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是为了避免口腔内的细菌感染经期脆弱的外阴。
他毕恭毕敬地听从,就差拿个本子做笔记,态度认真到宛如最受老师喜爱的优等生。
温曼从来不是一个吝啬自己表扬的人。她对两人关系更进一步适应得很快。调整好情绪后,她便时不时在他完成时,揉着对方的脑袋说上一句“乖狗狗”。主人的话让沈博书倍受鼓舞,每次都开心到不行,撒欢似的往她怀里拱,令她觉得既无奈又好笑。
某天早上,沈博书蹭在温曼的胸口,目光灼灼望着她:“主人,您以后需要用贱狗的鸡巴吗?”
“你脑子里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她盯住男人头顶上两个发旋,思考着别人说两个发旋的人聪明是不是不太准确,含笑问:“你还想上我?”
“没有,主人。”他不太好意思地笑笑,下意识绞着手指,“我就问问。您不喜欢吗?”
“不喜欢。”她的语气有些冰,顺着沈博书的后背,摸向一节节的脊柱凸起。
当她细嫩的手触碰到最后一节尾椎骨时,又附在他的耳边继续说:“下贱货只要洗干净屁股等操就可以。”
他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又听到她冷笑:“我说过吧。你的狗屌对我就是个玩具,派不上什么用场。”
她挑眉,瞟了眼被贞操锁勒住的阴茎,故意说:“白长这么个玩意,这辈子都用不上,真可怜。”
“不可怜。贱狗的鸡巴就是给您玩的。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和她相处久了,沈博书便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点点头,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只想要乖乖再躺回去。
温曼却轻笑着勾住对方下巴,用食指撑开他的唇,摩挲于红润的唇瓣上:“有这努力的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我怎么操你的嘴,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主人,我懂了。”他更加快速地点头,又被她主动搂到了怀里。
“你公司那边还忙吗?”温曼问。
“不忙。”
“真的?”
“主人,我也很厉害的。”他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便有种天生的炫耀劲,扬起头,朝她笑。
这种行为,无端让温曼想起在外猎食的大狗自豪地将猎物放在主人跟前,摇着尾巴,求表扬的蠢样。
沈博书将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这对我而言,都是小事。”
“真乖。”她摸摸对方的软发,轻声说:“不忙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去悉尼过跨年夜。”
“狗狗可以和主人一起出去旅行嘛!”他突然兴奋,几乎是要从她怀里弹起来。
“可以。”她又把人按回怀里,怕他得意忘形,正色道,“所以先把手里的工作做好,再把时间腾出来。”
他连连点头,搂住温曼的脖子,在她的颈窝来回磨蹭,激动万分地说:“我会的,主人。主人!”
“这么能闹,就该随时拿个项圈把你栓起来。”她想装得再严肃点,但看到对方这么欢脱的模样,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一并高兴地笑出声,摸着对方的头,眼里充满宠溺。
日子有了期盼,时间便过得很快。
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他们就踏上了异国的土地。
“好困啊。”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将行李都交到沈博书手里。
“主人,您为什么想到来这里?”从北半球到南半球,对两个人来说就像是从深冬一下子跨越到了初夏。
“因为想和你一起看世界上最棒的烟火,我们第一次过跨年夜,想和你有个不一样的体验,很奇怪吗?”
“嗯……”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具体的东西。但和主人去旅行总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所以他并不想反驳温曼可能会为难自己的心思。
她要是为难他,倒不如说更是对他的奖励。
邦迪海滩、皇家植物园、悉尼歌剧院、达令港……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便涉足了各种地方。不论是与湛蓝海水相连的洁白沙滩,还是随处可见的各种动植物,都让温曼觉得无比新奇。她拉着沈博书东奔西走,浑身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结果回到酒店时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天,温曼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乱跑,便把他按在床上,赖在酒店里休息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时才和他一起出了门。
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兴高采烈地登上早就备好的游艇,只为了不受任何人打扰地享受二人世界。
当两人站在米黄色的甲板上,远眺人群时,温曼情不自禁地扶着扶手,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从下午六点开始,悉尼的烟花秀就已经开始预热。飞行表演与舰船表演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澄澈的晴空中,航行、翻滚过一架架飞机,水中的舰船不停交错并行,给人以美的享受。
晚上九点,烟火晚会终于开始了,海港大桥宛如一道绚烂的彩虹不停变换着光亮,极为夺目。紧接着,璀璨炫目的烟花一齐炸裂在夜空中,把黑夜照得宛如白昼。抛物线形的烟火和五颜六色的圆形烟花以极其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