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伶,雅伶……」他在她耳邊低喃,親吻耳根,叫她腮邊酥麻,「嗯」的一聲縮起了脖子,肉穴也緊緊絞起來,吮住了脹硬的肉根。
他背後冒汗,起勁地抽插鮮嫩溫熱的女穴,弄出了淫褻的水聲。
「靠,這麼色的洞……」他粗聲低噥,甩掌摑了股瓣一下。
臀上一個紅紅掌印,火辣辣的灼痛着,與體內的快感混和融合,直沖擊着她的意識。她受不住了,拋起兩臂擐住他脖子,抱得緊緊的。
沙漏形的身體嬌小玲瓏,抖顫着卻又偷偷的擺動腰肢,盡顯貪吃卻不敢開口要的羞澀之態。
他歪歪的笑了,抱着肉臀上下套弄了雄性幾下,硬生生停下來。
腿間一陣空虛,已被慾望支配的她毫無廉恥了,屁股前後擺動,用他的肉棒慰藉自己。肉壁內含着燙熱粗壯的陽具又再刮到敏感的一點,她低哼了一聲。
但貪婪的扭動始終不及他狂野的cao插,攏在他胸前的她抬起了臉,可憐兮兮的:「……閻少爺……」
從沒如此不顧顔面的求過任何人,她已拋下身段,然而他仍只笑不語。
面對他無動於衷的臉,她着急了,無計可施之下,不假思索就捧着他的臉吻下去。
他的嘴唇飽滿燙熱,在她胡亂啜吻間扯起個得意的笑容。
為了歡愉出賣自己的肉體,她簡直羞恥得無地自容,但身體卻聽令於原始的慾望,在接吻間連連低聲乞求:「閻少爺,再像剛才那樣……」
才剛成功引她開口哀求,他當然不會就此滿足。嬉鬧的回吻好會才放開她,笑瞇瞇道:「剛才疼妳了,輪妳服侍我吧?」他往後挨,看着失意迅速地蓋過她臉。
她兩腿分着,騎馬般跨坐在他身上;小穴含着他的粗壯,抵不住嘴饞暗暗地脈動吸吮,卻滿足不了分毫。面對他滿臉不在乎的笑容,她內心的鬥爭只有更激烈。
她倔強地一動不動,咬住下唇別開臉:「我不要……」話音一落,閻山青笑容不減半分,卻沉聲道:「妳敢說『不要』?」比剛才更用力的摑她臀部,發出了響亮的「啪」一聲。
火燙的痛楚震懾了龔雅伶,咬牙嗚咽,還沒定下神來,大手又再發狠搓揉她圓渾的股瓣。肆意的擠弄,彷彿那只是玩物,毫無惜花之意。捏了數下,又接續一下一下的掌摑,發出了凌厲的「啪啪」聲。她雙手按在他胸前重重喘氣,隨着每一下懲罰呻吟。
疼痛與慾火、恥辱與快感,百般滋味折磨身與心,終把倔強粉碎了。
淚水和汗水交織着流下臉龐,她雙腿繃緊得發痠,兩手按在他腹上,垂下臉甩頭求饒:「停手……我服侍你就是……」
他聞言,真停下來,執住她雙手。
她吸一吸鼻子,以膝蓋支撐體重,猶豫地跪起,巨大的一截肉棒便刮着肉壁抽出她體內;當花徑內渴望得麻癢了,她又緩緩降身,套着雄性坐回他身上。她承受不住強烈的快感,雙腿都在抖顫了。
一上一下,肉棒在軟壁內來回滑動,每下滑入都戳正敏感點。
豐滿的雙乳隨着動作在他眼前上下蹦跳,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摸住肉球把玩起來。她的呻吟聲抑遏着,「嗯嗯哼哼」的從喉間偷偷洩出來。
凌亂的頭髮垂下來遮蓋住她美麗的臉,他伸手為她撥開,着迷道:「大聲點,很好聽。」
雖然不敢停下騎套的動作,但她避開他的目光,反而狠狠抿起了嘴,再不讓丁點聲音逃出喉嚨。
客氣的問過了,她不賞面閻山青也不怕來粗的。
他扶住她腰,數下挺身猛撞進最深處,操得她魂飛魄散,糊里糊塗就給他推倒,五體投地伏下來了。
他跪起來,手臂穿過她小腹下一提,屁股便毫無防備地朝他翹得高高的。
「閰少爺……?」她發覺自己正像頭家畜一樣趴着,慌張掙扎。
但她驚魂未定,他已扶着陽具挑逗陰穴幾下,惹得她瞇眼咬唇,浪叫數聲。龜頭滑進肉丘間的一刻,他便挺腰頂進她深處,鈴口撞上軟軟的肉門,叫她痛得眼冒淚水:「呀!」雙腿不住抖動。
閻山青得意的笑一笑,讚賞般撫摸她赤裸的玉背,不費吹灰之力又承起她屁股幾寸,好加速抽插。
攔腰懸掛在他臂上,她上身趴伏在床上,膝蓋卻被提在半空,只有腳背無力地垂在被褥間,身體隨着他cao插的頻率前後燙動。
他看着二人交合處,看她肉穴歡快地吸吮他的根,聽她嘴裏痛苦卻銷魂的叫床聲,激動得不能自已,只好俯下身來一手按在床上,低頭問:「想牽手嗎?」
燙熱的高溫,加上體內亂竄的快感,她全身都發麻了。困難的張眼,只見他厚大的手掌就在撐在眼前,手腕之粗大還有肌里分明的手臂,穩牢可靠。他的手,在這片疼痛怯怕之間有如支柱,叫她不禁心動一陣,抖顫的伸手,失神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得到了回應,他喜不自禁,一下包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她的心跳更是疾速了。
肉根碰到了穴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