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刚硬善战,恨的是他不会怜香惜。
可朱秀说,男人爱一个女子才会拿肉棍子捅她,捅的越狠,爱的越甚,若是不爱,便是肉棍子连立都立不起来。
这话呢,我信一半,若是有个貌美妖娆的女子脱光了引诱他们,我才不信他们能不硬。
“张嘴,”我正闭目受用轻摇慢晃圆月弯刀的滋味,阿爹已然立于我的身侧将丈八蛇矛置于了我的唇边,“细细舔硬他,好去伺候你的菊眼。”
我乖巧的张口含住,心里却是在翻白眼,我那冰清玉洁的阿爹是越行越远了,眼前这挺了一根快要翘上天肉棍子,满嘴得了便宜卖乖话的,已然只是我的男人了。
以手握住他的棍身,以舌挑弄他扁圆头上的小眼,却是不敢满口含住,他这丈八蛇矛直捣喉咙的滋味我是怕了的。好歹阿爹没打算听我“呕”“啊”欲吐的声响,便是没有挺动,只由我自行舔吸,倒是下面的朱秀忍不得了,微微托起的屁股,自己向上顶起来。
“嗯。。。嗯。。。啊。。。”我受不住他的顶弄,不由的东倒西歪起来,端的是含不住阿爹的家伙了。
“慢些,慢些,饿死鬼托生的不成?”阿爹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扶正,嘴里骂的却是朱秀。
“是又如何?我就是看到我们宝儿就饿,天天饿,顿顿饿,偏要时时吃了才过瘾!”朱秀扣着我的腰前摇后晃上下颠颤,一点不在意阿爹那话儿被我握着当了扶手。
“你再如此,我便让你吃不着!”阿爹有些恼了,拧眉道 。他那家伙被舔了一半被晾在外面他已是难受,此刻怕是又被我抓的有些疼了。
“吃不着我便去抢,断不能让你吃独食就是了!”朱秀饶是嘴上不饶人,但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见阿爹心心念念的滋味尝不到,眼红的正紧,自是不会再笑闹。只立起双腿让我有所倚靠不会再歪歪斜斜含不住阿爹,而他亦能抬臀挺腰的顶弄于我。
“哼!”阿爹重重哼他一声,便不再做声,只扶着我的脑袋端看我品他的箫。
这一番我品的极细,亦算是感谢阿爹没有顶的我胃肠翻江倒海。他的棍身很长,我一只小手握起余下的也够填满我的小嘴了,我便缩腮吸住他的棍首,以手上下撸动着给他舒爽,余下的一只手便伸下去团揉他是软蛋,吸到气息将尽时便吐出他,伸着一条尖尖小舌自上而下的舔舐他的整个棍身,最后亦是满满含住他的一颗蛋,以唇困裹,以舌挑弄。如此反复几遭阿爹便脸色凝重,眼神暗沉起来,这是他要出精的表现,我便更加卖力的吸允起来,果然阿爹的肉棍在我嘴里跳了几下,他便按住我的脑袋向他的胯下猛按下去,肉棍也顺势猛顶了数下,就在我欲呕要吐的当口,他热热烫烫的浓液抵着我的喉咙喷射出来,太多太猛,不光将翻滚而上的酸液给压了下去,挤不下去的便顺着嘴角往外涌,他见我欲被憋闷住便退了出来,抽出来时竟还有几股没有射完,便顺道全喷到了我脸上。
我并不知自己的狼狈相,只觉湿湿黏黏的好难受,便用手去抹,抹到手上却不知该弄去哪里。
“吞下去!宝儿,吞下去!”阿爹自己撸动着受用那还未消的极乐滋味,哑声对我说道。
我茫茫然看向朱秀,很是疑惑该用那张嘴来吃。之前他俩总是言说不舍得我小穴里面那张小嘴没有精水吃,便是不肯射到小穴以外,有几次,也就几次,是阿爹如这般没忍不住射到菊眼里,朱秀还说可惜了。
朱秀也正自定定的望着我,见我看他便勾唇一笑捉起我一只手腕,将带着浓液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舔允干净一根后便将剩下的手指送回到我唇边说道,“男人的阳精可是驻颜的圣品,尤是女人吃了最好,滋阴养穴。”
“啊?”我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那手指便到了我的嘴里。其实我已然满脸满口的腥咸之气,再送一些进来也是一样,便细细舔允起来。
“乖宝儿,你爹相公这百战不饶的丈八蛇矛,竟是被你一张小嘴就轻轻巧巧的给吸出了阳精,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小淫娃!来来来,把脸上的都吃光。”朱秀一边将我发上,额上残留的阳精刮到手指上喂给我吃,一边将我穴里他的圆月弯刀挺的错落有序。
“还有,这里。”阿爹将手置于我的头顶将我的脸拧向他,他手里那家伙便已到了我的鼻尖。他的出精量着实不少,舔了那许多,他的手上和棍子上还有不少。
我自是知道他是要我给他舔干净,既已吃下那许多,便也不在意再多吃一些,索性一张嘴又将他那肉棍含入进去。
“嘶。。。轻些!舔干吃净便好。”阿爹吸着凉气,以指轻弹我的脑门道,眼里隐隐的笑意是他最满意时才会有的。
我看到那笑意便如同得了褒奖一般,殷殷一笑,吐出他的棍首,抓过他的手细细舔舐起来,将每根手指都舔干净才去接着舔他的肉棍。此时他的肉棍已是半软,头上的小眼还有渗液, 我便小心翼翼撸起那层肉皮伸舌轻舔,先是那一圈肉楞,接着是下面的小沟,再是整个棍身,最后亦没忘那两颗软软肉肉的卵蛋。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