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是越看越近,我尿尽时她竟是蹲到了我面前。不待我躲她便拎着我又丢回榻上,亵裤还堆在脚腕处,我自是夹紧双腿曲起膝盖。
本以为她会为我提上亵裤,谁知她竟握住我的膝头将我的双腿大开,且目光变得灼灼。
我害怕却叫不出声,并腿却敌不过她的力气,硬生生被她看遍了秘穴羞花。
"好生俊俏的穴,可有被破瓜?"她边问边挤到我两腿中间,半边身子压制住我一条腿,一条腿别住我另一条腿,一双手便空闲出来抠我的穴。
"这么嫩的穴,给我大哥他定然高兴,你可知他就爱饮处子血。到时候让他破了你的瓜,我便做主让他娶你做儿媳妇,他可是我们狐丘将来的君主,他儿子自然也是,而且我那侄儿也有根好屌,那爷俩定然能让你夜夜小登科。"她是个欢场老手,最晓得女穴的要害,轻挑花瓣,拨弹花核,不紧不慢的边说边逗弄着我。我又是个尽享鱼水欢的,故而没弄几下,便有穴水出来,她涂抹几下将便将手指插入进去。
"好一个骚货淫娃,才捅几下便淫水连连,可是早就破瓜,夜夜吃肉屌?"抽插了几下她的眼神变得狠励起来,抽出手指在我大腿内侧反复擦拭着问道。
我自然不会答她,只咬牙忍着,她却故意想让我出声,便揪住我的花核使劲拉扯,我虽未动情,但被如此这般亵玩也是止不住的欲涌。
"哈!果真淫贱,怕是一根肉屌都喂不饱你吧?说,吃过几根了?你们祁连门那么多男弟子,是不是夜夜都要排着队cao你?还是朱秀和云卿轮番cao你?嗯?他俩哪个cao的更好?哪个肉屌更大?"她越问越起劲,似是非要看我崩泄出来不可。
我死死咬着下唇,咬到嘴里都满是铜锈味,让疼痛盖过身体的酸麻,让血腥消弭那滋味,直到那老女人自己泄劲。
"娘的,搞得老娘我都穴痒了!"说罢她起身宽衣,边扯过我方才盖的锦被给我盖上,因是有一半在我身下压着,那剩下的一半锦被也就堪堪盖住我一个后背,尔后便听到狐丘公主冲外面喊道,"来人,叫元生来!"
外面人应声而去,这老女人则一下躺倒榻尾处,双脚踩到榻沿上,开始自渎。
好歹躲过一劫,我长出一口气,那锦被闷的我着实难受,明明心里很清楚,脑袋却昏昏沉沉,眼皮也忍不住跟着打架,我拼劲最后的清明使劲向里拱了拱,努力将半个脑袋和又多一点的身体露出来,眼皮依旧沉重,但脑袋里的清明却是多了不少,起码屋内的声响可以听清。
狐丘公主许是欲火中烧的厉害,“呱唧”“呱唧”自己抠挖的水声巨响。
“怎的还不来?”她又冲门外大吼。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门外一叠声应着推门而入。
"谁叫你来的?"狐丘公主竟是有些嫌弃的问道。
"听说你回府,我就来了,他们不让我进,这不就等到你唤人么,我便。。。"回话的是个油嘴少年,不等他说完,狐丘公主便打断道,"我唤元生,你来做什么?元生呢?快来,我这屄穴快痒死了。"
"我在。"又一个温润的男声传过来,听起来是个成年的年轻男子。
"哦。。。哦。。。元生。。。我的儿。。。还是你最会舔。。。哦。。。呃。。。"狐丘公主鼻息重重的吟哦。
"我也会呢!让我一起舔嘛,姑母。。。"那油嘴少年再一旁撒娇。
他们这称呼,让我太惊讶,忍不住想偷看,可偏偏只能看到那老女人一侧的身子,和趴在她腿间耸动的脑袋。
"去。。。去把元生舔硬。。。让他先cao我一会儿,我这屄穴里面痒的紧。。。待会儿再给你cao。。。"狐丘公主指使着油嘴少年。
"好嘞,姑母!一会儿我要cao菊眼!"油嘴少年快活的应着,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前日我刚开了荷香的菊眼,昨日便被我阿爹占了去,到现在也不肯退出来,连吃饭都要cao着吃!"
"元生你侧过来,让他给你裹,"狐丘公主吩咐俩少年变换位置,一面嘻嘻调笑道,"荷香那个骚蹄子,能让你阿爹硬这许久,也是本事见长!就是不知道你阿娘能容她多久?"
"只要不生养,我阿娘不会太早为难她。其实我阿娘就是怕我阿爹只宠一个,才弄来一个再弄走一个!不然我早弟弟妹妹成群了!"油嘴少年许是开始舔允,说话含混起来。
"哦。。。呃。。。你阿娘就是醋劲大。。。有你在她有什么好争的。。。你阿爹不就是喜欢小女娃么。。。给他好了。。。不比让那些骚蹄子掏空他身子强。。。"狐丘公主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满是听了让人起鸡皮的言语,"回去瞧瞧你阿爹。。。别是被小骚货耍手段给下了药。。。"
"是五叔给阿爹的药。。。是他上回去魔山弄回来的。。。可带劲儿了。。。男根抹上半日不倒。。。女穴抹了淫水能淌一夜。。。"油嘴少年吸吸溜溜言说道。
"你怎知道。。。你阿爹还给你抹了不成。。。来。。。过来让我摸摸。。。你这根硬的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