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我身后,将他绑住的双手如个圈一样将我整个环抱于他怀中,一双腿扣住我的双脚,一条霸道的舌亦在欺凌我软嫩的小舌,而一双手则一起置于我隆起的无毛小丘上,胡乱的拨弄着我半隐半现的肉核。我被上下两根舌头给挑的欲水横流,却是让穴内和菊眼里面的麻痒越聚越多,只想着让他们用他们粗壮硬烫的棍子来给我好好戳一戳磨一磨才好。
似是看懂了我的渴求,朱秀停下拨弄我肉核的动作,一下揪住那已然翘首挺立的小小肉核,捻动手指让那可怜的小东西一下一下的跳动起来,酥麻快慰便跟着自那一处地方向外散开。
早在朱秀过来撕咬我肉核时候阿爹便已起身让与他,此刻便是将食指跟中指一上一下手塞入我的小穴跟菊眼,伴着朱秀的捻弄快速的抖动,我便从小叫变成了大喊,从吐水变成了喷泄。
阿爹侧脸躲过去,那水液便顺着他的胸膛滚落下去,朱秀那湿湿亮亮一大片道,“可惜了呢!不如装些酒进去你我来同饮。”
就见阿爹眼睛一亮,回身拿过酒壶便将壶嘴冲着我的小穴抵进去,细细的壶嘴在湿滑之处入得极方便,凉凉的酒液却是激的我一哆嗦。
“好凉。。。好涨。。。”我被朱秀困着双脚动弹不得,便缩腹收臀想将那物挤出去。
“莫动!含住!让你泄时方可泄出!”阿爹沉脸吓我,将半壶酒尽数灌入才和朱秀一人一条腿将我稍稍提起,让我的整个腿芯直直冲天。
尔后他俩便一个接着舔吸我的唇舌,一个探身啃咬我的奶包,舌头被吸的发麻,奶头被咬的发疼之时,阿爹的手指复又戳进我的菊眼,辗转抠挖了几下我便“呜呜”“嗯嗯”再忍不住。
“泄出来!”阿爹简短的命令,声音嘶哑,想也是被我含羞吐水的小穴给撩到了。
我绷紧了身子将泄不泄,随着阿爹唇舌的包裹便汩汩而出了。听得他在大口的吞咽,还有菊眼里曼妙的抖动,我竟身子一抖泄出了好大一股。阿爹吞咽不及便抬头换气,吐出一大口气后便使劲吸住我的穴口,将里面残留的酒液汁水全部吸入口中,尔后猛地起身钳住朱秀的下巴将口里的东西尽数渡给他。我正歪在朱秀的颈侧,看他吞咽的喉头滚动,亦有吞咽不及的顺着嘴角下落,我便伸舌去舔了一下。
这小小动作同时取悦了朱秀跟阿爹,他们一起伸嘴过来,一个想将嘴里没有下咽的酒液给我,一个则是伸着舌头来舔我的唇瓣,这般便是三张嘴凑到了一起。
我张口接住朱秀送过来的酒液,尔后又一侧脸含住阿爹温热的舌头,朱秀因是不能附身下去便强过我的舌头要阿爹再去吸些水液来喂给他,阿爹便真的矮身下去再吸他刚刚搅弄出来的我的花液淫水。
“不好,还要些酒来可好?”朱秀咽下一口,眯眼对阿爹道。
“麻烦!”阿爹这般嫌弃时,朱秀已然用法术装满了酒壶,我还未被入,亦不曾晕头转向,自然知道眼神交换的讯息。
罢了,此番正被他们伺候的舒服,术法,法术都随他们罢。待他们喝足吃够便会来给我更多舒服,我且等等便是。
阿爹又灌了一壶酒到我的穴里,言说要撒一点出来便要cao尿我两壶出来!我又不好说甚好甚好,我正穴痒等cao呢,便哼哼唧唧要他快点。偏朱秀他是我肚里的蛔虫,代我说道,cao尿一缸才好,这搔穴才真真是没有屌棍不行呢!
话虽这般说,他俩却是一直不肯给我肉棍吃,两壶酒都灌完了,我亦稀里哗啦泄了好多,可就是不拿正经的东西来入我,让我穴里难受的更甚,如同成千上百只蚁虫在胡爬乱咬。
偏偏那俩坏人装醉不肯起来,一个说头晕,一个说乏累,害得我只能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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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越来越纠结标点符号的用法,居然,竟然,不会用了!
或许不该再写下去了,如今是标点,而后是词句,再而后是语法。。。
到最后怕是只剩下胡说八道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居然如此的热爱逗号,总是莫名其妙的断开一句话, 表达的意思大家能明白吗?
我迷茫了好久,困扰了好久,究竟怎样才能摆脱这种自我压迫式的纠结?!
PO18我们,仨27 伺候(中)
27 伺候(中)
27 伺候(中)
所谓自食其力,便是将他俩那物舔湿了,裹硬了,自己坐进去骑罢了,偏生我被那俩人抠挖舔弄的奇痒难忍,一心只想着让男人的棍子给好好捅一捅,磨一磨,将个如何被罚,为何谢罪事情的前前后后,来来回回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只记得一抬腿“滋溜”一声,将朱秀的圆月弯刀整根吞入,任那圆圆的头上厚厚的肉瓣刮着我瘙痒的肉壁抵着花心使劲的磨戳,直到花心爆开才觉骚痒见轻。可菊眼里的馋又被勾起来,缩缩合合嚷着要吃肉棍子,我便提腰就起,在阿爹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