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能往人心里去的。此时此刻他这两句话便是把我的小心窝给填的满满的。
为表我的欢喜,我在他侧脸上响之又响的大力亲了一口,他便驮着我轻快的小跑起来,他一停下来我便又亲他一口,他便再跑几步,我俩便咯咯笑出声来。
"舅父。。。"
"嗯?"
"相公。。。"
"嗯。"
"秀哥。。。"
"何事?"
"无事。就是想唤你一声。"我附到他耳边甜腻腻的说道,"想了你这许多天,怕你不是真的。"
其实我是真的想他了,他们说的十日,哪里止十日,上一次在这水潭里与阿爹翻云覆雨时,潭边的野花还没有开呢,如今已经开败了,三十日怕是都已经有了。
既是他们不想我知道,便是我不应该知道,故而我不问不说亦不点破,只乖乖等着与他们相亲相爱便是。
"乖宝儿,这般嘴甜,可莫说是云卿教你的哟!"朱秀可是最知我心思的一个,听我这般说自是也明白了几分,便调转话头调笑道。
谁知我阿爹竟真的就在不远处,倏的站起来问道,"我教她作甚?"
原来我们已不知不觉回到树屋近前,稍远一点的空地上正有一堆燃的很不欢快的篝火,我那整日仙气飘飘的阿爹正在这边找柴火,手里拿着一节树枝,身上胡乱套着的是朱秀那火红的外衫。
"教她说些卿卿我我甜言蜜语哄我开心呐!"朱秀故意将背上的我摇晃几下,我怕摔抱紧他娇呼连连,我们俩便嘻嘻哈哈笑做一团。
"可不是我,她是天生有才!"阿爹阴阳怪气的接口,瞟都不再瞟我们一眼,只将手里的树枝掰断狠狠丢到地上道,“废柴!”
“你说谁?”朱秀最喜与他争斗,如此寻衅如何能不接招,便是上前一步堵住阿爹去路问道。
“柴,太湿不燃,不废么?”阿爹侧身躲过我们,冷哼一声转身往别处去。
“屁!分明是在骂我!”朱秀耍起赖来确实有一套,眼见挡不住阿爹便一把拽住他的后领,“还我衣衫,坏了看你如何赔!”
阿爹如闻所未闻般脚步不停,那本就稀松系着的外衫便如愿的回到了朱秀手里。
眼见这斗嘴耍欠的孩子把戏又要开始,我便在朱秀追过去前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道,“舅父,鱼汤!”
“也罢!倒要看看那鱼是不是真在锅里,如若不然,一并跟他把账算回来!”朱秀愤愤咬牙,将他的红衫往地上一丢,背着我就往那篝火处去。
那萎靡的篝火上架着一口石锅,锅与火之间又离得甚远,故而锅里的鱼还尚有动静。是的,那还是一尾活魚,因是锅小鱼大,虽不曾游的自在逍遥,却也摇头摆尾神气活现。
"云卿!你这是在炖鱼,还是在养鱼?"朱秀踢一脚那半燃不燃的柴火,厉声问阿爹。
阿爹理也不理他,继续翻找干燥一些的树枝。
"你听到了没有?哪有用活鱼炖汤的!"朱秀继续发难,几欲要一脚踹翻那石锅的模样。
"熟了不就死了!"阿爹终是找到了两根称心的干树枝,"噼啪"掰着慢悠悠晃回来。
"肚肠屎尿都在里面,如何吃?"朱秀气结,大声吼他。
"炖汤炖汤,哪个叫你吃鱼的!"阿爹也怒,梗着脖颈讲歪理。
"好好好,你自己喝便是!"朱秀不怒反笑,若不是背着我,怕是都要击掌叫好了。
"你若不喝,我炖这劳什子的汤作甚!"阿爹哪里肯示弱,忽的起身就要上脚去踹那石锅,被我一把拉住手臂。
"要不,我来试试。。。"我挣扎着要自朱秀背上下来,做点吃的而已,好歹我也在祁连门的灶房里混过日子。
"不可!"朱秀粗声打断我,"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便是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说罢便将我靠到阿爹身上,对阿爹道,"你且背她一背,我来弄。"
"你没有脚么?"阿爹斜睨着我问道。
"她没有力气,需得你背!"不待我答,朱秀就替我答道。
"哼!"阿爹白眼几欲翻上天去,却还是躬身让我爬到他背上去。
我故意将他的长发撩到他胸前,又将我棉巾下无一物的小胸脯贴到他赤条条的后背上。肉贴肉的滋味让阿爹受用不少,也如朱秀一般将我向上颠了几颠,一双手也绕去后面托住我的两瓣小肉臀儿。
如此这般我便在阿爹的背上观看了朱秀炖鱼汤的全程,其间还有朱秀的讲授,可我俩却是全然在自得其乐。
他一双手掌心向上交叠着托在我臀下,我那啥也没有的地方,本就被他俩调弄的易敏多汁,被这般有意为之的碰触,湿湿痒痒的连胸前的小肉粒也跟着硬起来了,只得趴在他背上随他左摇右晃使劲的磨磨蹭蹭。
朱秀做了什么没看到,朱秀说了什么亦没记住,反倒是我"哼哼唧唧"惹的朱秀没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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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