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挂一两门科目……”
苏依芸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现在,你居然还想搞单身主义?白念苏,要是当年我肚子争气一点,生个孝顺聪明的儿子,哪儿用得着现在催你结婚?”
苏依芸说了很多,字字句句像把利刃,直捅白念苏的心窝子。
说到后面,她抽抽搭搭道:“苏苏,你爸跟你爷爷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个家,迟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是我们最疼爱的女儿,爸爸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白念苏垂眸,小声嘀咕:“沈渊不是还在么?”
“什么?”苏依芸没想到她会提起他。
白念苏撇了撇嘴:“就算只是爷爷的养子,但他怎么也会帮着我们家吧?”
闻言,苏依芸的脸色微变,却没多说什么。
晚上七点整,白念苏如约出现在容安酒店66层。
金碧辉煌的餐厅调暗了光线,头顶的水晶灯亮着细碎的光芒,让人如置身星河之下。
白念苏看着桌面那一盏烛光,和花瓶中的红玫瑰,饶是清幽的音乐也无法叫她静下心来。
她对面坐着苏依芸为她精挑细选的相亲对象——中宁集团有限公司的嫡长子,钟祺,一个称得上仪表堂堂的斯文男人。
他客套了几句,又问了几个问题,白念苏的回答无一不是敷衍的“嗯”。
主食上桌。
她味同嚼蜡地吃着盘中的牛排,只想着这场无聊的相亲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如果结婚了的话,我希望是男主外,女主内……公司上的事,苏苏你放心交给我就行了。”
“嗯……”白念苏习惯性地应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陡然转了个调,“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婚后,白家的产业都交给我打理,苏苏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家里当钟太太。”
钟祺眼里满是憧憬,说得兴起了,一只手径自搭在了她的手上。
“你不是很喜欢逛街购物,出去旅游吗?你可以照旧过着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
白念苏抿紧双唇,握着刀叉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起了一层白色。
她忍着怒火,强颜欢笑:“可我不想当个无所事事的阔太太。”
“那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呢?白家的小、公、主。”钟祺浅笑道,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一眯,让人不寒而栗。
众所周知,白念苏是白柯唯一的嫡孙女,也是整个白家最宝贝,也最没能耐的人。
打小养尊处优,被人灌输“将来得择个好夫婿帮着管理白家”的思想,白念苏不出意外地长成了一个一事无成的小废物。
白念苏蓦然想起,今天在医院时,苏依芸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红了眼眶,猛地甩开他的手,拿起手提包就想落荒而逃,手腕却被钟祺一把攫住,“苏苏,你还没吃完呢。”
“不吃了!”白念苏挣了挣,可他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把她的手腕抓出了一圈红印,“放手!你弄疼我了!”
钟祺夺强势地夺走了她的手提包,把她摁回座位上,“吃完再走。”
一顿饭,白念苏吃出了忍气吞声的憋屈感。
直到吃完晚餐,把她送回了白家,他才肯把包还给她。
下车时,他本想亲她脸颊,但好在白念苏跑得快,给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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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家宅静悄悄的。
白苍住院,苏依芸去医院陪他。
白柯住在郊区的老宅,沈渊自打满了十八岁之后,就搬了出去,除非是她叫他回来,否则他一般不会过来。
白念苏第一次觉得这个“家”这么冷清。
她无端端感到心悸惊惶,洗完澡后,便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
接到白念苏打来的电话时,沈渊刚从医院出来。
许是白苍全身瘫痪的事刺激到苏依芸了,她对他的态度突然好了很多。
以前,他们夫妻俩还想着解除白念苏和他的婚约,叫白柯别管他,明里暗里给他施压,让他快点离开白家。
如今,她反而希望他能念及白家对他的恩情,多多照顾白念苏,免得她受欺负。
沈渊开车回了白家。
一进门,一团又白又软的东西朝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躲开,听到她的一声哽咽后,他动作一僵,任由她扑进他怀里。
“哭什么?”他站在玄关处,把身形相对娇小的她拥在怀中,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叔叔,我不想再相亲了……”一想起钟祺那阴森猥琐的眼神,她哭得更厉害了。
沈渊被她一声“叔叔”叫得头皮发麻,“受委屈了?”
白念苏不说话,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
他哄了她几句,了解了事情原委后,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白念苏吸