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耶,都不要你的礼物。”
方度实在是看不下去,再瞅着晚芝这副得意洋洋的架势,他觉得自己可能即将犯罪。
起身收了碗筷搁进洗碗机,按下启动按键,才回身抚平了胸口的燥意反问:“我过生日也没要你礼物不是吗?”
“恩?”什么生日,晚芝捂嘴,顺便倒杯水掩饰尴尬。
第一天网上聊天时,晚芝好像看过他的生日,好像跟她在一个月,大概率已经过掉了。
脑子都快转得冒烟儿了,晚芝放下水杯,才做恍然大悟状:“哦,生日啊,那你想要什么,我补买给你。”
方度在厨房眯眼盯着她,齿根已经咬得咯吱作响了。
闹了半天那天生日帮他口是真的为了工作,顾温庭是不是该给她发个最佳员工奉献奖才对?他方度手下怎么没这种爱出卖自己的实习律师,让他也好体验体验压榨员工私生活的感觉?
方度本来从刚才开始就在做表情控制,眼下脸色彻底冷下来了,面子上也挂不住了,只想她快点从他家离开,直接撂下一句:“不用了,反正我不去。”人就要越过客厅上楼。
晚芝当然读懂他的逐客令,可她不明白他到底在阴阳怪气个什么劲,不就是忘了他生日吗?
不会炮友之间也要搞那套精神上的互相关爱吧?这跟养鱼还有什么区别?她可太难了。
但吃了人家的总是嘴短,何况晚芝都跟宋依秋夸下海口,到时候要是真的找不来检察官为她站场,她真的要社会性死亡了。
何况她眼下和顾温庭闹得这么尴尬,她可不指望对方能自己开窍,读懂她的恋爱取向,主动为她灭灯。
所以在宋依秋和顾家人面前丢脸,还是在方度面前丢脸?这显然比一加一等于二更简单。
她当然要选方度了!
像只扑猎物的小野猫,从客厅垫脚,直接将方度拦截,她扒住对方挺阔的后背直接跳上他的腰,胳膊用力抱住他的脖颈,两条运动裤内的腿则使劲儿夹住他。
柔软的嘴唇嘟起来,在他耳边“吧唧吧唧”啃了好几口,晚芝没感觉他要把自己甩下去,反倒这口是心非的狗东西一边背着她上台阶,一边还用手掌托住了她的腿根。
这才腆着脸哼唧:“礼物不用了做爱总是要的吧?你不是喜欢我给你口吗,现在去阳台啊。室外诶!我一点点帮你舔硬,这样岂不是更刺激。”
“你都不知道你上次多硬,被我看着,硬那么大还射不出,好可怜哦!腺液很咸很咸,流那么多,吃得我口渴……”
被扔在搁了厚床垫的榻榻米上时,晚芝还在嘚吧,方度知道她在干什么,言语挑逗他逼他就范嘛,她多会做啊,还用舔硬吗?他现在还没被她唇舌伺候上都已经鸡儿梆硬了。
不答应她答应谁?
站在床下一点点脱衣服,脱裤子。
方度脸上不能说多柔情吧,但烧起来的欲望像原上的野火,干净,纯粹又浓烈。
这表情配这种脸,确实让女人过目不忘。
晚芝在床上装抵抗,小小一团缩在床头,像悲鸣的小动物,可喉咙早都出卖她,像含着炭,一直在偷偷对着他的裸体吞口水。
方度压上来的时候直接扯住她的裤腿,一把将自己那条运动裤扔下床,大掌掰开她的腿,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她的腿缝里蹭了几下,竟然还能肿得更粗。
粉色茎身上的筋脉沾了一点青,汇聚在一处就是是艳丽的紫粉色,像是蛰伏的蟒,不停翕动。
方度双膝分很开,跪在她身侧,不想压到她刚吃饱的胃口,这个姿势,晚芝半靠在床头的枕头上,他直起腰就能很轻松地把充血殷红的冠顶凑到她嘴边。
薄唇微启,好听的声音是没饶人,但默认是会答应她了。
方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捏开她的唇瓣和牙齿,让草莓软舌和水红口腔全都露出来,这才问她:“去阳台干嘛?不冷了还是你嘴里有防冻液?就在这儿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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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他妈的总行了吧!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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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他妈的总行了吧!
舔舔舔,舔他妈的总行了吧!
自己说过的话,跪着也要履行,晚芝可不是食言而肥的女人。
但是这种单方面被压制着帮他口的状态,强制性太过了,晚芝伸出舌尖时是有点恐惧的,生怕方度一会儿被自己搞舒服了,会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深喉。
到时候她可没处躲,脑袋后面就是床板,喉咙非得让他顶穿了不行。
即便是做炮友,她可不想无意变身性爱工具,不爽的爱她才不愿意做呢!
所以灵活的舌尖在冠顶绕了一圈,慢慢吮湿了他的茎身,启唇时,晚芝故意没有收起贝齿,含住地时候就装生疏,牙齿硌到他一点又立刻吐出冠顶。
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抬头问:“啊,咬到你?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