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红紫色的卵丸随便被少女一戳弄,他就能感到濒临高潮的快感与痛楚。裹住的龟头时不时会泡在带有骚腥气的淫水里,然后透明的淫液也顺势糊住怒张的铃口,反而刺激得骚水越冒越多。他只能勤加清洁才不至于有异味传出。所以到了后期,就算是淫贱如沈博书,也不再主动往温曼跟前凑。
等温曼发现了沈博书想躲她的意图时,就继续微笑搂着他,执意将人拖到她的身边,把各种道具往那个贪婪的小穴里塞,一定要把沈博书弄到完全受不了,连连求饶,她才会收手。
但就算是这样,她始终没有把贞操锁解开。
闪着金光的钥匙不断在男人眼前乱晃,她挥了挥手,让他看了好几眼,随后又收回了兜里。
沈博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温曼在秘密计划着什么。这种感觉是经历过生死而产生的默契。他在期待她的给予,期待发现她所有的样子,也期待自己在她的眼前暴露出一切淫欲。归根结底,对他来讲,温曼这个人就是惊喜本身。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就像是被精准操弄前列腺一般的喜欢。
最值得一提的是温曼记忆力很好。她在玩弄对方的同时,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沈博书吃果冻的承诺。
“嗯……啊……”
透明的粉色凝胶物沿着粉嫩的肠道碰撞,搅动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男人仰着头呻吟,露出布满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下体的后穴分开,撅着雪白的翘臀,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色的液体。哗啦啦的水液顺着敏感的会阴往下流,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液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性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泄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液迅速就灌了满满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性杯放到沈博书臀下的时候,穴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湿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阴激起酥麻的痒意。
“主人……贱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饱满的屁股,用手指撑开屁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痒啊……主人……屁眼刚刚都被灌满了。”
“有的。”她不信地摇头,将手指插入柔软的中央,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藏于骚穴的食物,不满地说:“明明还藏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
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她才将手指放到沈博书面前。放浪的男人舔了舔放于他唇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下体淫水的滋味。强烈的羞耻席卷了他的全身,湿润的屁眼受到刺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收缩。
两杯汁液当然不会浪费,全部被灌入饥渴难耐的喉咙。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吞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身外乱窜。
正当两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时,沈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沈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沈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沈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沈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母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
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
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内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色构成一股冷淡禁欲的风格。一个与沈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身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进入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
不同于沈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沈父笑得温润如玉。要不是沈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
“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
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小姐,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沈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
沈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