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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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婉再次的醒来已经是次日的傍晚,完全是被身体的酸痛弄醒的,双眼半眯着,不知觉的眼泪就顺着发丝滑落满是吻痕的脖颈里。身体不适极了。还口渴,刚想出口叫自己的贴身丫鬟给自己倒杯水,还不等出声,喉咙就疼痛的厉害。
"别哭了,喝口水。"路臻一直在路婉身边,看着她入睡的样子也让他如此着急,看着她逐渐的清醒,被疼痛刺激的流眼泪,这都是属于他给的,她都要受着。
大掌伸出扶着那瘦弱的肩膀,是那么的脆弱不堪,拿起上等青花瓷的水杯,里面的温水抵在路婉红肿得唇上。
眼神火热的盯着,是自己太过火了,没念她是初次,要的太过了,尽管上了药膏,她娇小的下巴还带着齿印。
"…"路婉没有听从男人的话,扭过头,赌气的不出声,也不去喝那杯他倒的水,本就疼痛的眼泪在此时更加倾泄不停。若以前只能说是害怕他,现在的路婉心里已经生起了恨意。
"还是不渴?
那就不要喝了。"路臻不满的看了一眼路婉,语气没有一丝情绪的说到,连带着手里的水杯都被他用力的放到对面的茶座上,那么用力,就是再好的瓷器都碎了四分五裂。
"唔…唔"路婉害怕的扯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忍住害怕不去看路臻发怒的表情,她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低泣着。
"哭什么?
是不满意我昨晚没让你舒服吗?"路臻转身看着被褥地下缩成一个团的女孩,让他愤怒极了,说不出来心里的不好受。
大手一挥,把被子拽到了地下,露出娇小可怜的人儿,穿着白色的里衣,来不及挽起的发丝就那么散落在肩头,那么凌乱,那么可怜,又那么的勾引他不停的破坏。
"别…别碰我…别…碰我啊!"路婉没说一句话,嗓子就撕裂的疼痛,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男人向自己这面走的越来越近,她害怕极了,一边害怕的往后面的床角萎缩着,一边低着头看着那上等麒麟印官靴,声音哆哆嗦嗦的喊着。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恶鬼一样,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夜的情形,让她又羞愧又害怕。
"都他妈是我的人了,你还想躲哪去!"路臻受不了路婉在往后面躲避自己向后面缩的样子,干脆大手一拽,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本就一身煞气的人,此时更是生气,没读过多少书,也没去过祠堂,没被路侯爷教育过,连带小时候不是被自己那疯魔的母亲骂就是打。
他在军营里更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自己也不会柔声细语,看着路婉这么躲避自己,更是直接就爆了粗口,骂起了她。
"本就…不是我情愿的事…"柔柔弱弱许多年的路婉,也不知怎么敢顶撞起了人,更何况还是平日里她最害怕的兄长,还是不敢抬头,声音轻颤的说出来。那眼泪更是直接从眼眶滴到了洁白的褥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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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不是你情愿的事…"路臻直愣愣的站在路婉身前,就那么听着路婉的话,一时竟想不起怎么回复,只得来回自言自语着,苦笑的有点可怜。
他当然知道这男女之情,全然都是他自己一人执念太深,可是耳朵真切的听到路婉这么说,他还真是接受不了。
路婉瞧着路臻发愣这会时候,忍着身下的酸痛,小心翼翼,呼吸都不敢大喘的悄悄从男人身侧的空隙钻出去,也来不及穿鞋子,赤着白嫩的脚丫,跑到床榻下面,撩起床帘,快跑到红木百扇门那里去。
紧张的不敢回头,后面的像是洪水猛兽般让她不敢呼吸。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出去过这间屋子里了,希望和阳光的空气再向她招手般。
刚伸出手想打开门出去,还不等她伸手,就被一股力量抓着肩膀,拽到在铺着白玉砖的地上,摔得她生疼。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这个门!
看你还是不够疼,是我念在你是初次,所以下手太轻了,你还是不够听话!"路臻这些话是吼出来的,额头束起来的发冠露出的青筋都在跳动着,手指着被他拽到在地下的路婉,眼神凶狠。
他自己都没发现出来自己声音的颤抖,他心里是多么害怕路婉真的会从这个门跑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路臻心里更加坚定着路婉不能离开自己,一刻都不准离开!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路婉被摔得浑身哪都疼,又被路臻一声声的怒吼吓得瑟瑟发抖,早已经哭红的眼睛,又掉下了眼泪。
"好!好!
我让你说!我怎么以前没感觉你这么倔呢?"路臻气的咬牙切齿,大手一挥,脱下自己的里裤,露出里面坚硬的肉棒,用手撸了撸。随后就抓着路婉的头发,拽到了自己的胯下。
"啊!"路婉被他拽的往前仰,头皮都像是要被撕裂了,被他用力的按到了胯下,闻到那属于男人阳跟浓烈的骚腥味道,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