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谁叫你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找不到能吃的东西了。”她埋怨道,“再说了,你的职责,不就是照顾我吗?”
沈渊自十三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进了他们白家的门开始,就像个侍从般,一直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至今已经十三年了。
沈渊睨了她一眼,沉默无言。
两人面对面拥着。
白念苏如一只玲珑小巧的树袋熊般,懒懒地挂在他身上,双腿箍紧了他精瘦的腰身,两只手臂搭在他肩头,手里还不忘捏着那盒哈根达斯。
他走一步,她就跟着颠一下。
她肌肤娇嫩,被他身上的机车服磨得生疼。
她不满地在他怀里扭了下,绵乳蹭着他硬实的胸膛。
“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扎人?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沈渊,你怎么还没戒烟?”
她念叨了好一会儿,沈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回应她,将她放在饭桌旁,让她乖乖坐好。
“你慢慢吃,我去洗澡。”说着,他帮她打开外卖盒。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尚且滚烫的骨汤麻辣烫还冒着热气。
白念苏食指大动,也不顾会被他看到裙下春光,双腿盘坐在椅子上,毫无平日里端正优雅的名媛模样。
沈渊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忍不住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呢?”
白念苏拿着一次性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却没抬头看他,满不在乎道:“离开就离开了呗,白家有的是钱,大可以再请一个人。”
沈渊盯着她的发顶,沉默了两秒,径自上楼,准备洗个澡再下来收拾。
白念苏用余光瞥他,见他那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走远,她莫名失了食欲。
沈渊洗完澡,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刚一走出浴室,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尖叫。
他嫌刺耳,跨步上前,用手堵住了声源——
白念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房间里。
他速度太快,受惯性影响,她被他带着,躺倒在床上。
铺着藏青色床单的大床晃了晃,震得她头晕目眩。
两人挨得很近。
男人健硕的肌体强势地压制着她的行动,雄性荷尔蒙和沐浴液的混合气味萦绕在她周身,压迫感铺天盖地地侵入她的躯体,唬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忡怔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生得极漂亮,像是一个幽邃的漩涡,勾魂摄魄,叫人沉溺。
“怎么突然来我房里了?”沈渊问她,挪开手时,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润触感。
他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床咚的姿势,伏在她上方。
白念苏赧然:“你怎么不穿衣服?”
沈渊笑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的确看过,不过那是在她小时候。他那时可没现在精壮魁梧。
“害羞了?”他勾起她垂在手臂上的肩带,指尖掠过锁骨下滑,险险地停在乳尖边缘,“你可是常常穿成这样,在我跟前晃。”
他摸得她好痒,白念苏细细战栗。
被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不自在地红了脸,向下瞥了一眼,发现他上腹部正挤压着她的胸乳下缘——难怪她会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收手,“说吧,找我做什么。”
白念苏嗫嚅着唇瓣:“我们结婚吧。”
“……”沈渊愣了一秒,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她做了个深呼吸,重复道:“我们结婚吧。”
“……呵~”他突然低声笑了出来,胸腔轻颤,惹得她心脏扑通扑通跳。
“大小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赶紧回房睡觉。”他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白念苏小脸一垮:“我不想相亲……”
如他所言,她今年20岁,已满法定结婚年龄。
作为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婚姻大事向来是引人瞩目的。
自打上个月,她父亲突发脑梗塞,导致全身瘫痪后,她的爷爷和母亲就开始给她介绍青年才俊,为她挑选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他的态度冷淡了几分:“不想相亲,那就找一个你喜欢的、可靠的人结婚。”
“你就是啊。”
3.阴茎规模十分可观
沈渊的本名不是沈渊,而是萧澈
十三年前,萧澈十三岁。
聪明早慧的他,在高二下学期的某个周末,陷入了人生最黑暗的低谷期。
父亲沾染黄赌毒,母亲被人囚禁折磨。
昔日在全国数一数二的软件公司,一夕宣布破产。
他从全封闭式学校回到家时,双亲已跳楼自杀,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穷凶极恶的世界。
那个倦鸟归巢的傍晚,他被人迷晕,捆绑,丢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车子一路颠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