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呼着自朱秀怀里跳脱出来,四下找寻铜镜,可这车厢里那里去找那些东西。看到阿爹跟前的矮几上有个匣子,便扑过去翻找,里面尽是些笔墨纸砚,我边往外扔边大呼小叫个不停。
“卿卿,你且让她静下来,我笑的没力气了呢!”朱秀捂着肚子真就笑的只差满地打滚了。
“我又如何能有?”阿爹也以书遮面不肯看我,笑的自是不成体统。
“你们。。。你们。。。你们。。。”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把夺过阿爹手里的书砸向朱秀,他抱头躲过,却是笑的花枝乱颤的更甚,
“阿爹——”我回头再看向阿爹,手撑着矮几倾身向前对着阿爹的脸大声的嗔怪他,却在阿爹定睛看我时在他的眼仁里看到自己的样子,一颗鸡蛋壳一样的脑袋,可笑的光秃秃着!
“还我!还我!还我头发!我不要像个蛋一样!”我勒住阿爹的颈项使劲摇晃起来。
“哪有哪有,甚好甚好!”阿爹强装镇定的忍着笑,掰开我的手一倾身将我整个抱过去搂在怀里,“我们宝儿哪样都好看!”
说罢以唇舌堵住我还欲喋喋不休的小嘴,我“呜呜”的推拒无果,便撒泼怕打他,有几下真真打的有些疼,阿爹目色一沉,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扣到身后道,“你如何自是只与我们两人看,我们觉得好看便是好看!”
“骗人!他方才就嫌丑亲不下去了!”我愤恨的瞪一眼朱秀,那厮竟在擦笑出来的眼泪。
“他嫌,我不嫌,你这几日便只与我好就是了。”阿爹边说边又来亲我的嘴,亲完了嘴便一路向下亲了去。
直到他揭开衣襟亲允我的一对小奶儿,我才察觉自己此刻穿的这件清灰道袍一样的宽大男衫比我的蛋壳脑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这浪荡身子的淫性竟是自奶头而起,简单吸裹,随意啃咬几下便是春潮滚滚,穴水涓涓了。我认命的仰头向后将奶包往他嘴里送,一面将手自他的后领伸进去,摩挲他的肩颈。
“好一对淫浪的父女,青天白日的大道上就行这苟且之事,成何体统!”朱秀虽是说的铿锵有力,但面上却是嬉笑依旧,单手托腮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关你屁事!”自是有阿爹宠着疼着在撑腰,此刻便是对朱秀出言不逊起来。
“呵!你个小没良心的,是你阿爹出主意给你剃发的,你倒当他是好东西了!”朱秀倒是不恼,只坏心的挑拨道。
“师兄,还是去催马驾车吧,再说便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呀!”阿爹不紧不慢的揉着我的臀肉,出声揶揄朱秀道。
“哟呵,你们父女此刻倒是一条心了!”朱秀愤愤的指点着我们道。
“哼!我才不是他的女儿,我是他的贴身小童,只管给他后庭花。”我转身趴到身侧的矮几上,将屁股翘到阿爹面前,咬着嘴唇媚媚的望着朱秀说道。
“骚货,给我你的后庭花,又撩他作甚?”阿爹“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笑骂道。
“呀。。。疼。。。我不撩他,他就不来了么?”我没好气的回头望一眼阿爹,见他正自宽衣解带便翘臀过去轻蹭他的腰腹,骚骚嗔怪道,“阿爹,轻些可好?”
“轻些?那般?打?还是cao?”阿爹边悠悠问着边以指探入我的菊眼,“这般热浪的小菊眼,轻些怕是不能放过我罢?”
“嗯哼。。。。。。”我趴在案几上受用阿爹手指唇舌的伺候,眼睛却是望着朱秀嘻嘻而笑。
“哼!我才不稀罕你这后庭花,我只管催马驾车去了。”朱秀却是学着我方才的腔调边说边滚啊滚,果然就滚到了车厢门口挑帘坐了出去。
“将要入得凡间,不能滥用法术。”阿爹将整张脸埋入我的双臀中,吸舔勾挑着说道。
我自是知道他说的道理,行走在凡间自然要像凡人一样,法术什么的能不用则不用,免得引来些无端的麻烦,此刻朱秀便是收了他幻化出的人偶自己亲自去驾车了。有这两个男人护我左右,我自是无需担心,只管放软了身子翘高了臀儿等他们给我欢愉畅快便是。
自我们仨同食同寝以来,便是要夜夜同欢共乐,但他俩却从不曾硬入过,除却那日引了登徒子来求亲惹得他们醋意大发重罚于我,故意让我受了些疼,平日里都是要手口并用将我舔湿弄透才来入的。此刻阿爹亦是以舌舔,以唇吸,将我前后两穴都弄得“叽叽”作响了才立身起来掰着我的两瓣肉臀,点点戳戳的要入菊眼。
吓得我赶紧回身反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棍子向下压着带入穴里,边急急说道,“先cao穴,先cao穴,解了痒,再cao菊眼!”哪里还记得方才的后庭花之说。
“就知你离不了双屌同入!”阿爹呵呵一笑,大把揉捏着我的臀肉随我一起将他的丈八蛇矛送入我的穴里,“也罢,我先给你松松,再让他来同入。”一个“入”字出口,一根肉棍便是齐齐没入我的穴道。
“啊。。。嗯。。。阿爹。。。好满。。。”我稍稍提气缩腹让胞宫口移开一点点,不让阿爹的肉棍子直直戳上去,他那硬物长驱直入的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