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
而顺从,是当玉兔的基本。
豁出去了……
小心翼翼的张眼,怎也避不过高耸眼下的小山青。她缓缓将目光移向含笑的他:「阎少爷,在做什么?」
在她眼前他也没半分羞耻,泰然自若的抚弄着分身:「我舍不得唤醒妳。」说完,空出的手牵起她向自己拉。
她明暸他的意思,急了想缩手却扯不开,呜咽一声,竟反教他停下来。
「看不出妳气质妩媚,竟还会害羞。」他记起她望着苏捷要处时睁得双眼如铜板大,不禁失笑:「妳不是艺园的当红玉兔?功夫是练到哪了?」
「你这是小觑我?」听他一言,她倒是立时坐起。
好歹出身龚家,岂容他轻蔑?
「没有,只是妳这忸怩模样……」他用手背略过她脸颊,直觉滑不溜手:「太可爱了。」
「可爱」一词,总是掺杂了调谑,是她对那些被迷得合不拢嘴的公子说的话。
垂头深呼吸一口再透出,她翘起纤长的手指,将垂落到脸庞的发丝挠到耳后。乌黑顺滑的丝帘后露出半张如花容貌,灵目轻眨数下,浓密的睫毛如羽扇拨动,看得阎山青胸口动盪飘摇。
「那,雅伶只得向阎少爷证明自己了。」她微微侧起脸,与他四眸相接。
他霎时屏息,呼吸被她骚浪的眼眸夺去了。
漆黑的眼瞳有如漩涡,把他吸进、迷失在内;偏偏在看得神魂颠倒之际,她却又垂下眼,在他心坎遗下了一腔隐约的空虚,反而更想逗得美人抬眸。
若纯洁无瑕的睡脸是可人,眼送秋波便是撩人。
分身又再蠢蠢欲动,他正欲再逗她,她却趋身靠拢,空气中不时飘来迷人香气。
她双手按在床上,小尾指几乎没碰到他同样撑在床上的手掌,似有还无地传递着微温。脸庞凑到他面前三寸之近,语调绵绵的:「阎少爷怪我睡着了,还不是因为等了又等,你也不回来?」如兰香气呵到他陶醉不已的脸上,轻拉他衣领,佯装抱怨:「明明说好要给我补偿的……」
明知她是一时意气而施展浑身解数,他依然非常受落,扶着她下巴,让嘴唇徘徊在要碰不碰的距离:「我还真不知原来妳如此盼着我回来。
「既然妳已休息过,那今夜就不让妳睡了。」他再次牵起小手,不徐不疾地领她摸上胯间雄性。
被阎山青拉着摸向铃口,龚雅伶没有反抗,但大片红晕浮升盖过脸庞,纵能维持妩媚笑意,指尖的一下抖动还是让他清晰感到了。
「很好,这就证明妳确实没被人碰过。」
「怎你还在说这……」
「我就是相信妳在艺园中没有主人,也不能确定妳未进艺园以前如何。今天投标会那么多人,哪能寻了?只怪妳贪玩把袍子全浸了。」
她暗地捏一把冷汗:他还猜得那么准确。
「那……」她慢条斯理开口:「若我真有主人,你会怎样?」
把我退回、或是赶出家门?
「若真如此,妳最好把他忘干净。我的人,我谁也不让。」
她没想过要听怎样的答复,但如此一个孩子般霸道的话,竟带来踏实的感觉。
禁不住会心微笑,她伸手摸上他的粗硬。
白天在艺园池房中,她脑中混沌得没有取悦人的意识,现在终要使出所学的绝活了。
细小的五指仅仅能圈住他的雄性,上下抚扫数下,另一手盖上铃口打圈搓动,掌心的肉头便慢慢发烫了。奇异的触感叫她紧张得气也不敢透,手内肉棒越渐胀硬,把她的指圈撑开了。
他的呼吸粗
起来,温暖的气息一股一股扫过她腮颊边。
柔软的指头带玩味地点弹在铃口上,马眼便忍不住洩出一点透明液体,一下下拉成细丝,沾染了玉嫩指腹。
她仔细观察他每一个表情反应。
他眼神迷离,深深看进她眸中,似乎费了点劲以维持脸上微笑。
双手时而轻力时而快速,指尖在棱角下撩划一圈,叫他有触电之感。
「很好……」他低哝着一臂圈住她腰,手掌在腰弯轻抚。
雄性俨然挺立,向后弯成漂亮的弧形;紫红的青筋一条一条交错爬满棒身,暗暗跳动。
两手摸着这根烫热,她脸也热红了,软软地依偎在他襟前:「阎少爷,你的这儿好暖……」鹅卵形的脸蛋羞怯赤红,看得他微微含笑。
不止温暖,还很粗大。
「有一天,这会进入我的身体……」若有所思的喃喃细语,她脸颊越烧越红了,慌张地别过眼。
「『有一天』?我可没打算等这么久。」
话音一落,龚雅伶已被阎山青推倒,猛力的碰撞叫她头脑一阵昏眩。
清醒过来,身上衣服已凌乱,衣襟半敞露出了弔带小衣和羞躲在后的半团酥胸。她倒抽一口气挽住衣服,便对上如狼眈虎视的眼神,惊觉已被牢困。
深知他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