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奶头了,挺出来。”
“噫呀——”
还没来得及完全挺出,李蓝阙只觉得胸前刹那刺痛,一左一右的顶端像燎烧一般,酥麻混在其中无法分辨,只有混沌快感沿着乳腺四处扩散,蔓满了后背与头顶。
“爽了?”何宁粤手上还剩三枚木夹,把玩时木料碰撞,窸窣作响,“忘了你说不了话。”
李蓝阙伸着舌头无法作答,只会咿呀呻吟,乱叫着,抽噎着。
乳头……乳头快要……快要坏了……
呜呜……
“说不了话就好好听着。”
他的呼吸带着压迫洒在耳畔,她已无法从乳头的尖锐痛痒中抽离。
她不知道贞操带的锁什么时候被开启,也不知道大阴唇如何被夹住向两侧掰开,而当勃起的阴蒂被缓慢挤压时,她才恍惚地回过神。
“给我高潮。”
“啊啊啊啊——”
木夹终于落定,肉珠瞬间充血爆炸,饥渴的肉穴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填充。一根手指直入正题,没有一丝犹豫便开始猛烈抽插,与此同时,阴蒂上的夹子配合着,被揪扯玩弄。她的大脑在镁光似的白色绚烂中,丢盔弃甲,一塌糊涂,失措地带动下体抽搐起来。
11 想被射在哪?(H)
高潮散出的淫靡气息将整个房间蒸满。
何宁粤对身下人最后的挣扎置若罔闻,三两下摆布成雌性发情的姿势——
赤身裸体的女孩趴跪着,左腿屈膝折起被胶带捆住,膝盖着地,抬高的脚朝上紧绷,丰润的臀肉被后跟压扁,旁边便是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从臀缝蓬松地垂下来。
他猛地拽一下牵引绳,强制她头颅高昂细腰下塌,而后拨开狗尾,对准那剧烈张阖的穴口,蛮横地一cao到底,瞬间宫颈被龟头捣得变了形,难堪蹂躏的脆弱细响被啧啧水声完全覆盖。
火热又粗壮的阴茎将她整个外阴捣得凹陷下去,阴唇上的夹子被撞得弹飞,却还剩阴蒂上一个牢牢不松口,与乳头上的一齐,随着抽插的来回甩动。
他松开尾巴探下去,只对着夹子轻轻一弹,震动即刻传导至肉珠,一被敏锐的神经捕获,便将甬道激出一阵绵绵不绝的收缩。
他眼看着她细肩瑟缩起来,双手无助地在地毯上抓挠。
“舅舅呜呜……啊啊啊……”
太深了太深了……
李蓝阙觉得自己整个小肚子都被插透,胸部与阴部的敏感被坠拉着,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乐,全身皮肤发麻,汗毛倒立,于是哭喊着向前爬。
“这么喜欢爬?”何宁粤一收牵绳,便轻易将她的努力化为泡影,“那就继续。”
说罢挺腰,狠狠地朝着花心一撞。
“咿啊啊啊——”
这一下,李蓝阙听见耳畔嗡嗡作响,只觉得魂魄都错了位,被勒住脖颈的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下巴上满是口水。
她恍惚地向前挪了一步。
何宁粤感觉腔肉的绞吸逐渐离开分身根部,扫一眼两人结合的位置,抬手将阻碍视线的尾巴掀起,便见红肿的括约肌被肛塞携着伸长,水亮糜乱的阴穴被撑得巨大,穴口的嫩肉同样被肉棒带出一截。
画面糜乱到他红了眼。
“很好。”
再一次,他将她拉回身前,送上了一记深捣。
专注而单调的抽插持续了太久,久到李蓝阙以为自己已经散成羽毛飘飞而去。
身后,舅舅的形状深深地刻入她的体内,带着粗喘的叹息与落下的巴掌响声,交织着将她的神智涤荡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心只能是他,全部是他。
她歪斜在他的臂弯里,单腿站立着,恰好方便性器在G点交汇,圆润突起与坚硬褶皱的厮磨,她被汹涌的尿意吓哭,求舅舅停下。
可是她好爱啊啊啊——
镜子里,他紧绷的腰臀,腹外侧的人鱼线,雕琢过似的手臂与背肌。在滑腻与摩擦中,每一次贴合碰触,都有一片灵魂在痴缠。
她好爱……
好爱。
爱被他按在墙上cao的无法动弹,爱被他命令抬起被捆绑的左腿,像狗一样排泄的无比羞耻,爱被他牵着,在阳台躺椅上撅好屁股向外,一边掰开阴穴,一边用最娇嫩的红肿穴口迎接一次次的鞭打。
她什么时候爱上这些的呢……
李蓝阙闭上眼睛,想要将模糊的杂思甩出脑海,却只能在肆虐的快感里沦陷。
软媚的淫叫随着时间推移染上了嘶哑,声带的震动全都被抚在喉前的大手掌控。
何宁粤摩挲着被巨物顶起的那一处,细长平滑的颈线缓缓变形,呜咽和呻吟被封堵在胸腔回荡。
面前的娇躯反躺在扶手沙发上,脖颈卡着坐垫外沿,脑袋倒垂着,承受一次次深喉,堆在沙发靠背前的抱枕将她的腰臀垫高,双腿顺势折向胸前,分搭在两侧扶手上,胶带捆扎过的红印彰彰在目。
张开的腿心正将两穴大咧咧地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