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我急急飞去阿爹鼻尖处乱撞乱叫,"阿爹,阿爹,你可还好?"
他摊开掌心让我落下,冲我点点头,亦是唇语道,"隔墙有耳,你言我听。"
"舅父说,要你应允三年后成亲,尔后速回祁连门,再做打算。还有。。。还有。。。"我至此没弄明白朱那句"你们一起"指的是谁?
阿爹眼角一眯,将我放到他肩上,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公主"二字。
"是啊,我们要同她一起吗?"我悻悻问道。
阿爹点头。
"那我一路都不能变回人形了么?"
阿爹再点头。
"我若是不愿呢?"
阿爹不紧不慢写下一个"罚"字,尔后又在前面加了一个"重"字。
一看到"重罚"二字,我的肝跟着一颤,上一次罚的头发还没长起来呢!
阿爹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在得意,那一次他们罚的甚是满意。
"那我就做一辈子的飞虫,飞到你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看你们怎么罚!"我飞到阿爹耳侧赌气嚷嚷道。
阿爹仿似没听到一般,抬手挥去桌面上的水渍,又蘸了些茶水写起来,勾勾绕绕几个字挤在一起,我看不出是什么字便飞过去瞧,将将飞到他手上方便一下跌落在他的掌心里,遂发觉我的翅膀不听使唤了,再看周身变成了圆滚滚的一团,原来我被他幻化成了一只没有翅膀通体软软的爬虫。
"阿爹,我错了,我不要做这种恶心的爬虫!"我在他的掌心里滚啊滚的喊叫。
阿爹还似闻若未闻,扯开衣领将我贴着皮肉放到了心口处,随即整好衣衫轻拍了两下胸口,我便安心的昏昏睡去。
再醒时我竟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一片鸟鸣,还伴有阵阵花香,再看我睡的屋子,屋顶四壁皆是木头,除却靠窗一侧依墙而放一个似柜似桌的木箱再无他物,我便是躺在地上,说是地上却铺着厚厚的绒毯,比我在狐丘家里的床榻还要舒服许多。
舒服?地上?难不成我还是只虫子!
赶紧低头去看,伸手去摸,鼓鼓小奶还在,白白小手在摸,柔柔薄被下正是我平日里醒来时不着一物的身子。
满意于恢复了人形,不满于未在那两人掌握中醒来,一对小奶头绵软孤寂。
我赤身爬到窗边,入眼竟是一片碧波,还有周遭的郁郁葱葱,原来这是建在树上的一间树屋,对牢的是一泓湖水。
是谁将我置于此处?又是谁置我于不顾?这些假意忧思的感怀我还未感清楚,树屋的门便被推开了,我那从来都衣衫整洁阿爹竟衣带飘零的站在门外。
何谓衣衫飘零,便是比不着寸缕好些,将将好一些些,而已。薄薄外袍斜斜罩着,松松亵裤粗粗套着,慵慵懒懒,闲闲散散,好一派闲云野鹤的自在风姿!
"醒了?"阿爹轻问一声却是没有进来,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水给我,我这才发现外面是一处凉亭一般的所在,遂爬过来看个究竟。
外面果然是个倚树干而建的四方凉亭,却比树屋矮了一阶,摆着桌椅茶台,还有棋盘果碟。
"阿爹,我饿。"一看那果碟里的红酥绿糕,我便瞪圆了眼跪直了身子指着道,全然不知我赤条精光的身子在别人眼里也是会看了就饿的吃食。
"嗯。"阿爹含混的应一声,将一整碟石榴酥递到我手里,尔后抄起另一碟绿豆糕和那一壶温茶一步踏进树屋,将门用脚勾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上木箱,我再不知他要做什么,便是真的傻了。
我捧着碟子坐好,身子后仰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靠牢,眼见着阿爹将两手腾空,将外袍褪落踢开,我便笑吟吟冲他大开了双腿。
"淫物!"阿爹笑骂一句,埋首到我腿间舔吮起来。还是那般蛮横,不喜轻缓,不屑温柔,只会以最简最迅的法子勾出我最浪的淫性。
我早已惯常他的孟浪,舒服的边吃边哼哼,本来肚子里的饿就是眼馋居多,此番被他一弄,穴里的饿被明晃晃的勾出来。丢下手里的半块石榴酥,我探身揪扯阿爹的头发,他便明白似的回身够过茶壶,我便就着壶嘴灌了几口茶水。
看阿爹眼神微眯,我便故意将口里未咽的茶水顺着嘴角吐露出来,那小小水流便顺着下巴流过脖颈,蜿蜒至胸前,我适时用手截住,缓缓涂抹与一对小奶上。
阿爹再无心观看,放下茶壶便回身将我扑倒在地,一手揪着一个奶头,一口叼着一个,剩下的一只手则深深探入我的小穴里抠挖我的要害之处。
我的手自是也不会闲着,探入阿爹松垮的亵裤,一手抓着他的丈八蛇矛上下套弄,一手揉着卵蛋轻轻挤压,空下来的小嘴竟是难耐起来。
"阿爹。。。阿爹。。。给我。。。给我。。。"我被阿爹按牢了要害位置,指尖抠磨,狠厉碾压,酥酥麻麻便伴着春水涌出。
阿爹自是明白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塞入我的口中,尔后便抱起我背对他放到他肚皮上,此时他的亵裤已被他踢褪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