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抗。
「我答应妳,会耐心等待给妳认作主人,昨天的事,妳就别气了。」
她仍皱着眉,但实情却是,心里早软化了。
自己的身体早有所属,若要对阎山青尽玉兔的职责,膏药不是终有一天必须接受的吗?
见她仍没回应,他戏耍般用力收紧了臂圈,拥着她全身:「怎样?原谅我吧?」逗得她忍悛不禁,「咭咭」笑起来,在地上挣来挣去。
作为艺园头牌,先是被他质疑,再被他霸王硬上弓,的确是委屈。但最受辱的不是她,而是大手花费二万,糊里糊涂买下别人的玉兔的阎山青。
她哪有资格生气?
无论他有海量的耐性,也不会等得到她身体的回应。
「阎少爷你……愿意等待?」斜眼瞟他一眼,目光再从他脸上移到他胯间、落到顶在自己腹上的硬物:「都已经这样了……」
他见红晕再次在她脸上浮升,玩性又起,垫在她背后的手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慢慢按摩起来,咧齿而笑:「唔……不知道呢……」说完,手臂收紧,将她的身子微微提离了地板,壮臂上悬挂着的玉背柔软地弯成撩人的拱形。她带笑娇呼一声,引得他趋身亲吻在鬓边。
嫩滑的皮肤逐渐发暖,闪着光泽,触感有如丝绸。
他情难自禁,下身压着她,吻她下颚,如野兽一样磨蹭在她两腿间。她私处的柔软与热度,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牵起一夜激情的记忆,令他慾火焚身,边坐起来,边拉她骑坐大腿上。
他的庞大和肆意令她神醉,两手扶在他肩上,由得他一手擐腰,一手伸进衣服内乱摸。
手掌盖过她的胸脯,缓慢带劲的按摩。握锤打铁的手掌长满厚茧,但轻细触碰嫩滑的肌肤之时格外温柔,有种未经修饰的和暖。
她的呼吸变得零碎,意乱情迷间也抛臂挽住他的颈项。
温驯的回应解禁他抑遏着的慾望,在她脖上的吻往下移落到暴露在襟外的乳房。啜吻用劲、带挑逗的咬噬令她轻嘤起来,体内的热力与昨晚缠绵缱绻间同出一辙。
她知道,若再放纵自己和阎山青,昨夜一幕定必重演。
但他的嘴唇、舌头、手掌是带着何样魔力,叫她皮肤下泛起一波又一波兴奋的酥麻;她已无法自控,双臂抱着他拢在襟前的头颅,嘴巴失神间微张,发出了沉醉的声音:「啊……嗯……嗯……」
正当她要开口乞求他的爱抚,却感到他那轻狂的吻渐变温和,最终停下来。
皮肤残馀着酥麻,她失落的张开眼,对上的,是他无奈的苦笑。他打量她好会,把她牢牢拥入怀里,在她耳中低语:「快点认了我吧……」
嗓音低沉沙哑,龚雅伶听了,鼻尖莫名一阵酸,缓缓低头伏在他肩上,始终无法回应。
上一章红袍玉兔第三章(1) 竹轿
第三章(1) 竹轿
自承诺不对龚雅伶动手的那天,阎山青确实再没有给她用药,白天对她呵护备至、晚上她则尽玉兔的责任,以其他方式满足他的需求。不消半月,她已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献媚时也更得心应手了。
每天早上,阎山青也会为她挑衣裳,细微至首饰也会配衬好。
龚雅伶望着镜内自己一身艳紫色锦裙,配着宝蓝色腰封和红色腰带,左右扭转身体:「你真的不用每天给我挑衣,我又不是孩子。」
「男人能为自己女人妆身是何等乐趣!」他悠然的翻看她首饰藏品。
说实在,她倒也不抗拒任他决定衣着,反正无伤大雅。况且他对女性衣着甚有研究,襦、裙色彩怎配、首饰如何特显轮廓、鞋子怎搭也极讲究,甚至会亲自向侍女交待要吉祥髻、鱼尾辫等发型。
他拿着耳环、手镯、项鍊等等上前给她逐一戴上。
「女人就是赏心悦目。」他打量着她,低哼着喃喃自语。
龚雅伶没好气笑一笑,又转向镜子整理衣裳。
时值初夏,银号万老爷邀约去赏花,他要带上她。
想到这,龚雅伶望望镜,困惑了:「阎少爷,赏花不在山上吗?我穿得这么华丽,看不方便吧?」
自从离开老家,她不知几年没去赏花了,但记得总有走不完的山路,必须轻装上路。
「跟万老爷去赏花,可一点不操劳。」他笑了笑,执起她手搭在自己臂上,打开房门:「轿子该快到了,我们到厅上待着吧。」
说是「轿子」,却不是路上随处可见那种细小狭窄、站着连腰也挺不直的木轿。眼前这顶轿,大小根本算「小室」了。
轿子以翠绿的竹杆搭起,四四方方的,每边能坐五个肩并肩的大汉,走上两级脚踏、站在轿中,就连阎山青头顶上也仍有空间。轿子没有墙壁,只有尺半高的低栏,顶上四面挂着捲起的竹帘,用掺金线编成的绳子系起来。四面开扬,方便轿中乘客欣赏上山途上的明媚风光。轿上铺着一大幅刺锈地氊,绘的是春游骑猎的情境,上面放几个软垫,还有一个酸枝矮茶几,早已张罗了酒和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