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是真的又忍不住开始心浮气躁了,自己都没注意到两只手掌多有占有欲,已经在摩挲她腰际的红痕了。
这么紧的东西到底穿来干嘛?
他上次做爱都不忍心弄红她这身皮,怎么舍得给人窥见她这副嗲嗲的样子,对门同性阿姨不行,异性司机师傅更不可。
没道理,没资格,但就是不妨碍他心脏难受,此刻这些臆想的场景都像是在偷他的宝贝那样磨他的神经。
他搭眼瞅她,她也同样盯着他。
啧,一本正经那德行,醋劲儿真够大的,小里小气。
晚芝心里吐槽,面儿上咯咯笑着吻他的薄唇,方度嫉妒时早都不会拒绝了,只是象征性地皱皱眉随便便启唇让她的舌尖主动地探进来游弋。
草莓软舌舔舐到他的牙齿,用力撬开,又去吮他的舌尖,带酒味的吻相濡以沫,晚芝含着他的嘴唇还在嘚吧:“我坐司机后面的嘛,领子翻到下巴,两只腿夹很紧的,不给他看到,只给你看啊。”
“只喂给你吃。我好不好?恩?这么晚还来给老干部送温暖。”
谁老啊?
方度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噜了几声,但猛兽被驯服了也就这样了,只是咕噜而已,肢体动作世界通用,比声音更加具有说服力。
他手指完全不反抗,已经被她牵引着从腰部拉上来,直接捏住两只滚圆的奶桃。
用点力气,鼓囊囊的乳肉像是羊脂般从他们两人的指缝里渗出来,太软了,喉咙处紧了一下,棱角分明的喉结都在颤,隐约有种湿哑的音节在里头。
方度拧着她的两团,捏不够,摸不爽,精神里头空虚得要命,当然,身体也是,干脆用指缝直接夹住顶端的粉晕往外扯。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冻坏了,晚芝今天一点都不敏感,裸着上半身晃了半天,被他看了这么久,两只奶奶的小乳尖还是软软嫩嫩的,都不知道硬。
那不能怪他不客气。
“哈……”甜腻腻的热气从两人的面孔升腾起来,雾一样的情欲好朦胧。
晚芝被他扯到,仰着脖子轻轻地学猫咪叫,忍不住松开他的舌头,大口喘息。
方度明明被她渡了那么多湿漉漉的津水,可却像是渴得不得了。
狭长的眼角绯红,一秒都待不及,双手松开她那两只滚圆的奶桃,便大大撑在她身侧,俯身叼住一枚乳尖就凶狠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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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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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
方度吃得太用力了,整张脸埋在晚芝胸前,连高挺的鼻梁都戳进她左侧那颗爆汁的蜜桃里。
真的像是饥饿许久的孩童,但面上又充满成年人独有的色欲沉湎,方度原本清冷深邃的眉眼此刻烧着了一般垂闭着,只顾着粗暴地砸吮吞咽。
炙热的口腔像一层紧致的肉膜,抽掉空气,模拟真空环境,将她的圆晕吸住。
不仅是乳尖,还有大片的乳肉被他急色地吞进去,像是要将她整颗嚼碎吃掉一样。
舌尖上的味蕾一颗颗很分明,不停像振翅般剐蹭着她的乳孔。
百十来下,细细小小的乳孔,每一只都有被他的涎水浸透,像是能流出蜜一样地微微翕动着。
好痒,好麻,酥得像是整只奶桃都要软烂,受不得力,风一吹就要坠落。
晚芝仰头,雪白娇嫩的胸脯被他吸得一挺一挺的,明明是一副好受不了的表情,可这动作无疑却是要把自己一下下更深入地送进他嘴里。
左边吃过当然要换右边,甚至是晚芝自己主动托起那只,细长的手指掐住肥肥的乳根,将整颗粉白桃子压破得微微泛红,然后再将干燥的粉晕送进他的齿间厮磨。
整个餐厅,甚至一楼的诺大空间内,舔乳的声音都好明显,几乎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奶声。
如果不是清楚地知晓餐厅里在发生什么桃色事件,光凭这些湿音,不明就里的听众真的会以为晚芝已经是熟透肥美的新妇,刚生育过,所以正在用两只肉鼓鼓的羊脂乳,反复哺育一位高大的成年男性。
等到两只乳尖都水淋淋的,在空气中像小玫瑰果一样涨涨得肿起来,方度才放过她。
“啵”一声将好食的果子吐出来。
直起身时方度满面潮湿殷红,单手扯住胸前的衣料,直接拉过头顶扔在地上。
下一秒,好看的奶油腹肌同胸肌都明明白白地贴着晚芝,甚至那两只属于男性的樱粉乳首不需要过多摆弄,已经激凸起了可可爱爱的两小粒。
晚芝嘟唇一口一个的功夫,方度已经扯落她一只吊带袜。
耳畔附近,哪里有蜂鸣震动的声响,很烦,一下接着一下,有些打醒晚芝的迷乱。
方度像是听不到似的,挺阔的肩颈虬结着肌肉的形状,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大腿上滑腻的肌肤,一点点推油似的移动至胯骨。
手指顺着华而不实的流苏剐蹭一下,便将三角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