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半晌,被吻得快窒息的沈清软绵绵的瘫在江宴胸前低声喘息,胸前荡开的酥麻仿佛黏在了她神魂上,下身小小的布料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花穴内的蜜液浸了个透彻,湿湿哒哒的紧贴着腿心,腹前的那团炙热烫的她神志模糊,借着窗外的灯光望去眼里尽是情动的水色,仿佛是春日初融的湖面般让人心旌摇动。
沈清双手紧紧捏住身下的小床单,胸前最娇弱的一点被人顶住碾转,跟往常自己碰到胸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微微的疼痛中夹杂着既酥又麻的奇特感受让沈清眼里慢慢沁出生理性泪水。
沈清被睡裙遮住的大腿慢慢挤进江宴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后者倒也配合地微微打开双腿,让沈清抬起腿顶了顶他胯间沉睡的一团。
说罢,江宴就低头狠狠叼住了她的唇,将沈清欲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然而,越压制,那片春色却越清晰,就像是刻在了他骨子里。
这跟草莓有什么关系?
她,她又不是娃娃,什么量身定做!
江宴忍不住伸手揽住面前的人,手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沈清的臀肉上,“你这是想毁了你后半生的性福?”
沈清放下环在胸口的手,啪地撑在了江宴身侧的门板上。
男人放在沈清腰间的一只手顺着背脊那道细细的凹陷往上游走,游鱼般绕过腋下,拢住那团娇娇小小的乳肉把玩,让顶尖上娇嫩的一点红在自己手间绽放开来,两根手指便微微用力对它掐按起来。
江宴低低笑了一声,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亲了一口沈清的唇,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好,不说。”
听见沈清的话,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压抑着自己不去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呃啊!哈太,太用力了”
江宴咽了口唾液,微微滚动的喉结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里传来的感觉更多是一阵阵令他难以自己战栗的兴奋感。
“是草莓味的。”
几乎是瞬间,那处坡地便胀成一处高丘。
沈清抬手虚虚推了他一把,眼里尽是羞恼之色,“你,你不许说!”
沈清亟待反驳,江宴却突然俯下身对着另一边乳肉上的红果狠狠一吸——
被沈清身上的气息搅得小鹿乱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什么信息素?我怎么没闻到?”
粗粝的大舌强势地顶入对方娇嫩的口中,缠着那方软肉来回搅动,暧昧的水声落入江宴耳中,成功又使他胯间肿胀的一团再度胀大一圈,直愣愣的顶在沈清腹前,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那方娇娇弱弱的水泽之地交缠。
温热的唇舌在耳后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细细麻麻的战栗感让沈清头皮发麻。江宴含住那片白玉似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耳畔尽是身下小人儿急促的喘息,惹得他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江宴揽住沈清虚软的腰身,低头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喑哑,听的沈清心尖儿直发颤:“我想,我闻到那个味道了。”
他洗澡了啊,自己又没有狐臭,这小家伙晚上睡觉这么警惕他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江宴耳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咔哒”声。
沈清的奶子虽然不至于像飞机场那样一马平川,但能用一只手拢住两只乳儿,那规模比起飞机场也仅仅是强了一点而已
江宴轻轻揉了揉指尖下的小珠,身下的人便是一阵急促的颤动。
江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要憋出病来了。他一把抱起沈清,修长的腿紧跨几步来到沈清刚躺着的床前,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在了仿真木床上。
沈清也没想着以自己矮冬瓜的身高去在江宴耳边调情,只是伸出濡湿的舌舔了舔他胸前硬邦邦的小豆子,戏谑道:“比那天硬的还快啊,江大佬~”
“你看,这里都快被你小穴里的水淹了。”
嗯?
沈清在江宴出身之际蓦地伸手,使坏般狠狠揉了揉江宴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手劲大的差点让江宴一泄如注。
沈清缺氧的脑子还来不及运转起来,下一秒她便觉得周围的景物都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转儿。
他收回手,转而抚上沈清胸前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在掌间轻拢慢捻,“阿清真是好看,哪里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他一只手探到沈清的腿心,一附上去就被打湿了手掌。
薄薄的被子被江宴随手堆叠在床尾,枕套上的碎花被柔细的发丝遮挡起来,远处璀璨的灯光透过单向玻璃窗投在床上交缠的男女身上,明明暗暗的带了些柔情的意味。
陌生房间里白嫩嫩的女体,似有似无的馨香,情到深处不由自己的低吟娇哼,以及两人攀至顶峰时绷紧的躯体。
即使是隔着一层面料,江宴也能想象出顶在自己要害处的那片肌肤有多么柔滑。
门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