会,已把他的拇指弄得湿答答的。
从鼻里透气,她发出了微弱的低哼,状甚陶醉。
嘴巴是敏感又脆弱的器官,他的手指撩弄着细薄的舌头与嘴唇,陌生的违和感形成一种新的刺激,她低哼喘息,舌头开始细细地左右撩动,舔舐他的指头,他便把食指探也进去了,上下挑逗湿软温暖的小舌头,搓弄摆布。
张着嘴巴使下颚痠累了,堵在口腔内的异物让她徘徊在喘气与窒息的边缘;但也是这种无名的不安配合着他温柔的戏耍,令她全身兴奋不已,小穴更湿润。
她不明白现在发生的一切,渐渐怯怕了,发出一阵似哭的呜咽,胸口的起伏随呼吸加剧而紊乱,捉住他的袖子却没意思推开。
小巧的嘴巴装不下分泌旺盛的唾液,一道湿痕自嘴角流下,好不妖媚。
他见状满意地笑笑,抽出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两指。
抖颤的吁一口气,她没有哭叫或挣扎,只是有气无力地挨在椅背轻喘,打量他的脸。
是尚未理解到自己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一连串的侵犯?
他一边臆测她的心思,一边已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腰带拉松。交叠的衣襟散开来,上衣滑下露出纤细漂亮的肩膊,还有贴身的弔带小衣。他不稍待片刻,再向她裙衩伸手。
「不要!」她惊呼一声,没有护住胸口,反只交叉了腿,双手用力按住尚未敞开的裙衩。
自小看惯了母亲赤裸着身子示人,龚雅伶从来没有对展露身体有任何恐惧,但是,下身正发生的事,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温京岳蹲跪下来凝视她惊羞的面容,深邃的眼眸看得她心上一阵虚弱,也忘了要反抗。他双手摸着她大腿内侧,轻抚着滑下至膝盖;掌温遗下馀悸,只消轻拨已分开了双腿,呈上了少女的隐私。
龚雅伶的大腿比他手臂还要幼细,皮肤滑不溜手,蜜色光泽在烛光之下游游晃晃,惊鸿一瞥之后又隐没在黑暗之中,能催眠任何男人的意识;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两腿间的饱胀的小肉丘。摇摇曳曳的光源照亮蜜穴四周,稚嫩的阴阜尚未开始长毛,光溜平滑。
幽谷缝间沾着一串晶莹湿痕,沿细小却饱胀的唇肉滴流,一直涎落至屁股缝、腿间的裙里也湿了一滩。
「我没有尿尿!」她情急之下掩住他眼睛。
「我知道。」他平静道,挪下她的手:「这不是尿。」
「不是……?」她难为情的抬眼,确定他没有露出嘲笑的表情。
光线昏暗,却无碍他看清这稚气的身躯。她双手撑在身后,衣服尽敞,两腿依照他摆弄的姿态向他张开着,似在邀他一触。
伸手到她颈后解开弔带上的结,他把小衣也褪下了,完美无瑕的裸体便呈现眼前。
粉嫩的麦色肌肤泛发细致光彩、稚幼的身体刚开始发育,未有成熟丰腴的女性曲线,却是纯洁干净;胸部微微隆起,初长的乳球羞涩含蓄,而乳尖则是令人心动的樱红。
未受玷染的女犊,腿间的滋润透露着少女敏感暧昧的情怀。
阳衰的男子,在龚雅伶面前还是被如此姿色吸引住了。
他凝神的注视,睫毛修长微翘,看着使她心房怦然跳动,也目呆回望他。
温京岳想到母亲已是成熟的玉兔,却仍没龚雅伶一半的诱人。
「玉兔原来能如此漂亮……」他自语着,提她下巴抬起她的脸:「叫什么名字?」
她无法理解正发生的事,想反问他一句什么,但他却有某种魔力令她就范,从实招来:「龚雅伶。」
「龚氏的……」他有种恍然大悟,低声呢喃。
母亲跟他提过龚氏,龚家血脉果非浪得虚名。
小小的身体纤巧细致,彷彿只要带点劲便足粉碎。他轻轻的摸、细细的碰,手掌指尖慢慢游走她身体上下,感到她的皮肤因兴奋和期待而冒起了薄薄的疙瘩、从她嘴里引出阵阵嘤咛。
兔妖,连嗓音也好听。
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定必充斥着许多疑问,但她仍任他摆布,甚至信任得愿意享受触摸。
「觉得怎样?」他问。
「很古怪……里面痒痒的……我不知道……」
「『里面』是哪儿?」
她摇一摇头,不知道。
他轻声笑了,跪起来一把揽住她腰。她惊呼一声,已被他从椅子上抱下来,整个人滑进他怀中。回过神来,她的脸便刷的红了。
双腿分张骑坐他腿上,连羞人的湿润也沾到他衣料上了。
「『里面』,是这儿吗?」说罢,他探手到两腿间,细长的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撩弄,把水涂开了,指头便推进那淌晶莹的春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